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1
書迷正在閱讀:念你在心、錦鯉少女捉鬼日常、玄文霸總他怕鬼、反穿回來我成了滿級大佬、校草能聽見我的日記、當(dāng)我們相愛時、人人都愛惡婆婆[八零]、穿越五零年代當(dāng)學(xué)霸、我是大佬前女友、高傲的顧明玉
瞬間,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就由地底往上冒,兩人趕緊往外跑,沖出大殿,看到了院子里的趙普和小四子他們,兩人才松了口氣。“這幫和尚有病啊,每天在這里燒香不嚇?biāo)啦殴至?!”龐煜擦了把汗,就見一旁包延正瞧著哄小四子的趙普。小四子大概也嚇著了,趙普正逗他呢。包延抱著胳膊蹭了蹭龐煜,“小螃蟹,你看?!?/br>龐煜不解,“看什么?”“嘖?!卑右荒樝蛲拔以纫詾橹挥姓勾蟾绾茈S和,白五爺和九王爺都是多嚴(yán)肅的人,沒想到大英雄也有溫柔的一面啊。”龐煜嘴角抽了抽,搖頭——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啊。……展昭和白玉堂還有公孫,跟著小和尚到了苦悲寺的后院,就見院子里坐了好幾個和尚,有老又有小的,正念經(jīng)呢。而在他們前方不遠(yuǎn)處,坐著一個人??创虬缫彩莻€和尚,只是……這和尚戴著個鬼面具。白玉堂微微一皺眉——他戴著的,正是和之前在大殿看到的同款式的,一個白色的鬼面具。小和尚跑到一個年邁的老和尚身邊,低聲說了兩句。那和尚站了起來,對展昭等人打稽首,邊搖頭邊念佛。展昭問,“大師怎么稱呼?”“貧僧法號悟心?!贝蠛蜕械溃笆强啾碌闹鞒??!?/br>“悟心……”白玉堂覺得這和尚有些眼熟,就問,“你認(rèn)識悟禪么?”“悟禪是貧僧的師兄?!贝蠛蜕姓f著,抬頭看了幾人一眼,神情有些疑惑,不過也沒說什么。展昭指了指那戴面具的和尚,問,“那是怎么回事?”“虛清,去將你師叔的面具摘下來?!蔽蛐姆愿绖偛拍莻€小和尚。虛清跑過去,將坐著的那個和尚的面具摘掉……這面具一拿掉,眾人也都一震。就見面具下是扭曲的一張臉,灰白的臉色、無神的雙眼,以及張大著的,滿是鮮血的嘴——一個死去的和尚。連見慣了死人的展昭都忍不住皺眉——死相真恐怖。“這是我寺中僧人玄寧……”方丈一句話,展昭等人面面相覷,可以說是意料之外但似乎又是情理之中……果然,又死一個。展昭現(xiàn)在想做的就是趕緊去找另外剩下那幾個,不知道影衛(wèi)們手腳夠不夠快,不然這速度都得死沒了!“他原名是不是叫萬方安?”展昭問悟心。悟心愣了愣,搖搖頭,“呃,貧僧并不知曉?!?/br>眾人都有些意外。“貧僧是剛剛來這里做主持不到一年?!蔽蛐慕忉尩馈?/br>展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玄寧是什么時候死的?你們怎么不報(bào)官?反而坐在這里念經(jīng)?”悟心的樣子似乎很為難,想了一會兒,嘆了一聲,“玄寧死得太過蹊蹺,而且這面具……”眾人盯著大和尚看了一會兒,展昭試探著問,“大師以前也一直在開封吧?”悟心主持點(diǎn)頭,“阿彌陀佛,展大人,想必聽包相爺說過這面具的來歷……”展昭皺眉,“大師,為何你廟中會有鬼面具……”大和尚一個勁搖頭,“非也非也!”“展大人,這個面具不是我們廟里的!”虛清插嘴說,“書生都是戴白色面具的不假,可是以前的白色面具不是這個!”說著,已經(jīng)有小和尚拿了一套面具過來。白玉堂見這一套是七中顏色,白色那個和綠色那個,跟龐煜手中的很不同,其他的都和大殿里看到的一樣,這么說……被人調(diào)包了?“咦?”龐煜將自己剛才拿來的白色面具和綠色面具取出來與小和尚拿來的原本廟里的面具對比,一比之下,驚訝,“綠色和白色不一樣的啊?”“這兩個面具是今早才變成這樣的,我們也很不解!”虛清解釋說。“具體事情,詳細(xì)說說?!闭拐延X得沒頭沒腦的。“是這樣的?!睅讉€小和尚七嘴八舌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原來,今天一大早眾人上完了早課之后,都跟以往一樣準(zhǔn)備開門迎接香客。但是正跟往常一樣打掃庭院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在禪堂準(zhǔn)備香蠟的玄寧一聲慘叫。幾個小和尚沖到前殿一看,就見玄寧嚇得癱坐在地上,看著大殿中間的幾個人像。眾人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才子和佳人的面具不知道被誰換過了,換了兩個特別恐怖的……大概因?yàn)檫@樣,玄寧才會嚇到。當(dāng)時幾個小和尚的確有些疑惑,雖然是挺嚇人的,但是玄寧也不至于嚇到站都站不起來吧?眾人本來想將那兩個鬼面摘下來,這時候悟心大師正好進(jìn)殿看到,阻止了眾人。悟心大師讓虛清將門關(guān)了,隨后叫人去請來了悟蟬,兩人商量了一上午,之后悟禪大師走了。悟心告訴展昭,“可能正好跟你們錯過了,我跟悟蟬說了,這事情切不可聲張,他悄悄去找包大人了,但是這會兒還沒回來?!?/br>展昭這才明白了剛才悟心大師為什么有些疑惑。他可能以為他們是包大人派來的,但是他們一開口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于是他有些不解。又想了想,展昭了然,包大人可能正在問竇氏關(guān)于王岳明的事情。“但是自從玄寧回到禪房之后,整個人就變得很不對勁!”悟心道,“他魂不守舍的,還將自己關(guān)了起來?!?/br>“他沒說理由?”展昭問。虛清搖頭,“主持讓我看著師叔,但是師叔發(fā)脾氣還古古怪怪地躲起來,將門也鎖了,就在剛才,我們聽到他又慘叫了一聲!”眾人皺眉——這和尚還挺能叫。“他在禪房里叫‘你走開’‘不關(guān)我的事’什么的?!碧撉宓?,“情緒很激動的樣子,我們拍門他又不讓我們進(jìn),后來我們沒辦法去找來了主持。但是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門窗卻都鎖著?!?/br>“對呀!”另一個小和尚也說,“我們拍了半天門,準(zhǔn)備撞進(jìn)去了,就聽師叔突然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br>“那語氣,現(xiàn)在想起來,的確是怪怪的?!碧撉宓?,“剛才還驚慌失措的樣子,一轉(zhuǎn)眼就又很冷靜了……”“你確定是玄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