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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展昭覺得有些微妙……就轉(zhuǎn)身追白玉堂去了。不過白玉堂追著人早就跑遠(yuǎn)了,也沒找到他蹤影,展昭帶著小五走到剛才白玉堂追進(jìn)去的巷子,伸手一拍小五的腦袋,“找你兄弟去?!?/br>小五也不知道懂了沒有,順著巷子就跑進(jìn)去了,但是很快暈了,轉(zhuǎn)著圈茫然地望著房頂。展昭皺眉……上房了?……白玉堂追著那暗中盯梢的人走,發(fā)現(xiàn)此人輕功還挺高的,而且似乎非常熟悉地形,一時半會兒還捉不住他。白玉堂可沒那么好耐性,抬手一刀出鞘……“哇!”前邊人大喊了一聲,“不用那么認(rèn)真吧?!”話沒說完,云中刀從他耳邊飛了過去,那人一拐彎,但是刀直接穿過拐角的墻壁,從他眼前橫掃而過。“哇!”那人又大叫了一聲,不過動作很靈活,往后一彎腰,堪堪逼開了刀,從刀下鉆了過去。白玉堂已經(jīng)到了,一腳踩在云中刀的刀柄上,“你確定還要跑?”那人此時已經(jīng)跑到墻根,拐彎到了另一條巷子。白玉堂從刀上下來,伸手抽出墻壁里的刀。再抬眼,就見前邊的墻邊,扒這個人,探出半個腦袋往他這邊看。白玉堂看了他一眼,這人應(yīng)該年紀(jì)不大,似乎很年輕。那人咽了口唾沫——乖乖!中原武林年輕一輩里能這么有一代宗師范兒的估計也只有白玉堂了,那氣勢,不愧是天尊唯一的徒弟。“唉……”那人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接著跑。白玉堂倒是有些好笑,不過覺得這人可能并不是下毒的人,但跟之前一直在蹤他們是絕對的。想到這里,白玉堂直接上了房頂。那人一直七拐八拐跑出了城,跑到了一片林子里,往后看看,發(fā)現(xiàn)白玉堂沒追上來,擦了把汗。他可能跑累了,在一棵樹下坐了,喘口氣,從腰間摘下一個葫蘆來,仰起臉喝了一口……可就在他一仰臉的時候……看到前方的一棵高樹上,站著一個人,一襲白衣勝雪,黑發(fā)和白色的衣袂在風(fēng)中微微地飄動,那叫一個仙?。?/br>“噗……”到了嘴里的酒全部噴了出來。那人抹了把嘴剛想起來,就見白玉堂突然抽刀出鞘……出刀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于他根本沒看清楚這位大仙的動作,刀已經(jīng)到了眼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明白過來的時候眼前寒光一閃。那人趕忙一捂脖子,心說——完了!但刀卻沒到他身上,耳邊倒是傳來了古怪的聲音。那人坐地上,將眼睜開……四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了一圈穿著白色古怪衣服的人。這些人頭上身上都是羊毛一樣純白的布包裹著,只留出兩只眼睛的空隙,再看地上翻起來的雪……原來這些人剛才埋伏在雪里呢!而眼前,白玉堂就站在離開他三步左右的地方,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抓著那把長長的銀白色長刀,斜在身側(cè),就這個動作擺的,那人瞬間有種想給他跪下的念頭……帥爆了!白玉堂也看了看眼前坐在地上的人,此時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個十幾歲的小道士,長得挺干凈的,穿著件灰色的道袍,背著個小包袱,手里拿著個酒葫蘆,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他。白玉堂微微吃驚——這少年內(nèi)力甚高,但是卻似乎并不會什么功夫,他剛才能跑那么快,完全不是因為輕功好,而是因為內(nèi)力的作用,莫非這內(nèi)力不是他自己的?白玉堂又看了看四周圍的白衣人,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問那小道士,“你身上有什么他們要的?“少年張了張嘴,伸手拿出一卷東西來,對白玉堂道,“鐘林死前給我的?!?/br>白玉堂微微一皺眉,了然,“你的內(nèi)力也是鐘林給你的?”少年點頭,“我看到黑虎跟你們在一起,所以我一路跟著……”白玉堂倒是覺得發(fā)展有些出乎預(yù)料,但又在預(yù)料之內(nèi)。“之前死掉那個道士,跟你是一起的么?”白玉堂問。少年睜大了眼睛驚呼一聲,“我?guī)熜炙览??!?/br>白玉堂仔細(xì)看了看,這少年的打扮和那死去的道士的確很相似。白玉堂了然,伸手。少年看了看手里的卷軸。白玉堂微微一挑眉,那意思——給或者不給?少年將卷軸交給了白玉堂。白玉堂伸手塞進(jìn)了懷里,看了看四周,“想要就過來搶。說完,一腳將那少年踹了出去。地上都是雪,少年直接滑出老遠(yuǎn),一頭撞在了雪堆上,同時,四周圍那一群白衣的刺客都拿著刀,圍著白玉堂沖了過去……看來,這群人是想要他手里的卷軸。少年盤腿坐著,心說,雖然白玉堂的大名他聽過,不過一個人打那么多個行不行?。?/br>白玉堂見來者不善,而且似乎訓(xùn)練有素,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刺客,他也沒打算留多少活口,今天天氣不錯,大雪也正好,于是他掄起長刀,使出了天尊獨門絕學(xué)……少年本來歪著頭看的,白玉堂那一個抬刀的起式就帥到他了,正想拍手……白玉堂的動作已經(jīng)快到他看不清楚了。只看到滿地白色的雪花都飛了起來,漫天飄散,像花瓣一樣,大團大團隨著刀光畫出弧度來。那幾個白衣刺客紛紛倒地。少年驚訝——沒血?!但是他再仔細(xì)看倒在地上兩個不動了的白衣人,就見在脖頸處都有一條紅色的細(xì)線……貌似,凍住了?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滴天!白衣人一個個倒下,白玉堂一把云中刀翻飛,刺客根本無法近身,眼看就剩下了四個。那四個彼此使了個眼色,突然退開,伸手一摸口袋。“小心?。 鄙倌贲s緊喊了一聲,“有火的!”話音落下,就見那四個白衣人突然抬手一灑……一把銀色的粉末脫手而出。銀色粉末被風(fēng)一吹,立刻四外散開,附著在飛雪之上。“小心?。 鄙倌甏蠛傲似饋?,但他還沒來得及喊玩,那幾個白衣人手中兩塊火石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