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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侯看。“你呢?”殷侯接著問,“興趣。”白玉堂沉默半晌,仰起臉看天空……喜歡什么?殷侯摸下巴,“哎呀,那么悶啊,沒有喜歡的事情?”白玉堂性格還是比較內(nèi)斂的,覺得殷侯有些多管閑事,就算有什么喜歡的事情,也未必要告訴你。按照白玉堂的性格,如果換了別人,早就一句,“關(guān)你屁事”打發(fā)了,但是眼前這位“表哥”,白玉堂還是留了幾分面子,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不管他是誰,反正他和展昭很熟。而至于白玉堂不動(dòng)怒是因?yàn)轭櫦芭笥堰€是隱隱一層不愿落下風(fēng)的想法……就天知地知了。殷侯皺眉——這小子是個(gè)悶葫蘆啊,悶成這樣豈不是要把他乖孫給悶壞了?見白玉堂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殷侯決定加把火,就蹲下去,“小四子啊。”小四子仰起臉看殷侯,“唔?”“你爹有沒有治扭傷的藥膏?。俊币蠛顔栃∷淖?。“有喔?!?/br>“幫我要一罐唄?”小四子好奇,“你扭傷啦?”“不是我?!币蠛顡u頭,“是昭么,他脖子扭傷了,我今晚給他擦藥,看明早能不能好一點(diǎn)。”“脖子扭傷可大可小的喔!”小四子趕緊問,“怎么扭傷的?。渴轻说搅诉€是落枕還是腰背酸?”殷侯摸著下巴搖頭,“晚上睡覺不老實(shí)咯。”邊說,殷侯邊瞧瞧白玉堂。白玉堂依然面無表情,不過倒是聽得認(rèn)真,貌似也有些納悶展昭怎么把脖子扭傷了。殷侯暗自著急——這天尊怎么挑了個(gè)呆子做徒弟?!“哦……那就是落枕或者扭到了,要讓爹爹看看不好亂用藥膏!”小四子回答,“最好呢,就是幫著按摩一下,比藥膏有用的?!?/br>“是么?”殷侯似乎很感興趣,“哦?按摩啊,不如讓你爹教我兩手,那我好隨時(shí)給他按按么!”小四子點(diǎn)頭,“有的喔,通常按脖子就幾招啦,我也會(huì)的?!?/br>說著,小四子拉殷侯蹲下,自己站到一塊石頭上,正好夠著他脖子,兩只小手按住殷侯脖子兩邊,“醬紫,揉這條筋?!?/br>殷侯歪著脖子,“哪條?”“這條!”“嘶……”殷侯突然挑眉,“舒服啊,再用點(diǎn)力?!?/br>“哦!”小四子點(diǎn)頭,用力按了兩下。“哎呀,舒服舒服!”殷侯問,“還有沒有招?”“還有就是用胳膊肘按,醬紫!”小四子拿胳膊肘按殷侯的脖頸,殷侯又叫舒服。白玉堂站在一旁看著,這場面……有點(diǎn)詭異。“呼……舒服,再用力點(diǎn)!”殷侯讓小四子按了半天,邊陶醉狀。小四子手酸得要命,扁嘴,“還要用力啊,累死了?。 ?/br>殷侯拍拍他手,“那你休息一會(huì)兒,別說,這幾天我也認(rèn)床睡得不太好……”說著,他望向一旁的白玉堂,“我說小白啊,不如你給我按按?你力氣大么!”小四子張大嘴,大貓好有膽量啊,竟然讓白白幫按摩。白玉堂愣了愣,看將脖子湊到他眼前的殷侯。正在尷尬的時(shí)候,突然就聽一個(gè)聲音傳過來,“你脖子疼是吧?我給你按??!”話音一落,展昭“咻”一聲從林子里竄了出來,一把撲上去,雙手掐住殷侯的脖子用力箍,“是不是要大點(diǎn)力?!”殷侯一驚,想逃,但是展昭箍住他不放,嘴里還嘟囔,“要不要再大點(diǎn)力!叫你使壞!”殷侯背著展昭到處亂轉(zhuǎn)。小四子張大了嘴巴在一旁看著——小貓和大貓打起來了……這邊打得熱鬧,那邊白玉堂將木桶里的最后一條魚揀出來丟給了烏龜,提著木桶走了。小四子拽住他衣擺,“白白一會(huì)兒吃飯去么?”白玉堂點(diǎn)點(diǎn)頭,“我先把桶放回去?!?/br>說完,徑直上山了。殷侯停下腳步,看著白玉堂上山的背影,摸下巴,“哎呀,總算有點(diǎn)反應(yīng)了。”“有什么反應(yīng)?”展昭氣呼呼看他。殷侯想了想,“不過反應(yīng)還不夠大,一會(huì)兒想辦法灌醉他……”“先醉死你得了!”展昭用力勒住殷侯的脖子,“你怎么不回家,在這兒添亂!”“我是為你好!”殷侯還不服氣,“你懂什么,這會(huì)兒要小心驗(yàn)貨,不然日后就來不及了……”“根本聽不懂你說什么!”展昭用力往地上按他,“被你氣死!”小四子繼續(xù)摸著圓乎乎的下巴看著展昭和殷侯鬧,回頭看了看一個(gè)人上山,很快走沒影了的白玉堂。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句,總之小四子覺得,白玉堂好像有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不開心。第41章在水中展昭狠狠“教訓(xùn)”了殷侯之后,警告他不準(zhǔn)再找白玉堂的麻煩。殷侯仰著臉不理展昭,說他胳膊肘往外拐,以示抗議。展昭在半山腰的一個(gè)亭子里找到了白玉堂,不過白玉堂低著頭似乎正在看亭子里石桌上的什么東西。展昭湊上去,“怎么了?”白玉堂伸手指了指涼亭的石柱子。展昭回頭一看,皺眉——就見石柱子上有一片血跡,一直流到地上,結(jié)成了一小灘。展昭皺眉,“出什么事了?”白玉堂看完了桌面,又走到扶手欄桿附近,道,“陸峰說秋良不見了,沒找到人,我聽他一個(gè)徒弟說,昨晚他出門之后就沒回去,然后我找到這里,血跡新鮮,估計(jì)是今早弄上去的。展昭走到桌邊,看到桌上有一道道的刮痕,又見欄桿上也有刮擦的細(xì)細(xì)的痕跡,似乎是金屬絲線造成的,就明白白玉堂在看什么想什么,“你懷疑是那個(gè)用盤絲轉(zhuǎn)的兇手襲擊了秋良?話說,秋良是誰?”“十大高手里邊的一個(gè)。”白玉堂回頭看展昭,“為什么專找十大高手下手?”展昭想了想,盤絲轉(zhuǎn)牽連王門暗器……想到這里,展昭來氣,殷侯都不告訴他是怎么回事。回頭看了看,就見殷侯和小四子遠(yuǎn)遠(yuǎn)站在路邊,殷侯扭著臉故意不看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