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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精明強干的哥哥背上,什么都沒有,而老實的弟弟背上,則有一個十分詭異的紋身,就是單頭的,三頭金陀像。謝逸亭當時就結(jié)識了一些倒賣臟物的朋友,從那些人那里打聽到了關于三頭金陀當年行騙聚財?shù)氖?,后來三頭金陀分家,三大當家分道揚鑣,各人命運也是各不同,但傳說中三頭金陀聚斂了多不可數(shù)的財富,于是,劉正就打起了這些財富的注意。他們發(fā)現(xiàn)金家正在后山用大批的黃金建造什么巨大的金像,于是他們就以金善的秘密為條件去要挾金老爺子。金老爺子給了他們差不多有十萬兩黃金的封口費,他們拿到了這巨額財富之后,就發(fā)生了之后盜取試卷的鬧劇。太學將眾人都開除了,沒了太學的束縛,幾人開始做生意的做生意,當官的當官,最后各個都發(fā)了小財,劉正也是一路官運暢通。而相反的,金家卻家道中落,漸漸衰敗,最后幾乎全滅。畢竟做了虧心事,劉正等人對金家鬧鬼一事一直耿耿于懷,謝逸亭被殺案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金家有些異樣,于是劉正多留了個心眼,讓那三個書生到天牢暫避。謝逸亭不肯聽劉正的,結(jié)果死在了外邊……劉正知道開封府在調(diào)查此案,本想等風頭過去,可沒想到案子越鬧越大,所以他就想逃跑。……展昭看完供述之后,微微皺眉。趙普道,“應該還有什么沒說呢。”公孫也點頭,“如果只是勒索金錢,金家怎么會全滅?而且只是勒索錢財不涉及人命的話,罪不至死!可劉正一方面要殺人滅口,另一方面又不惜放出囚犯大亂開封從而脫身。如果不是覺得自己罪不可恕,不會用這么大代價逃走的吧?”白玉堂也點頭,“應該還有所隱瞞?”展昭晃了晃那兩份供述,“他們之前應該是有商量過的?!?/br>“那怎么辦?”公孫問。“好辦?!壁w普將兩份供述都拿了過來,“不用咱們想法子。”說完,趙普去將供述給了趙禎。趙禎接過來兩份對比著看了一會兒,看完之后,往桌上一放,對包大人道,“不一樣,都宰了吧。”……眾人對視了一眼,分明一樣哦……騙人都不眨眼的哦!包大人站起來,對王朝馬漢道,“請龍頭鍘狗頭鍘……”“唉唉唉……”太師趕忙阻止,“慢來慢來?!闭f著,太師就問臉色都白了的劉正和直哆嗦的三個書生,“要三思??!這個時候性命要緊!”那三個書生膽子小,想著劉正沒準跟他們說的挺好,但暗地里拉他們墊背呢,于是趕忙道,“是……是還有些沒說的?!?/br>包大人讓他們繼續(xù)交代。眾人瞧了瞧太師和包大人,心說這紅臉白臉唱的…………這時,外頭小四子和小良子手拉手蹦蹦跳跳回來了,身后是打著哈欠的小五以及同樣打著哈欠的天尊和殷候。小四子跑到院子里,一見好多人都在,連趙禎都來了,小家伙就開心了……這幾天大家都忙,也沒人管太學比試的事情。趙禎一看奔向自己的小四子,心情大好,劉正那點兒破事也被他拋到腦后了,伸手把小四子抱起來放到腿上。小四子坐在趙禎腿上,跟平時一樣,伸手去拍龐太師的肚皮。太師樂呵呵給他拿點心吃。小四子捧著點心,就瞧見了跪在一旁低著頭的劉正。小四子朝他看了看,摸下巴,隨后就一直歪著頭,打量著劉正。“一樣的喔?!?/br>就在眾人等著那三個書生的時候,小四子忽然一指劉正,說了一句話。趙禎順著小四子手指的方向望,不解,“什么一樣的?”“耳朵后邊的胎記?!毙∷淖诱f。眾人都不解,而劉正則是下意識地捂住了耳后,臉色也變得更蒼白。赭影走過去,掰開他得手……就見劉正耳后,靠近發(fā)根的地方,有一個圓形的痣一樣的東西,仔細看似乎是一個烙印,形狀是蛇頭的,有些眼熟。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這與三頭金陀三頭里邊的那個左邊的頭幾乎一樣。展昭問小四子,“你以前見過一樣的?”小四子點點頭。公孫趕忙問,“你在哪兒見過?”小四子指了指地面。眾人面面相覷,一起看公孫。公孫張大了嘴,“在開封府里見過?”“嗯……”小四子仰著臉想,是不是開封府呢?院子好似差不多哦……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包大人也放下了杯子,問小四子,“難不成是開封府里的人?”小四子搖搖頭,歪頭,好像又不是很確定了,“是客人吧……”展昭問,“叫什么名字還記得么?”眾人雖然聽到展昭這么問了,不過還是覺得不太靠譜,小四子能記住一個整名兒才怪了!誰知小四子卻是朗聲說了三個字,“岳長風!”眾人都一愣。“岳長風?”龐太師也納悶,“你說乾坤書院的院長?”小四子點頭啊點頭。眾人倒是明白小四子為什么能叫出岳長風的名字了,小家伙最近正研究四院比試的對策呢,自然知道乾坤書院的院長是誰。展昭倒是也想起來了,那天岳長風去見林蕭的時候,小四子說要去茅廁,于是展昭帶他跑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岳長風正好出門,小四子的確是盯著人老頭的背影直看,原來是在看“痣”。大概小四子也是覺得奇怪,為什么有人會長了顆蛇頭一樣形狀的胎記吧……不過,眾人都能看出來,這并不是痣,也不是胎記,而是一個烙印,是有人將蛇頭形狀的金屬燒熱之后,燙在皮膚上形成的烙印。眾人之前就覺得岳長風怪怪的,搞了半天,和劉正還有些關系?再加上那個詭異的蛇頭跟三頭金陀像怎么看怎么一樣,敢情這位大老頭還有副業(yè)……趙普讓影衛(wèi)們?nèi)ジ舯诓橐徊槟侨齻€書生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們耳后并沒有那個標記。而此時,那三個書生也坦白說,他們是聽命于劉正的,劉正則是聽命于其他人。當年的三頭金陀散貨之后,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