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1
展昭聽到這條傳聞的時候還是認真想了想,要是跟白玉堂一起練內(nèi)力,要怎樣練呢?想啊想啊,展護衛(wèi)這一天食欲會特別好,面色也很紅潤。當然了,最離奇的那條其實是開封府內(nèi)部傳出去的。據(jù)說某日,蕭良拉著小四子的手一起上街,按照公孫開的單子買藥材。小四子在等掌柜的包藥材的時候,就跟幾個路過的大嬸聊天。大嬸們都問小四子,“展大人和白五爺究竟是什么關系?。俊?/br>小四子眨眨眼,摸著胖乎乎的下巴仰著臉想。一旁蕭良嘴快,道,“關系可好了?!?/br>“好到哪種程度?。俊睅讉€大嬸打聽。“嗯......”倆小孩兒都仰著臉,想著該怎樣形容呢?“他倆住在一起么?”一個大嬸臉紅撲撲問。“嗯哪!”小四子點頭。“吃飯也在一起?”大嬸覺得心跳有些加速。“嗯哪!”小四子接著點頭。“睡一起么?”幾個大嬸倒抽了一口涼氣。小四子接著“嗯哪!”“一張床?”“嗯哪!”小四子點頭啊點頭。最后,一個大嬸靈機一動,問,“他倆,見過彼此家長了么?”小四子眨眨眼,“家長?”“就是家里的長輩......”“早就見過啦,可熟啦!”小四子還沒來得及說,蕭良幫著答。小四子歪著頭想了想——也對啊,白白的家長是天尊,貓貓的家長是殷候,可熟哩!于是繼續(xù)點頭,“嗯哪!”小四子幾個“嗯哪”的直接后果就是——據(jù)可靠消息及知情人士及內(nèi)部親友透露,展昭和白玉堂已經(jīng)有婚約了!所謂八卦傳聞害死人,這一條傳言傳出去之后,又成了另一個謎團——究竟是展昭和白玉堂彼此各自有了婚約,還是他倆之間有婚約?展昭對這一版本也比較好奇——是那白耗子有婚約了還是他倆什么時候有了婚約?于是乎,最近開封府所有人茶余飯后都在談論展昭和白玉堂。原本想在開封府瞇他十天半個月,等風頭過去了再出門的展昭,卻發(fā)現(xiàn)十天半個月之后傳聞不止沒消失還越傳越怪,于是繼續(xù)瞇著不出門。而江湖人對展昭的評價也從原來的——超帥、脾氣超好、愛管閑事并且武功極高,變成了——帥是帥、武功也高,就是有些古怪,囧萌囧萌的。為此,一下子從開封萌主轉變成囧萌主的展護衛(wèi)時常頓足——爺?shù)囊皇烙⒚。?/br>說起來,白玉堂也算是這次傳聞的主角之一,名副其實的躺著也中了一箭。不過介于他平時冰山脾氣面癱臉,也沒人敢主動問他。不過這一個月開封府各大酒樓飯館的人都認識他了,白五爺是個吃客啊,盡買好吃的,打包外帶還不重樣!偏偏五爺還是個大方的,每次要不然不買,一買就幾桌,好些飯館的人都感慨,帥哥就是帥哥啊,這么吃也不見他胖。其實有同樣感慨的還包括白玉堂本人。展昭閉關這段時間,白玉堂每天變著法子不重樣地給他弄好吃的來,可奇怪的是,怎么養(yǎng)都不見胖,這一點讓白玉堂覺得比傳聞本身更詭異。殷候說這是正常的,展昭在魔宮的時候一宮的老魔頭使勁喂,可他就是吃不胖,倒是他院子里的貓貓狗狗一個個肥得跟球一樣。于是,每次買飯必定給開封府眾人也帶上一桌的五爺,發(fā)現(xiàn)開封府上至包大人下至小四子都胖了一圈。于是,到換季換衣服的時候,白玉堂成功地拉了整個開封府的仇恨。小四子捏著胖乎乎的胳膊開始拿蘋果當晚飯,不然去年的衣服都穿不上了。包大人每天都早起打拳,覺得自己再吃下去,有向龐太師發(fā)展的趨勢。轉眼,臨近端午,天氣也突然暴熱。這一天快到晌午的時候,天邊“轟隆隆”響起滾雷聲,開封府街頭的行人們匆匆回家或者尋找避雨處。白玉堂正好從白府出來,手里拿著個盒子,不緊不慢地往前走。陷空島閔秀秀派人送了幾箱八仙粽子來。所謂的八仙粽,就是粽子里有八種餡,分別是豬rou、鴨舌、雞胗、板栗、野菇、蛋黃、魚子和蝦仁,是陷空島特產(chǎn),每年端午節(jié)上島才能吃到。今年白玉堂沒回去,于是就派人給送來了。白福會辦事,將幾大箱子分別送去開封府、九王府、八王府和太師府,順便還給皇宮里的趙禎送了點去。據(jù)說龐妃吃得極開心,說比貢品還好吃。白玉堂剛才回家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順手抄起一盒八仙粽,準備去開封府喂貓。昨天趙普帶著小四子去釣魚,一下午釣上來八條大黑魚,廚房大娘今天要做魚片粥、熘魚片和酸菜黑魚頭,這幾個粽子給展昭和小四子他們當點心吧。白玉堂抓著盒子和衣服包袱走得不緊不慢,天上的雨點卻是很著急,吧嗒吧嗒......便下起雨來。白玉堂仰起臉看了看,烏云壓頂,同時風也漸漸大了起來,看來要下一場豪雨了,也好,這幾天熱。他正想著,頭頂出現(xiàn)了一把雨傘。白玉堂微微有些納悶,轉臉一看,就見一個穿著白色羅裙的蒙面女子,正舉著傘,幫他擋雨。那姑娘剛才一直打著傘站在墻邊,像是在等人,白玉堂也沒多留意。“公子是白玉堂,白五爺么?”那姑娘開口詢問。白玉堂略一打量,這女子雖然蒙著臉,但是應該還很年輕,盤著個斜的發(fā)簪,別著一支銀簪,白玉堂微微皺眉——這是寡婦的打扮。那姑娘一身白裙,身材窈窕皮膚白,一雙鳳目單眼皮,看著白玉堂。白玉堂略點了點頭,這女子應該并不會武功。那女子一手撐著傘,一手抱著個包袱,見白玉堂點頭了,似乎是欣喜,“我等了好久了,可算等到你了。”白玉堂不解——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等來干嘛?女子邊說,邊翻包袱,一只手拿著傘不太方便。白玉堂伸手幫她拿了傘,就見那姑娘快手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