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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老三方全從小就過得很苦,連帶他娘都不受寵。最后方全外出辦事的途中,遇到旅店走水,被燒死了。他死后沒多久,他娘病死了。方霸連找都沒派人去找方全的尸體,直接把家譜改了,去掉了方全這個人?!?/br>展昭和白玉堂聽得都費(fèi)解,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了,枉方霸堂堂大將軍,竟然因?yàn)橐粋€算命先生的幾句話,就拿親生兒子當(dāng)了仇敵……“可見那算命的也不準(zhǔn)啊。”展昭冷笑,“這老五也沒騰達(dá)到哪兒去,這么早夭?!?/br>“那算命的很準(zhǔn)啊?!卑子裉枚酥?,幽幽道,“誰讓他把老三去了呢?沒了老三,老五就變成老四了,可不就是無福!”展昭想了想,點(diǎn)頭,“是這么回事?!?/br>南宮將要說的都說完了,也吃飽喝足了,就拍拍手說要回宮復(fù)命,臨走還不忘提醒展昭,“明天歐陽和鄒良就到了,歐陽估計(jì)要到陣前跟方霸吵一架?!?/br>展昭和白玉堂都莫名決定叫點(diǎn)鴨脖子、雞爪子什么的,明天找個好些的地方去蹲點(diǎn)看歐陽少征罵街。“說起來,方霸畢竟八十多了。”南宮搖了搖頭,“明天可別被歐陽氣死了。”說完,從窗戶走了。等人走了,展昭和白玉堂繼續(xù)吃螃蟹喝酒,兩人商量著,晚上潛入大理寺瞧一瞧方俊的尸體……說到這里,展昭突然,“啊!”了一聲。白玉堂被他一驚,看他,“怎么了?”展昭拿著螃蟹腿敲敲碗,“忘了問包廷為什么會在牢里了!”124【貓謀鼠計(jì)】此時,大理寺的天牢里。包延和包福盯著眼前的幾個菜,一碗米飯兩個饅頭還有一壺小酒發(fā)呆。包福戳了戳糖醋魚,燒得可新鮮了!“?。 ?/br>包延剛剛拿起筷子,包福突然一驚一乍地叫了起來,驚得包延筷子都掉了,睜大了眼睛看他,“干嘛你?”“我知道了少爺!”包福哭喪著臉說,“人家不是說么,死前那餐飯最好了,是不是我們剛才頂撞了軍爺要被殺頭了?怎么辦啊少爺,不如我們告訴他們老爺是……唔?!?/br>包福話沒說完,包延撲過去一把捂住他嘴。“胡說什么你!”包延順手敲他腦門,“開封治安屬開封府管轄,大理寺是主管刑獄的,審案基本是督辦,要和刑部共審,它判的一切案子還要丞相過目?!?/br>包福揉了揉腦門,歪頭“然后呢……”包延瞪他,掐著他耳朵,“你忘了丞相是誰?。磕銈€小笨蛋!”包福愣了愣,抓腦袋,“對哦!”包延往他碗里夾了一筷子菜,“趕緊吃飯!”說著,兩人都吃起飯來。畢竟年紀(jì)也不大,倆半大小孩兒,吃著吃著就開始討論菜味道不錯?。∮绕涮谴佐~燒得這么像太白居的呢?殊不知就是從太白居買來的。龐煜靠著草堆瞧著兩人,有些想樂,這什么情況?倆傻帽么?包延嚼著拍黃瓜,看到龐煜躺在草垛上看著他們,就問,“你吃么?”龐煜一聳肩,“不餓,我過會兒再吃?!?/br>“哦。”包延點(diǎn)點(diǎn)頭,他從小接受他娘教導(dǎo),食不言寢不語,于是乖乖接著吃飯。“你倆犯什么事了?”龐煜好奇,能進(jìn)大理寺的基本都是重犯,這倆少年一個書呆子加一個小書童,能干什么壞事?而且還和自己關(guān)在一起,有些奇怪。“不知道?!卑右荒樣魫灥?fù)u頭,放下飯碗,“途中看到兩支人馬在城外大打出手,我不過和一位軍爺理論了幾句,就被抓了?!?/br>龐煜更納悶了,“跟人沖撞了幾句就關(guān)進(jìn)來了?你叫什么?”“我叫包延,他是包福,你呢?”包延問,“你怎么進(jìn)來的?”龐煜嘆了口氣,“我叫龐煜,我也什么都沒干,不過就要被叛殺人罪,等著一個月后問斬?!?/br>包延倒是意外——因?yàn)辇嬱峡粗駛€紈绔子弟不過不像是窮兇極惡,會殺人?包福趕緊拽住自家少爺,那意思——?dú)⑷朔概?!要小心?/br>包延想了想,突然皺著眉頭看龐煜,“等下,你叫龐煜?剛才那個公公叫你小侯爺……”說到這兒,包延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你是小螃蟹?!”龐煜嘴角抽了抽,隨后一轉(zhuǎn)身,繼續(xù)睡覺,屁股對著包延。包延眨眨眼,一旁小包福拽了拽他袖子,“少爺你怎么一見面就給人家取綽號?”包延倒是也覺得直接叫出來是有點(diǎn)失禮——雖然外人都這么說,皇朝有個大jian臣是太師龐吉,他的兒子安樂侯龐煜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螃蟹。還是那句話,包延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覺得畢竟都是些傳聞,也沒親眼見過,就以訛傳訛不太好,另外……龐煜說他是冤獄,包延倒也相信!這大理寺貌似是不太靠譜的!于是,包延夾了幾筷子菜,抱著飯碗拿著筷子到了龐煜身邊坐下,問他,“他們怎么冤枉你了?”龐煜瞧了他一眼,無奈,“你問來干嘛?”“你要是冤枉的,就給你申冤??!”包延挑出魚骨頭,“你去開封府申冤了沒有?”龐煜聽到開封府,似乎心情好了些,“倒是說了等包大人回來再審我的案子……不過他跟我爹不對付,誰知道會不會幫我……”龐煜本是隨口說一句,包延眼睛都瞇成一條線了,“包大人自然是公正廉明的!”說完,連飯都不吃了,將飯碗放下,“你說說,他們怎么冤枉你了?!”龐煜見包延這么激動,還納悶,“你那么激動干嘛?對了,你也姓包,你該不會是……”說著,龐煜樂了,“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包延眉頭都皺起來了,“什么不可能?”“哦……包大人怎么可能有你這么白的兒子。”龐煜說著,噗嗤一聲,“不過老包的娘子應(yīng)該也挺黑的,兒子一定是個小煤球……哎呀!”龐煜正自個兒樂呢,突然,包延撲上去就掐他脖子,“你敢說我是小煤球,你這小螃蟹!”“我哪兒有說你,我說的是包大人的兒子!”龐煜覺得莫名其妙,這書生怎么脾氣這么暴躁?可包延更來氣了,“打的就是你,你這小螃蟹,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