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暗戀我的都沒有？”說著，扒著白玉堂，憤憤，“玉堂！你說為師是不是很慘？”

白玉堂嘆氣。

殷候?qū)⑻熳影吹揭慌宰屗х坨郏灰獊泶虿?，邊繼續(xù)跟展昭和白玉堂講述當(dāng)年實情的緣由。

費韻十分崇拜費心，父女倆感情非常好。

知道真相后的殷候也覺得難辦，他對費心原本無好感也無不滿，就事論事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償命也是正常的。但殷候不是衙門的人，他也不主持正義，這種事情通常他都交給天尊辦，也省的自己左右為難。

可就在他不想管的時候，費心卻去找他了，求他幫忙保護自己，以免被天尊奪了性命。

展昭覺得有些可笑，“他有什么立場讓你保他的命？他不是名門正派人很好么？就算殺人的時候是失心瘋，殺完人之后清醒了難道沒內(nèi)疚過？

白玉堂也覺得的確很偽善。

殷候嘆了口氣，“他來求我，是因為覺得我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br>
展昭和白玉堂皺眉。

“他殺了人之后心安理得活下去的理由就是……他活著，比那些人活著有用?！币蠛蛞惶裘肌?/br>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愣，不解，“什么意思？”

“從能力、智力、地位、手中權(quán)勢……等等?！币蠛虻?，“費心覺得自己的存在價值遠(yuǎn)遠(yuǎn)高于他殺死的那些一輩子都注定碌碌無為的蕓蕓眾生。就好像人要活下去就要吃rou，他要活下去就要吃心?！?/br>
展昭張大了嘴，無言以對，“這理由……”

白玉堂也對費心產(chǎn)生了一種極度的厭惡。

“費心為什么要殺無辜的好人？”展昭問。

“因為他要保持自己的心不會變壞，只有吃好人的心，他才能維持自己的正義?！?/br>
殷候話沒說完，天尊又補充，“你們說他是不是有??？”

殷候放下茶杯，“在他看來，只要殺的是沒用的人，和殺豬殺雞就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而且他還說自己出手很快，對方死的時候沒痛苦?！?/br>
“因為這個，所以外公你殺了他?。俊闭拐褑?。

殷候搖了搖頭，“當(dāng)時還沒有……我倒是想來著，不過沒動手，不過后來有些后悔，早動手就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同時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那之后呢？”

“要抓費心要人贓并獲……費心怕落下證據(jù)在天尊手里，所以不再出去殺人。”殷候淡淡道。

“不出去殺……難道在家里？”展昭一驚。

“他殺了費韻?！币蠛虻溃澳阃馄抛詈玫呐笥?，你外婆出嫁的時候替她開心，過世的時候在她墳頭哭的好友?！?/br>
“還是他的親生女兒？”白玉堂問。

殷候點頭，“我當(dāng)時火往上撞，想都沒想就把他宰了，用的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覺得適合他的死法?！?/br>
展昭和白玉堂都嘆氣，的確是死有余辜。

“不過殺人的過程被他的兒子們看到了?！币蠛蜓a充了一句。

展昭算是明白過來了，“所以他們那么恨你？”

殷候卻是搖搖頭，“沒，他們應(yīng)該不恨我，因為他們看到費心殺費韻了，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就是他們。”

展昭張大了嘴。

“不過這三人還有些前途，畢竟是武林盟主之子，萬一變成換心魔之子，估計以后日子會比較難過?！币蠛虻?，“總之事情是解決了，之后就沒人再提起。”

展昭皺起了眉頭，看殷候，“誰說沒人提起?。磕侨藶榱瞬挥绊懽约旱那巴?，于是將換心魔變成了殺了換心魔的你？”

殷候沒說話，天尊在一旁拍手，“好段子！”

白玉堂無奈看他。

天尊伸了個懶腰，摟著展昭的肩膀道，“你說他是不是受氣包？”

展昭對天尊點頭。

天尊邊又打趣，“明明是受氣包，天下人除了我卻都打不過他，你說是不是氣死那幫正派，哈哈。”

展昭笑著看天尊，突然覺得，其實銀妖王對于殷候萬人嫌、天尊孤獨百年的說法，本來就不準(zhǔn)！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兩人，無論命運多坎坷，始終還是彼此關(guān)心，相互為伴的。就算這世上沒有他們，天尊也不會一直孤單，因為殷候一直都在……傳說中的醬油組么？這悲催的兩大武林至尊啊。

眾人正聊著，就聽樓梯上腳步聲響，隨后赭影和紫影敲門進(jìn)來，跟展昭說了剛才開封府發(fā)生的事情。

“什么？”展昭一驚。

“有人嚇唬小四子？”天尊蹦了起來，被殷候按回去坐好。

白玉堂則是比較在意，“你是說，趙普一刀砍過去，對方變成了冰渣，散了一地？”

赭影和紫影都點頭。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覺得有些蹊蹺——是巧合么？開封府一天之內(nèi)就鬧了兩次鬼，第一次似乎和殷候的功有些關(guān)系、第二次又跟天尊的功夫有關(guān)系！

那死了個七歌是個從來沒出過宮門的宮女，原本展昭他們也以為這鬧鬼的案子是沖著趙禎、趙普……反正就是趙氏皇族去的，可怎么就變了方向？轉(zhuǎn)來了開封府，還轉(zhuǎn)到了殷候和天尊身上？

第434章老戲法

展昭等人回到開封府,就先奔公孫的院子,去看看嚇壞的小四子。

打開門，就見趙普和簫良正坐在桌邊，一大一小手里拿著個桔子剝了一半，傻呵呵盯著一個方向發(fā)呆。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納悶，順著兩人的目光望過去,就見床上，公孫裹著個被子靠坐著，肚皮上趴著小四子，爺倆不知道聊什么呢，小四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看著心情都很不錯。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小四子的情況貌似還行,他倆還擔(dān)心了一路，怕回來看到小四子哭鼻子。

展昭推門進(jìn)去，白玉堂也跟了進(jìn)來。

“貓貓白白！”小四子跟展昭白玉堂打招呼。

展昭和白玉堂走到床邊剛點了點頭想跟他問個好，莫名就感覺到背后有殺氣……兩人一驚，回頭。只見這會兒，趙普和小良子正殺氣騰騰地盯著他倆。

白玉堂和展昭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倆是怎么回事。

而此時趙普和小良子想表達(dá)的只是——閃開??！不要擋著我看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