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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br>公孫有些拘束,不過還是坐下。展昭抱著小四子在院子里跑來跑去,小四子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公孫往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包拯,就見他邊喝茶邊打量白玉堂,神情自然,顯得很隨和。公孫對這位包青天的認(rèn)識又深了幾分,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白少俠,案發(fā)當(dāng)晚,你人在何處?”包拯問白玉堂。白玉堂放下茶杯,也不廢話,“案發(fā)那晚是什么時候?”“大概一個月前?!?/br>“我是今天剛到的?!卑子裉谜f得平靜,“之前我從未來過刀斧鎮(zhèn),這兩個月我都在陷空島,當(dāng)中去了兩趟天山找我?guī)煾浮!?/br>包拯點了點頭,拿出那份案卷,交給白玉堂,“白少俠,可有興趣看一下?”白玉堂伸手接過,抬手打開畫卷。進來給公孫送茶的小丫鬟正好瞧見,心口噗通一聲,兩眼閃亮亮。包拯瞧在眼里,搖頭……幸好開封府只有一個展昭,要是再多幾個白玉堂這樣的,那府里的丫鬟們估計都沒法干活了。“所以你懷疑殺人的是我?”白玉堂看完畫卷后,放下,似乎若有所思。畫卷平攤在桌上,公孫喝茶的時候瞄到了一眼,就走了過來,低頭盯著看起來,開口,“這些人都不是刀傷致死的?!?/br>白玉堂抬頭看公孫,“為什么這么說?”“嗯,我不懂武功,不過呢。”公孫伸手指著畫中的尸體,“人的脖頸一旦被割開,會有大量的血跡噴出,也就是說如果他是站在這里被砍,那么血應(yīng)該會噴到很遠的地方,而腳邊的是滴落的血跡,倒下后呢,傷口邊會有一灘血。”“是這么回事?!?/br>展昭不知道什么時候跑進來了,正站在白玉堂身邊看著畫,兩只手捂著小四子的耳朵,小四子個子矮,看不到桌上的畫,也聽不到大人們說話,傻傻睜大了眼睛好奇瞧著,倒是也不吵鬧。“可是這些尸體,四周圍幾乎沒有噴濺的血跡,但是尸體下方卻有很多噴射的斑點?!惫珜O道,“我沒看到過尸體所以不敢斷言,但是我覺得尸體有問題?!?/br>包拯問,“公孫先生,是仵作么?”公孫張了張嘴,還沒開口,白玉堂道,“公孫先生是天下第一神醫(yī)。”公孫趕緊擺手。白玉堂看他,“不用謙虛,藥王說的?!?/br>包拯和龐吉對視了一眼,白玉堂說出來的話,總覺得很有說服力。展昭松開小四子的耳朵,低頭問他,“你爹爹是不是神醫(yī)啊?”“是?。 毙∷淖友鲋樅米孕?,“爹爹能把死人醫(yī)活的?!?/br>公孫伸手掐他臉,“不準(zhǔn)胡說?!?/br>小四子揉著腮幫子,“大家都醬紫講?!?/br>包拯站了起來,“可否請公孫先生,去看一看尸體?”公孫驚訝,“可以么?”“自然!”包拯起身請他出屋,“還請公孫先生幫忙?!?/br>公孫自然是樂意幫忙的,包大人也真客氣有禮貌。白玉堂見這邊忙著,伸手拿了盒子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展昭伸手?jǐn)r住他,“不說了吃了飯再走么。”“是哦。”小四子仰起臉,笑瞇瞇抓著白玉堂的衣袖,“白白,吃了飯飯再走么?!?/br>……這時,張龍走了進來,低聲在展昭耳邊說了兩句。展昭微微愣了愣,低頭湊到白玉堂耳邊,“門口有人找你?!?/br>白玉堂皺眉,看張龍,“什么人?”“紫衣人,拿著一把金刀?!?/br>白玉堂聽后眉頭又皺起了幾分,站起來對展昭道,“我還有事要辦,告辭?!?/br>展昭回頭看了看,包拯沒在,和公孫先生去停尸房了,而龐吉喝著茶一攤手,那意思——我才不管。白玉堂已經(jīng)往門外走了。小四子撅著嘴,仰臉看展昭,那意思似乎是想留住白玉堂吃飯。展昭摸了摸下巴,伸手抱起小四子,回頭放到了龐吉身邊。龐太師眨眨眼。展昭摸了摸小四子的腦袋,交代龐太師,“太師啊,你幫著照顧到公孫先生回來為止?!闭f完,一溜煙沒影了。龐吉低頭,小四子仰起臉,兩人對視。良久,龐太師笑嘻嘻伸手戳戳小四子的肚子——軟乎乎的,這胖娃真可愛。小四子瞄了龐太師胖乎乎的大肚皮一眼,伸手去拍了兩下。等包拯和公孫回來……就看到小四子已經(jīng)爬去龐吉腿上坐著了,一大一小不知道說什么呢,龐吉樂得前仰后合的。公孫趕緊去將小四子抱回來,不好這樣沒大沒小。包拯走過去瞧了瞧龐吉的肚子,冷不丁來了一句,“真有母愛……”“噗……”太師的茶水噴了一地。展昭跑出衙門四外看了看,已經(jīng)沒了白玉堂的蹤影,就問衙役,“白玉堂往哪兒走了?”衙役伸手一指,展昭要追。這時,張龍追出來,“展大人,包大人說有嫌疑犯了?!?/br>“這么快?”展昭一驚。“公孫先生剛才看到個人,說是一身黑衣,大概這么高……”張龍比劃了一下,“蒙著面鬼鬼祟祟,說什么殺死人,包大人在這兒要快跑?!?/br>“是么?”展昭驚訝,“他還有什么特征沒有?”張龍搖了搖頭,“包大人說你去追白少俠的時候,留意一下。”“哦!”展昭點頭往外跑,跑了一陣子,才納悶——包大人怎么知道自己追白玉堂去了?展昭輕功好,上了房頂追了一陣,就看到前邊兩個人影。很奇怪兩人不是并排走的,白玉堂在前邊走,一個紫衣服的人在后邊跟。這紫衣人一身衣服很華貴,從背影看風(fēng)度翩翩,手上一把金刀十分搶眼。展昭暗自一挑眉——金刀……此人應(yīng)該是天山派的大弟子,堯子凌。堯子凌身份尊貴,據(jù)說是匈奴皇族的后裔,出生在塞外,因為欽慕中原武功,從小就到了中原武林的圣地天山學(xué)藝。堯子凌在江湖上極少活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