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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瞎說吧,人妹子一醒過來第一句分明是‘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夢里答應我了!不準夢亂終棄’?!?/br>殷候扶額。眾人則是無語——不愧是展昭的外婆!狠角色。殷蘭瓷更加困惑,“沒聽我娘提起過?!?/br>“我也只看見過她這樣一次?!币蠛虻?,“你娘說過,她小時候也這樣過,一旦對某些事情特別專注,又在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之中,她會突然昏倒,然后睡上一天一夜。在睡夢中,她會看到她關心的那個人的過去,或者某個地點曾經發(fā)生的某件事……感覺就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眾人驚訝地張大了嘴,“會有這種天分?!”小四子也捧臉,“貓貓有看到小時候的小四子么?”眾人無語地看他,趙普按著他腦袋晃了兩晃,“你現(xiàn)在就很?。 ?/br>公孫摸著下巴,湊上去給展昭把了把脈,又翻開展昭的眼睛看了看,摸下巴琢磨了起來,“嗯……”“靈魂出竅這個有些邪門吧?”龐煜好奇,“是不是和小四子一樣,某種預知能力?”公孫卻擺了擺手,“嗯……跟小四子的還不一樣,其實展昭這種天賦,以前醫(yī)書上也有記載過,甚是罕有,且無從考證。”眾人都驚訝,“這都有?”公孫點頭,“自古就有魂游一說了,且多是看到過去的景象。其實這些景象都是在魂游之人身邊的人的記憶里,而魂游之人不知道怎么的,接收到吼,就感覺自己進入了對方的記憶,甚至可以和對方記憶之中的人有交流,就好似是某種神交一樣。不過這種人也是極少數(shù)……可能未必是某種神功,而是因為身體上的一種先天優(yōu)勢。就好像展昭骨骼特別輕盈,也是一種身體上的特殊性?!?/br>眾人都點頭。“那……這種能力可以控制么?”白玉堂突然有些好奇,問殷候。殷候搖了搖頭,“他外婆控制不了,是突發(fā)的,而且我聽她說,就小時候發(fā)生過兩次,而和我認識之后就發(fā)生過一次,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了。她的解釋是,通常需要很想很想知道某件事,時時刻刻惦記著好久好久,才會突然做夢?!?/br>白玉堂瞧了瞧展昭,那意思——你平時都惦記些什么呢?展昭抱著胳膊,倒是也理解,自己目前為止時常會想起的就四件事。一是會有些遺憾沒見過銀妖王,如果能見一面就好了。二是對那個緊盯著自己的目光耿耿于懷,是否對自己的敵意其實源自于他外公。三是他從小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見過外婆一面,如果能當面叫她一聲外婆就好了。四是一直困擾展昭的,殷候身世的秘密,這是個隨時能威脅身邊人的大隱患。而至于白玉堂……展昭倒不是擔心,只是太過緊張或者不開心的時候,就會想想那耗子,特別是想想白玉堂小時候可能是什么樣,很快就會開心起來,估計想得太多了,于是……真的如愿以償了!總之,做完這個夢之后,展昭總體來說還是非常非常滿足的,自己關心的幾件事都得到了答案,還看到了外婆……果然是一個讓人溫暖的人。有她陪伴的這段時間,外公一定過得很快樂。另外,有一點讓展昭很是在意的,就是……那個目光!等眾人都散去,房間里就剩下展昭和白玉堂的時候,展昭將自己看到鷹王的那一段,告訴了白玉堂。白玉堂微微地愣了愣,看著展昭。展昭無奈,“軒轅珀當時就是用這一個秘密來威脅你的吧?”白玉堂沒做聲,良久,問展昭,“你準備告訴殷候么?”“我想告訴他,不過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我怕他擔心?!?/br>白玉堂也點頭,他理解展昭的憂慮。“不過……”白玉堂有些不解,“如果是鷹王那個時代,那殷候都沒出生呢,換句話說,距離現(xiàn)在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年。如果那個目光當時就存在,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人豈不是要一百六七十歲?會有人能活那么久的么?”“這個么……”展昭想了想,“會不會是后代?我回頭走了一遭才發(fā)現(xiàn)血統(tǒng)這種事情真是不得了!”展昭認真道,“外公和鷹王氣質上幾乎一模一樣!樣子也有接近七分像,不過鷹王更加帝王之氣一些?!?/br>白玉堂驚訝,“這么帥?”展昭壞笑,“你也覺得我外公帥啊?”白玉堂很老實的點頭。“那你想不想知道天尊小時候什么樣子?”展昭問出口,就見白玉堂難得地,露出了小四子才會有的眼神,那種熱切的期望的純真的樣子。展昭又想起那個堆雪貓的小耗子了……其實某些方面來說,白玉堂是個心無城府的人,聰明人和有心計的人是兩回事,這耗子從來沒算計過什么,只憑自己的意愿和喜好辦事,那份瀟灑是天生的,就好像他畫在雪貓嘴角的那兩道彎。展昭給白玉堂形容了一下銀妖王,還有小時候的天尊。白玉堂有些不解,“貓兒,也就是說,妖王和你外婆,都感覺到你去了是么?你外婆甚至還看到了你!”展昭點頭,“我覺得是。”白玉堂看了看展昭,神情略微有些糾結,五爺?shù)膬刃囊布m結。白玉堂這輩子從來沒羨慕過什么,但是這個時候,他強烈地羨慕展昭有這個“天賦”!他也很想去見見以前的銀妖王,當然了,他最想看的是小時候的展昭是什么樣子,總覺得展昭見著自己小時候的樣子了,自己卻沒見到他,吃虧了些。同時,白玉堂也想見見展昭的外婆。“對了?!闭拐炎テ鹱肋呉粋€剛剛小四子拿來的李子吃,這是小四子帶來的慰問品。展昭邊吃邊問白玉堂,“我睡了一天一夜???案子有沒有什么進展?”白玉堂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案子倒是沒什么進展,不過那個扶桑人有了些線索?!?/br>展昭來了精神,“蔣四哥那邊有線索了?”白玉堂瞧了瞧展昭,皺眉,“把蔣字去掉,隨我叫!”展昭眨眨眼,來了句,“四哥?!?/br>白玉堂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四哥幫我打聽了一下,原來那個假眼的扶桑人很有名,在中原一帶做買賣的扶桑人都認識他,但是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只知道他有個中原名字,叫悟心?!?/br>“悟心?”展昭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