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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子。白玉堂指著鮫鮫,“放回去!別碰不干不凈的東西!”鮫鮫眨眨眼,將人頭放回了壇子里。“去洗手。”白玉堂一指窗外。鮫鮫從窗戶出去,到了芙蓉園外的小河旁,蹲著洗手。邊洗還邊仰臉看白玉堂,樣子頗乖巧。展昭拍了白玉堂的肩膀,“放松放松,鮫鮫不是實(shí)體不要緊的,你看他洗了半天河里都沒血。”白玉堂嘆了口氣,對他招招手,鮫鮫一閃,已經(jīng)回到了他倆身邊,邊伸手給白玉堂檢查。白玉堂見他藍(lán)色的手上干干凈凈,才點(diǎn)點(diǎn)頭。展昭走到墻邊扯下一條繡著經(jīng)文的長長布條來,鋪在了地上,示意鮫鮫——每一個壇子都打開!鮫鮫一個個查看壇子,將里邊的東西都倒在了那塊布條上,總共是四顆頭顱,沒其他的身體殘肢。展昭和白玉堂目瞪口呆——四海殿里竟然藏著四顆來歷不明的人頭。此時(shí),兩人下意識地望向窗外,就見兩邊窗戶外的屋頂上,蹲滿了影衛(wèi),大概是臭味把他們給引來了。影衛(wèi)們這會兒各個臉色煞白,他們根本看不到鮫人,因此只看到骨灰壇子飛到半空中,然后血淋淋的人頭飄了出來。這時(shí)候,一個人落在了窗臺上,探頭往里看,來的是戈青。剛才影衛(wèi)已經(jīng)上報(bào)說展昭和白玉堂在四海殿的頂樓發(fā)現(xiàn)了尸體,南宮目前一步都不敢離開趙禎身邊,因此讓戈青來看看。展昭對戈青招了招手。戈青跳了進(jìn)來,皺眉看著地上的人頭。總共三男一女,三個男人一個年紀(jì)很大的感覺,另外兩個則是挺年輕的,女人不算年輕,大概三十來歲,雖然有些腐爛,但是從保留下來的部分看,長得還挺不錯的。戈青仔細(xì)看了看,搖頭,“都不是宮里的人。”展昭和白玉堂都松了口氣,宮中最近并沒有什么人失蹤,所以如果這些尸體都是宮里人的,那么就意味著有人殺了他們假扮成他們混進(jìn)宮里。不過么……展昭摸著下巴,“為什么要把人頭放在四海殿里?”“這些骨灰壇子里,原本裝的是骨灰么?”白玉堂問戈青。戈青搖頭一臉困惑——他畢竟還小,對宮中之事了解得也少,再者說,這四海殿別說戈青,大概趙禎都鬧不明白里邊裝的什么。“不過么……”戈青歪著頭,看著那個老頭,“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你說他不是宮里的?!?/br>戈青連忙點(diǎn)頭,“對的,肯定不是宮里的,宮里人的長相我們都仔細(xì)記住的,這個人應(yīng)該是我在宮外見過,什么地方見過呢?”“你也不是經(jīng)常能出宮的吧?”展昭問。戈青點(diǎn)頭,“最近好忙,很久沒出去了,而且要春試了,淳華王琪他們也沒空了,最近連公主都在準(zhǔn)備考試的事情……”展昭倒是清楚,戈青人很呆,公主趙蘭出了名的會闖禍難伺候,侍衛(wèi)們都不肯陪她,每次出門都要猜拳定勝負(fù),戈青老是輸,于是一直給這群會闖禍的書呆子做保鏢,一來二去成了好友。“公主……”戈青說到趙蘭忽然伸手拍了拍頭,“啊!我想起來了!這四個人我都見過!”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著他,“是誰?”戈青道,“前陣子王琪過生辰,公主就問他想去哪兒玩。王琪就說想去月樓看戲,平時(shí)宰相管得嚴(yán),都不準(zhǔn)他去,生辰那天準(zhǔn)他去了,于是我們幾個一起去的!”說著,戈青指著那個老頭,“這老頭是月樓班主!那個女的就是名角林姬兒,那兩個男的也都是唱戲的?!?/br>戈青說完,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月樓果然有問題么?“月樓每天都是爆滿的狀態(tài)?!闭拐寻櫭?,“這些人看著死得不久但也顯然不是一兩天,不可能沒人發(fā)現(xiàn)。”“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假扮了吧?”白玉堂問。“為什么頭要藏在四海殿內(nèi)?”展昭想不通。戈青叫來一個影衛(wèi)出去調(diào)查一下,沒一會兒,侍衛(wèi)回來了,說最近月樓一切照常,戲碼照演,所有角兒都在,場場爆滿沒任何異樣。“班主也在?”戈青問。那侍衛(wèi)點(diǎn)頭,顯然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月樓班主叫陳月海,六十八歲,他雖然不親自演戲了,但是每天都在月樓里張羅生意結(jié)交朋友,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br>展昭摸下巴,“那為什么我沒見過?我只知道四海殿的大掌柜叫徐班,每次都是跟他打交道,我還以為他就是班主呢?!?/br>“正常,陳月海不跟官場的人打交道的?!备昵嗟?,“月樓的票很難弄到,公主是拜托國舅爺弄的票。送票來得時(shí)候國舅囑咐我了,去月樓看戲千萬不能說自己是宮里的或者做官的,說了會被請去樓上的雅間,到時(shí)候看著就沒意思了,貌似是月樓的規(guī)矩,表面上看著是照顧官家,可實(shí)際上是不讓你看得舒服,叫你下次別來了。”展昭皺眉,“這么奇怪?”戈青點(diǎn)頭,“小侯爺說,陳月海最討厭跟官家打交道,所有官員一概不見。”展昭愣了愣,隨后問,“國舅爺和小侯爺……莫非指的是龐煜?”戈青讓展昭逗樂了,點(diǎn)頭,“自然啊?!?/br>展昭和白玉堂相視一笑,展昭對戈青道,“最短的時(shí)間內(nèi)把龐煜抓來……”話沒說完,戈青就飛出去了,果然沒多久,兩人聽到了龐煜的驚叫聲……“哇啊啊!”再看,窗外,戈青扛著龐煜上來了。龐煜雙腳著地之后直拍胸口,“這是干嘛……娘呀!”小侯爺剛抬頭,一眼看到了眼前的人頭,驚叫一聲蹦起來就往戈青身后鉆,“大吉大利??!”展昭和白玉堂無奈對驚嚇過度的龐煜招了招手,示意——莫怕!出來出來。一看到展昭和白玉堂,龐煜就望天,自從跟開封府的人混上之后,總也是些無妄之災(zāi)。伸手擋住眼睛湊到展昭和白玉堂身邊,龐煜問,“你倆怎么比我還倒霉?走哪兒都死人還一個比一個死得慘烈?!?/br>展昭將他擋著眼睛的手推開,指著那幾顆人頭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