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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雪景圖里畫的主要是山川,山下有河,山上還有廟宇,畫的十分精細。“好似是某個地方。”白玉堂也算走過不少名山大川,但是對這個畫面沒太多印象,“畫應(yīng)該是不完整的,感覺沒頭沒尾。”展昭道,“如果真是傳說中那三幅畫之一的話,就算是完整的我們也看不懂吧?!?/br>白玉堂點頭,“需要讓小禍?zhǔn)逭J(rèn)一認(rèn)?!?/br>展昭皺眉,一臉為難,“上次林霄的畫他都看吐血了,這畫能不能直接給他看?“白玉堂點了點頭,“那就別給他看……對了,那封信里邊呢?有沒有寫什么?”展昭拿出那封信,信封無字……打開,里邊有一張信紙還有一樣什么東西,倒出來一看,是半枚銅錢。展昭抬起頭看白玉堂,白玉堂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沒有頭緒。兩人將東西收了,然后將剛才挖開的土復(fù)原,就騎上了幺幺,打算一起回開封府……幺幺展開翅膀飛上半空,撲閃著翅膀正想往高處飛,忽然……白玉堂和展昭就聽到了一陣破空之聲傳來,速度極快。白玉堂猛地一拽幺幺的背鰭,幺幺叫了一聲一個側(cè)身,同時,兩枚弩箭貼著幺幺的腹部就飛了過去。其中有一枚擦過了幺幺的翅膀……展昭從幺幺背上竄了起來,與此同時,又有幾枚弩箭射了上來。幺幺失去平衡,在空中翻了幾個圈之后下墜……白玉堂等接近地面的時候,拉著幺幺的背脊往上提,替它卸掉了重量以及減速,最終……幺幺落到了河灘附近的沙地上。幸好地面柔軟,幺幺在地上滾了個圈,叫了幾聲后,趴在了沙灘上。白玉堂立刻檢查它的情況,就見在左側(cè)的翅膀上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好在幺幺的鱗片堅硬,但這樣還是留下了擦傷。白玉堂皺眉,又摸了摸幺幺的胸腹,發(fā)現(xiàn)并無其他地方受傷,才松了口氣。幺幺大概也是疼了,拿大腦袋蹭白玉堂,有那么點兒撒嬌的意思。這時,展昭抓著幾枚弩箭落了下來,看到幺幺翅膀上的傷,眼睛也瞇了起來。幺幺不滿地鳴叫了幾聲,站起來,甩了甩頭尾,看自己的翅膀。翅膀上還有血滲透出來,白玉堂拿了公孫給的止血藥膏給它抹,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對龍有沒有效果。展昭看了看四周,河灘附近并沒有人。“是有人偷襲么?”白玉堂問,“感覺射箭的地方很遠。”“嗯!”展昭點頭,“箭法很好而且內(nèi)力深厚。”“和之前射蛇到開封府牢房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白玉堂問。展昭點頭,覺得有可能,“幸好他沒跟龍喬廣似的學(xué)會利用風(fēng)聲掩藏掉箭破空的聲音?!?/br>白玉堂點頭,摸了摸幺幺的腦袋,“不然剛才未必能躲得過這一箭?!?/br>展昭拿著那幾根弩箭看了一眼,就皺眉,將箭遞給白玉堂看,“你看箭尾?!?/br>這幾只弩箭相當(dāng)?shù)钠嫣?,箭桿很粗,可以理解為是用重弓射出的,箭的尾部翎毛很少,在箭的末端,有一個標(biāo)記——三半的彌陀。白玉堂皺眉,“這是程邦的軍徽?!?/br>“這樣偷襲目的是不是太明顯?”展昭拿著箭研究了一下,“是真的當(dāng)年程邦用過的箭么?”“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射箭的不會是程邦?!卑子裉谜f著,皺眉,“為什么偷襲幺幺?還是說想偷襲我們兩個?”“這幾支箭根本不可能射死咱倆。”展昭也覺得偷襲有些沒必要,又拿著那支箭看了看,“覺不覺得,從三頭金陀的案子,引出來了當(dāng)年程邦的舊事?”“有人在引導(dǎo)我們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白玉堂卻是搖頭,“可之前聽了師父他們講當(dāng)年程邦的事情,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為什么還會有后續(xù)?”展昭看了看白玉堂手里的畫卷,“目標(biāo)是這畫卷背后藏著的秘密?”兩人正議論著,忽然……遠處蘆葦蕩里,大片的白鷺飛起,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驚嚇。白玉堂和展昭同時回頭一望,隨后兩人做了同一個動作,一把撲住幺幺,匍匐在地……隨著兩人的動作,兩支弩箭從他們頭頂飛過,穿透了前方的一棵參大樹,留下了兩個窟窿。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沒聲音!剛才那支箭沒有任何的聲音,換句話說,若不是驚起了蘆葦蕩里的白鷺,他倆沒準(zhǔn)已經(jīng)中招了!展昭驚訝地回頭看著隨風(fēng)輕輕擺動的蘆葦蕩,“這是小禍?zhǔn)宀派涞某龅募?/br>“你小禍?zhǔn)宓募菦]有形狀的?!卑子裉每戳艘谎矍胺侥强么髽渖系目吡?,“如果和剛才偷襲幺幺的是同一個人的話……”“剛才他根本沒動真格?!闭拐洋@駭,“什么人?箭法竟然和小禍?zhǔn)宀畈欢喔?,而且他是什么意思?挑釁??/br>白玉堂低聲道,“如果有這種箭法偷襲的話,一般人根本防不住?!?/br>展昭皺起了眉頭,“不是一般人防不住……是根本沒幾個人能防得?。 ?/br>兩人將目標(biāo)巨大的幺幺扶了起來,提高警惕,離開河灘。到了那棵高樹后邊,找到了那兩枚落在地上的弩箭,果然,和剛才偷襲他們的箭是一樣的。白玉堂就看到展昭拿著箭的手,微微地似乎是在抖動,有些不解,抬頭看。就見展昭此時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那只一貫溫和的貓,這會兒咬著牙,眼里有抑制不住的怒意,似乎在一點一點地流出。“貓兒?”白玉堂叫了展昭一聲。展昭抬起頭。“沒事吧?”白玉堂有些擔(dān)心。展昭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手中的箭已經(jīng)被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折斷了。“怎么了?”白玉堂不解。展昭道,“我們拿著這箭回去,一定會第一時間問小禍?zhǔn)濉!?/br>“嗯?!卑子裉命c了點頭。“無論是觀城之戰(zhàn)還是死去的程邦,每提及一次就是扯一次小禍?zhǔn)宓膫獭!闭拐牙淞四樕?,“他最近身體越來越糟糕,簡直就是折磨……”白玉堂微微皺眉,的確,這些箭,這接二連三發(fā)生的越來越怪異的事,似乎是在反復(fù)折磨吳一禍。白玉堂又看了一眼展昭,盛怒之下的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