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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怎么會累。 不過也慶幸,幸好沒有孩子,她才能全心全意的對原晉非。 姜眠拉拉雜雜和原晉非說話,她不確定原晉非會不會告訴她刑警爹的任務(wù)詳情,上次她問,原晉非就沒說。 原晉非也不拆穿她,說了幾樁刑警爹破的幾個比較有趣的案子上,末了道:“好了,小丫頭,你來看我不就是想問你爸去哪執(zhí)行任務(wù),任務(wù)是什么嗎?!?/br> 姜眠:“……” 姜眠豎起大拇指:“原叔叔真是料事如神?!?/br> 原晉非樂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這么好玩,他道:“這是內(nèi)部任務(wù),我是不能告訴你的,不過……” 見姜眠耳朵都豎了起來,他也不再逗她:“這次任務(wù)不是秘密任務(wù),只要你保證不說出去,我就把情況告訴你?!?/br> 姜眠忽然問:“原叔叔,你覺得我爸爸嘴嚴嗎?” 原晉非:“?” 姜眠義正言辭的說:“我是她女兒,自然繼承了他的優(yōu)良品質(zhì)?!?/br> 不著痕跡的夸一遍刑警爹。 如此,她從原晉非口中得知了刑警爹這次任務(wù)的詳情,與江序年大意說的沒錯,卻詳細了許多。 刑警爹要去救的這名同事,是在人販子組織中當臥底,他去的目的,一是將同事救出來,二是通過同事臥底查出來的消息,伙同當?shù)鼐?,將這個人販組織抓獲。 說危險不危險,說不危險卻也危險。 人販子和毒販是兩種不同的犯罪手段,分不出誰更毒,總之,能抓一個害蟲是一個。 “有當?shù)鼐脚浜希辽俨幌癞敵趵线B一個人在……”驚覺自己差點說漏嘴,原晉非趕緊閉嘴,他并不知道,姜眠已經(jīng)知道連鋒上個任務(wù)的所有情況。 “總之你放心,相信你爸爸?!痹瓡x非說,“他命大著呢?!?/br> 干他們這一行的,命不大,早見閻王了。 “我記得有次有個匪徒劫持了個人質(zhì),狙擊手在來的路上,人質(zhì)受了傷再不救就來不及了,老連兵行險招,喝退其他人,和匪徒各執(zhí)一槍,比認的槍快,最后他贏了,匪徒死了?!?/br> 姜眠知道這個故事,在局里聽到的,但不妨礙她再從原晉非口中聽一遍。 “你爸爸身手好,槍法好,腦子聰明,遇事冷靜,無論多危險的情況都能堅持下來。他之所以不告訴你任務(wù)情況,是不想你擔心。你繼續(xù)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反而更讓他放心?!?/br> “你又胡說。”姜眠還沒答話,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回頭一看,是下班回來的夏秋煙。 她走過來,在原晉非身上拍了下,瞪他:“你說誰沒心沒肺。” 又對姜眠道:“別聽他瞎胡說,我們眠眠最孝順了?!?/br> “夏姨?!苯咝ζ饋?,和夏秋煙擁抱了下,“您又漂亮了?!?/br> 夏秋煙摸了摸姜眠的頭發(fā),也跟著笑起來:“三十多歲的人了,什么漂不漂亮的?!?/br> “你的戲是拍完了對嗎,什么時候才上映,到時候我和你原叔叔一起去電影院看?!?/br> “早的話可能春節(jié),遲一點過年后吧。”姜眠是投資人,雖然她幾乎沒管,不過最新消息她還是能在第一時間得知。 原晉非躺在床上,嘆氣。 往日媳婦兒下班后,第一個緊著的就是他,姜眠來了,他就靠邊站,從頭到尾就只和他說了一句話。 他趕緊把要生個崽的想法掐滅,萬一真生了崽,媳婦兒全心撲在崽上面,那他得多可憐。 姜眠陪夏秋煙一起去醫(yī)院食堂打飯,在窗口遞飯盒時,夏秋煙的衣袖往上縮,姜眠視線隨意掠過,爾后凝住。 夏秋煙的手腕上有好幾處傷痕,看樣子很新鮮,應(yīng)該是才傷不久。 “夏姨,怎么回事?”夏秋煙正要接過飯盒,聽到姜眠的話,有些掩飾的把衣袖拉下,笑的很溫柔,“沒什么,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擦到手了?!?/br> 姜眠不說話,直直的看著她。 夏秋煙被看的有些無措,片刻后,低聲道:“你別跟你原叔叔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胎到,啾~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彤彤小菇?jīng)鯿c、南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書蟲蟲兒 100瓶;杳杳 30瓶;南風 28瓶;阿喲喲、貓貍貍 20瓶;燈下的詩、茱娣 10瓶;36994777、桐影 5瓶;紫琴、一只書蟲、酆都、紅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71、四個爸爸 171: 夏秋煙說, 她手上的傷是下班回來的時候, 坐地鐵時, 在地鐵上遇到一個對老年人動手的年輕人。 夏秋煙和原晉非約會的時候, 有時候總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意外, 但凡遇到,作為警察的原晉非總是會出手。 久而久之,夏秋煙也學到了他的俠義之舉。 那年輕人說話極難聽,各種污言穢語,周圍有人看不過去,紛紛譴責年輕人,年輕人非旦沒有制止, 反倒比誰都橫。 眼見他還打老人, 離的近夏秋煙看不下去, 上前制止。 原晉非怕她有時候單身在外遇到危險, 教了她一些防身術(shù), 她正好借此制止年輕人。 不料年輕人有同伴地,要不是后來地鐵上其他人幫忙,夏秋煙會受更重的傷。 她怕被原晉非看出來,因此盡力護住臉, 沒讓臉上受傷,只身上被踹了幾腳, 手上因為擋臉,傷的多了些。 等到幾個年輕人被車上乘務(wù)員帶走,她整理好亂了頭發(fā)和衣裙, 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回來。 姜眠聽完后,沒有說話,夏秋煙笑道:“其實我包里準備了防狼噴霧,我秘制的辣椒水,只是當時沒有機會拿出來?!?/br> “夏姨?!苯邍@了聲。 夏秋煙說:“當時我確實有些沖動了,只是和你原叔叔待久了,養(yǎng)成他的性格,下意識就出手了,沒有顧念到后面?!?/br> 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學習,加上女人和男人之間力量的差距,在這種情況下,女人總是容易吃虧的那個。 姜眠也不好在說什么了。 她翻了翻包包,找出祁晏書之前給她的那瓶藥替夏秋煙的傷處抹上,后者驚訝:“眠眠,這是什么藥,不怎么疼了?!?/br> 姜眠:“一位長輩給的?!?/br> 夏秋煙:“你知道哪里有賣嗎?”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