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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 姜眠:“不要把我說的這么兇,我又沒動手打他們。” 唐安安心想,你是沒動手,但你露的這一手以及表現(xiàn)出來的氣勢,足夠讓人駭住了好嗎。 作為己方的她,當時都被姜眠嚇到,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何況直觀姜眠的趙宏揚和助理。 不過唐安安有點不解:“眠眠,你不是要讓他們給五十萬嗎,怎么最后只要了一萬啊?!?/br> “我若真要五十萬,我倒成沒理的那方了?!苯哒f,“嚇唬他們的而已?!?/br> 雖然那一瞬間因為趙宏揚說出的“神棍”二字,讓她真的起了敲詐心思,不過一碼歸一碼,她很講理的。 在武力威懾下,對方態(tài)度軟化,她也沒必要非揪著不放。 “而且這個時候,我出口只要一萬,他們非但不會生氣,反而會高興,還會覺得我通情達理?!苯咝Σ[瞇的。 這就是人劣性根,柿子專挑軟的捏,捏完后發(fā)現(xiàn)這枚柿子有毒,于是對這柿子又怒又怕。 后發(fā)現(xiàn)只是微毒,對自己并不影響,心里只會生出慶幸,感嘆自己運氣好,再不會遷怒于柿子。 唐安安也不是傻子,秒懂。 片刻后,她對姜眠豎起大拇指。 小老板有錢有顏有身材,人好脾氣好,能文能武。得虧她是個姑娘,要不然自己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撲上去倒貼! 姜眠給天師爹打電話,甜美語音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wù)區(qū)?!?/br> 姜眠:“……” 這是去了哪個山旮旯,居然不在服務(wù)區(qū)。 她想了想,把一萬塊錢擺了個扇形,拍下來,想給天師爹發(fā)過去。 等到要發(fā)的時候,忽然想起天師爹的手機收不到彩信,只得作罷。 等下次見到天師爹的時候,一定要說服他買一個智能手機,二手的也行。 ——昨天逛商場她就想給天師爹買,但天師爹說他用太貴的手機,短時間內(nèi)要么會壞掉,要么被偷掉。 還是按鍵手機安全。 這幾天戲排的緊,姜眠沒時間去武警醫(yī)院,只每天和刑警爹視頻一次,看他恢復(fù)的情況。 照例詢問完刑警爹的情況,后者忽然問起兩只小兔子:“大白二白還好嗎?” 姜眠看了眼和大白二白一起玩的小白,笑了笑,將攝像頭轉(zhuǎn)過去。 刑警爹目光落在小紙人身上,覺得有些礙眼,不動聲色的皺了下眉:“你左爸爸走了?” 姜眠有些驚訝,天師爹離開的事她并沒有對刑警爹說過,她點頭:“爸爸,你怎么知道呀?!?/br> 刑警爹之所以知道左星平離開,是因為李澤亮因為連環(huán)殺人案兇手的事找左星平,結(jié)果電話打不通,于是找到連鋒,想通過他看能不能聯(lián)系左星平。 幾個爹雖然互相不怎么聯(lián)系,但有些習性還是很清楚的。左星平的號碼打不通,只有一個可能——他又去某個旮旯躥了。 由此可以判定,他不在姜眠身邊。 “那位祁先生,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刑警爹轉(zhuǎn)移話題,不想和女兒短暫的通話中,還一直聊“別人”。 姜眠也沒多想,她有祁晏書的號碼,上次存了:“有呀,爸爸,你找祁叔叔做什么?” “你給我的傷藥效果很好,身上的傷沒什么問題,我打算出院。他替我解了蠱,應(yīng)該請他吃一頓謝宴?!?/br> 姜眠的注意力全在刑警爹說的出院上面,她擰起眉心,不贊同道:“爸爸,你身上的傷很重,至少要在醫(yī)院養(yǎng)一個月才行?!?/br> 哪怕她藥效果很好,可這才幾天?怎么可能好的這么快。 連鋒急著出院,自然是想早點開始找尋鐘無離的蹤跡,這些不便和女兒說。不過他的話還沒出口,姜眠道:“是不是又有人讓你破案了?” 聽出女兒語氣中的不悅,連鋒頓了頓,輕輕搖頭:“是我自己想出院。” 過了幾秒,他道:“你原叔叔出任務(wù)受傷了?!?/br> 姜眠知道刑警爹和原晉非關(guān)系好,雖然姜眠沒怎么見他們相處的畫面,但兩人搭檔十多年,原晉非受傷,想必心里并不好受。 “原叔叔受傷嚴重嗎?” “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br> 原晉非是在出外勤時,被人從背后偷襲的,一刀從后腿捅進,幸好原晉非憑借多年經(jīng)驗,生死危險之下側(cè)了下身子,避開要害。 否則,能不能救回來兩說。 原晉非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然而直覺告訴連鋒——是鐘無離做的,或者說,是鐘無離指使人做的。 他故意的。 事情緊迫起來,他不能再在醫(yī)院躺著,必須出院。 鐘無離的案子因為來自上面的壓力,已經(jīng)結(jié)案。所有人都認為鐘無離已經(jīng)死了,就算知道內(nèi)情,也會當作不知道。 而他有責任,將真正的鐘無離重新抓獲。 不過在做這些事之前,對祁晏書的謝宴也該提上來,不能平白得了別人的幫助,他不做任何表示。 以及—— “眠眠,我出院后會忙起來,你好好拍戲,不用擔心我。” 姜眠過度頻繁出現(xiàn)在他身邊,很可能會被鐘無離盯上,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姜眠有任何處在危險的可能之中。 姜眠抿了抿唇,刑警爹的語氣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說要出院就要出院。如果是其他爹,她還可以撒嬌勸住。 但這招對刑警爹沒用。 如果說出院一事,姜眠還能理解。 對于刑警爹來說,奔赴在工作崗位上,執(zhí)行他身為警察的職責,是他的本能。 可刑警爹這句話,分明是讓她以后少聯(lián)系他,甚至透露出不要去找他的意思。 怎么看都不對勁。 但她知道,她就算問了也得不出什么答案,暗嘆口氣,只低聲道:“爸爸,你真的必須出院嗎?” 刑警爹沒說話,眼神透露出一切。 “好吧?!苯咝ζ饋?,隨后她不留痕跡的試探:“原叔叔也住在武警醫(yī)院嗎?我過來看看他?” “他沒事,不用來看?!?/br> 姜眠瞇了瞇眼睛,刑警爹似乎是在盡力避免讓他們見面,她故意道:“爸爸,你和祁叔叔不熟,我來聯(lián)系約人吧。” “你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就好?!边B鋒不留痕跡的拒絕,卻不知,他越是這樣,姜眠心中越懷疑。 聯(lián)想突然受傷的原晉非,姜眠有了個猜測:或許新出了一樁兇案,兇手連警察都敢動手,刑警爹怕他們走的近,她被兇手盯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