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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交集就是,他們都喝過那家客棧對門的茶鋪里的涼茶,而且都是在晌午過后。眾人就懷疑是涼茶里都有毒還是選擇性下毒?如果都有毒,那該有多少人中毒?。控M不是要亂套?正琢磨,包大和八王爺進來了,兩人剛剛踏進院門,那個剛喝了解毒藥,看起來最斯文的商人突然站了起來,“希仁?!”眾人都一愣。包大人也一愣,八王爺也湊過來看了看。“王爺也在?。 蹦巧藤Z跑了過來。多羅伸手擋住,不讓他靠近八王,但是八王和包大人卻是異口同聲喊了出來,“子彥!”眾人面面相覷。那被稱之為“子彥”的商賈激動了,“要不是我中這一回子毒,還真見不著你倆??!”“你中毒了?”包大人和八王爺同時皺眉。“多虧了天尊老人家救命之恩?!弊訌┬呛堑?。展昭就問包拯,“大人,這位是……”包大人此時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復(fù)雜,似乎不知道是喜還是憂,“徐子彥,我當(dāng)年的同窗,祖上是杭州府的茶商,他太學(xué)念完之后,就回家子承父業(yè)了?!?/br>眾人都下意識地皺眉——又是一個太學(xué)的?!還是當(dāng)年包大人他們的同窗,而且差點中毒死了!包大人也顧不得敘舊了,名人拿來紙筆,寫下了二十幾個名字,交給展昭。展昭接了。“當(dāng)年本府同窗,一個書齋念書的總共二十八人,這是剩下的?!卑笕说?,“在開封的我都圈出來了,其他的都在外地暫時不管,先查一下,在開封府的是否安好!”展昭點了點頭,拿著紙出去了,白玉堂也跟了出去。這么巧,外頭一個衙役正沖進來,“展大人!悅來客棧的老板王岳明死了?!?/br>展昭皺眉打開那張包大人剛剛寫的單子看了看——王岳明的名字,赫然在列。290【城西】這案發(fā)的速度快到展昭等人有些顧不過來了,一個梁有道的尸體早晨剛剛被發(fā)現(xiàn),徐子彥晌午有差點送命,這會兒又死了個王岳明,包大人當(dāng)年就那么幾個同窗,一口氣死了三個了,真是讓人無法不將這幾個人的死,跟當(dāng)年屈仲遠的失蹤聯(lián)系起來。展昭先問包大人和八王爺,這王岳明,跟屈仲遠熟么?包大人有些為難,“屈兄比較喜歡交朋友,他性格很開朗,我當(dāng)年比較內(nèi)向,而且……”“而且因為成績太好人又仔細,經(jīng)常被太學(xué)的夫子抓著整理卷宗或者寫東西。”一旁,八王爺沒等包大人說完就插了一嘴,“希仁念太學(xué)不到一年已經(jīng)是開封聞名的大才子,連先皇都知道他。因為先皇喜歡他的字,所以很多大臣在上表前或者寫完折子后,都讓希仁抄一遍,然后呈上去給皇上看?;噬峡吹臅r候心情都會好很多,準奏的可能性也比平時要高!”展昭等人都忍不住一挑眉——喔唷!趙普也摸下巴,其實很多人都忽略了包大人大才子的身份,主要是因為膚色太黑,跟傳統(tǒng)意義上那種公孫這樣的白面書生差距較大!“哎……所以本府當(dāng)年對太學(xué)學(xué)生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特別清楚。”包大人似乎有些慚愧,“甚至有些同窗我都不認識?!?/br>“于是……”白玉堂皺眉,指了指展昭手中那張單子,“屈仲遠和哪些交情較好,大人也不清楚?”包大人無奈一攤手。眾人又看八王爺。八王更無奈了,“我連住都不住在學(xué)寮的,那時候九弟和皇上還小,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帶孩子。”眾人有些無語地看著八王爺,想想看,八王爺念太學(xué)那會兒應(yīng)該才十八九,按照他現(xiàn)在的相貌推斷,二十幾年前不知道帥成什么樣呢。這么個俊美又年輕的王爺,每天帶著倆孩子……而且趙普估計那時候兩三歲,趙禎還襁褓之中呢……眾人仰著臉想象著當(dāng)時的情景,莫名覺得,畫面好喜感啊……“哎……”八王似乎也陷入了回憶之中,抱著胳膊搖頭,“說起來,九弟小時候真不是一般的難帶?。』噬蠌男【秃霉?,乖乖坐著聽他嫂嫂講故事,你倒好……”說著,八王拍了拍趙普的腦門,“三歲半就十來個家丁都看不住了!整天不是上房揭瓦就是下地挖坑,特別是不能帶出門,簡直就是撒手沒??!”趙普嘴角抽了抽,心說——八哥你確定說我呢么?怎么聽著像形容某種動物。一旁,公孫和小四子捂著嘴悶悶地笑。“最可氣是有一次爬上樹睡著了,我們還以為丟了,整個王府的人尋了他一天,后來歐陽老將軍還調(diào)派了五千精兵將開封府都搜了一遍,最后還是少征給找見的,掛樹上睡得直流哈喇子,才知道前一晚他倆斗蟋蟀斗了個通宵……”趙普趕緊拽八王的衣袖,就差上去捂他嘴了,那意思——哥啊,你給我留點兒面子!八王爺講起趙普小時候那點兒淘氣事情話匣子就關(guān)不住,“他過了四歲更難管!皇上剛會走路就叫他帶壞了也跟著他一起皮……”“咳咳?!壁w普趕緊扯開話題,“你倆跟太學(xué)的同窗不是太熟,那那邊那個呢?”說著,趙普對遠處的徐子彥努了努嘴。這會兒,徐子彥剛剛解了毒,正跟幾個隨行的同行商量回程的事情。“大人?!闭拐训吐晢枺靶熳訌┖颓龠h什么關(guān)系?如果不是被天尊在路上巧遇,他應(yīng)該這會兒也死了!”包大人點了點頭,將徐子彥叫了過來。“子彥,來開封只是做生意?”包大人問,“經(jīng)常來?”徐子彥搖了搖頭,道,“也不頻繁,一年新茶上的時候來一次,每年都差不多是這個時候?!?/br>“哦……”包大人點頭。八王爺問,“與當(dāng)年太學(xué)的同窗,可還有聯(lián)系?”徐子彥愣了愣,隨后笑了笑,搖搖頭,道,“哎……我當(dāng)年成績也不好,總被夫子罵,最后考試名落孫山,回家做買賣去了,哪兒還有顏面去找當(dāng)年的同窗啊?!?/br>眾人摸了摸下巴,徐子彥這話說的有些牽強,每年考試金榜題名的也就這么幾個,名落孫山的多了去了,只要進了太學(xué),最后參加殿試就算考砸了也不多影響仕途。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