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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調(diào)查一下穩(wěn)妥點?!?/br>白玉堂點頭,“我也覺得這案子似乎沒這么簡單?!?/br>展昭搔了搔頭,壓低聲音說,“我總有種預(yù)感,還會再死人……”說這話,兩人剛走到金家老宅的山下,就見幾個衙役急匆匆跑來,“展大人!”展昭和白玉堂回頭。衙役顯然找了展昭他們好久,累得滿頭汗,還沒跑到跟前就開始喊,“又死人了!”那衙役一句話,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又死一個?!白玉堂看展昭——好的不靈壞的靈啊。展昭抱著胳膊仰著臉——難道帶衰那個真的是貓爺?第524章玉器行展昭和白玉堂跟著幾個小衙役回到了城內(nèi),在一個玉器行門口,圍了不少人。張龍趙虎正維持秩序,衙役們來了不少,提著小藥箱的公孫正騎著黑梟趕過來。“誰死了?”公孫下了馬就問,黑梟尾巴一甩,四處看,貌似是在尋趙普。展昭和白玉堂剛到跟前,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也剛到。這時,就見府內(nèi)一個人走了出來,是皇城軍的另一個統(tǒng)領(lǐng),蔣毅。蔣毅搔著頭,“我剛跟曹蘭換了一班,今早我們還笑他帶衰呢,大半夜尋個街撞見兇宅命案,沒想到還沒過半天就輪到我了。”白玉堂和公孫都默默地看了展昭一眼——帶衰的貌似是你。展昭瞧了瞧兩人,那意思——你倆也是有嫌疑的不要都歸到我身上!展昭正做嫌棄的表情,一旁的黑梟突然尾巴一甩,黑黝黝的尾巴毛甩了展昭一臉。展昭一把揪住黑梟的尾巴,突然問,“是不是多多生了?”公孫和白玉堂看著捧住黑梟的臉,認真問它“多多是不是生了?男孩兒還是女孩兒”的展昭,嘆氣。“誰死了?”公孫后退一步仰起臉看了看門口的牌匾,摸下巴,“照月玉器行?”“死的是掌柜的么?”展昭問蔣毅。蔣毅搖搖頭,“掌柜家媳婦兒死了?!?/br>展昭微微一愣。“而且死相還是相當(dāng)恐怖?!笔Y毅示意展昭他們進去看。白玉堂一聽死相難看就皺眉嫌棄臉,他可以幫著查案但沒必要去欣賞尸體……五爺正四外張望,要不然去哪個涼茶鋪子坐坐等展昭和公孫看完了出來……卻被展昭一抓手腕子,拽進玉器行了。五爺也挺無奈,這貓出爪太快,防不勝防。進了院子,一眼看到尸體,五爺就后悔了。白玉堂嘆氣,早知道不進來了……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此時,就見院子正中間有一具女人的尸體。那女人大概四十多歲,跪坐在地上。她的脖子整個斷了,無力地掛在了右側(cè)。而左側(cè)的脖頸上,插著兩根竹簽,竹簽上,串著兩只碗口那么大,血rou模糊的胖□□。展昭睜大了眼睛瞧著這死狀詭異的女尸,圍著轉(zhuǎn)了一圈,“跟殺謝意亭那個貌似是一個兇手吧?都喜歡往脖子上插東西啊,雖然一個插了紙花一個插了□□。公孫蹲下檢查尸體。粗略地看了一下后,公孫抬起頭,道,“被擰斷脖子之后死的?!?/br>說著,公孫先生又補充了一句,“□□的脖子也斷了。”白玉堂嫌棄地看著那兩只血rou模糊的□□,覺得胃里翻江倒海,心說這年頭的兇手怎么這樣——殺人就殺人,玩那么多花樣做什么?展昭叫來了一旁正哭的玉器行掌柜的。掌柜的叫王守業(yè),家里三兄弟都是開玉器行的,他排行老二。王守業(yè)中年喪妻,他的原配夫人是他的青梅竹馬,兩人感情深厚,十年前,他原配夫人身染重疾病死了。之后王守業(yè)一直一個人,大概三年前,他認識了現(xiàn)在這位夫人裴氏。這位死在院子里的夫人本名叫裴琴,長得非常漂亮,別看這會兒都四十多歲了,但依然是風(fēng)韻猶存,身材也保持得很好。裴琴是在玉器行外躲雨的時候,被王守業(yè)撿到的,當(dāng)時她身無分文且得了病,十分的凄慘。王守業(yè)收留了她。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后,兩人有了感情。王守業(yè)就娶了裴琴。裴琴從來不說自己以前的經(jīng)歷,也不說為什么會淪落街頭這么慘,王守業(yè)也沒問。當(dāng)時不少人勸王守業(yè),這女人雖然好看但是來歷不明,別是什么風(fēng)塵女子,就這么收在身邊也許會有麻煩。但是王守業(yè)沒聽,他覺得自己無財無勢一把年紀(jì),也沒什么可貪圖的,況且這年頭誰沒一點兒不好說的往事呢,反正他看著裴琴挺好的。兩人成親之后,這幾年過得一直很好,夫妻恩愛,裴琴十分的賢惠,性格也很溫柔,之前對她頗有微詞的王守業(yè)那些朋友也都對她贊許有加。可誰知道,裴琴突然就被人殺了。王守業(yè)剛才在外邊做買賣,聽到后院一個丫鬟慘叫一聲,跑回來一看,當(dāng)時就昏過去了,這是剛剛還醒過來。展昭和白玉堂看著王守業(yè)泣不成聲的樣子,知道他倆夫妻是真的感情很好,也有些同情這頭發(fā)灰白,已經(jīng)痛失兩位愛人的中年男子。不過同情歸同情,案子還得查。展昭問王守業(yè),“尊夫人得罪過什么人么?你能想到有什么人要害她么?”王守業(yè)搖頭,表示他媳婦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基本沒見過什么生人,實在是想不到有誰要害她。“她與你相遇之前流落街頭。”白玉堂問,“會不會是在躲避什么仇敵?她有提起過么?”王守業(yè)嘆氣,“我也看得出她曾經(jīng)似乎經(jīng)歷過不少,但是她從未提起過,我也不想問,誰會想到竟然是殺生之禍。”“你認識謝意亭么?”展昭問。王守業(yè)愣了愣,微微皺眉,“寫意畫館的掌柜的?”展昭和白玉堂點頭,心說有門!看樣子是認識的。“有過幾面之緣?!蓖跏貥I(yè)回想,“他到我鋪子買過幾塊玉石去刻圖章,還讓我?guī)退笥谚b定過一些玉器,幫忙估個價什么的?!?/br>“是什么玉器?”展昭好奇。“都是玉佛,他有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