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者都被歸類為不幸喪命……沒人會仔細(xì)調(diào)查了，如果不是徐記下&毒，那真兇還逍遙法外?！闭拐训?。

公孫也皺眉，“可是最近卻再起波瀾了，一個魚尾枕，將當(dāng)年舊案重提。”

“如果當(dāng)年真的還有一個真兇……”白玉堂道，“他想脫罪的話，會怎么做？”

眾人都看滿慕華。

滿慕華可不傻，沉著臉，“嫁禍給我滿記么？”

展昭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家祖?zhèn)鞯哪菑埉嫛磥硎莻€關(guān)鍵！”

第643章【貓與琴】

滿記的那張家傳掛畫成了破案的關(guān)鍵，展昭等人回到開封府之后，滿慕華就親自將那張掛畫送了過來。

展昭將那幅畫掛在了院子里，眾人都來參觀，欣賞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都是——好丑的一幅畫！

滿慕華心情還挺好，覺得開封府最好沒收這幅畫，他就能把最近從林霄那兒高價買來的一幅雪后初晴圖給掛上去了，那幅畫才配得上他滿慕華的審美。

滿慕華留下畫之后就走了，順便把天尊和殷候也引走了……天尊一聽林霄幫忙畫了張大畫，就跟著去看了。

殷候貌似也挺感興趣，就也跟著去了。

展昭還挺好奇，問包延和龐煜，“林霄懶成這樣，怎么花那么大功夫畫了一張？他最近缺錢？”

龐煜一攤手，“林夫子曾孫女兒出生，老爺子想給曾孫女兒在家里埋兩壇女兒紅，好等她出嫁的時候挖出來陪嫁，林霄最孝順那老頭了，跑去太白居跟掌柜的商量了一下，掌柜的說能從紹興給他訂最好的女兒紅，不過那個死貴?。　?/br>
白玉堂也點(diǎn)頭，“那酒的確貴，十年釀一缸。”

“十年才釀一缸？”展昭好奇，“多大的缸？”

白玉堂比劃了一下，“就比酒壇子大了一點(diǎn)點(diǎn)?！?/br>
展昭張大了嘴。

“其實(shí)釀酒用不了那么久，主要是釀出來不好的都砸掉，幾百缸幾百缸地砸，老窖附近的河水都能當(dāng)酒喝了！”小侯爺?shù)?，“林霄要銀子還不容易么？你去看看每天太學(xué)門口排隊(duì)求畫的人?！?/br>
眾人都點(diǎn)頭，這倒是真的，太學(xué)門口每天至少幾十個大戶人家的家丁等著求畫，也是物以稀為貴，林霄奇懶的性格和無法模仿的畫風(fēng)，導(dǎo)致他的畫作極其珍貴，可謂是價值□□。

“淳華就上門口吆喝了一嗓子，說是林霄要畫畫了，只畫一張，競價，誰家出的高給誰畫?！饼嬱弦粩偸郑敖Y(jié)果滿記有錢?。M慕華又舍得花錢，于是訂走了唯一一幅，畫的是雪后初晴的開封城，好看的要命啊！”

包延也在一旁點(diǎn)頭，“王琪還給提了字，滿慕華要是用那張畫做傳家寶的話，估計(jì)百年后比他家鋪?zhàn)舆€值錢！”

眾人都感慨——林霄小子這一手的畫技真是老天爺賞飯吃，不過他也是跟林蕭夫子投緣，比親兒子還孝順。

“說起林夫子……”展昭想了想，“他這兩天有空么？”

包延和龐煜點(diǎn)頭，兩人倒是都挺機(jī)靈，問展昭，“你是不是想讓老爺子來看看這幅畫？”

展昭點(diǎn)頭。

眾人覺得也是不妨一試，趙普就讓影衛(wèi)去請人。

白玉堂提議，“要不然把可能知道的人都請來看看？”

展昭覺得主意不錯，于是趙普又派了影衛(wèi)，去把他娘和古列青也找來了，正巧，包大人、龐太師和八王爺也都來了。

大概一個時辰之后，開封府的院子里幾個老頭老太太坐下先開始輪流抱小四子，然后嘮家常。

小四子指著那幅畫，讓眾人看，結(jié)果這幾位老頭老太一開口就是——媽呀！好丑的畫啊，這龐煜畫的吧？

小侯爺望天。

“這不是魚尾渡么？”

仔細(xì)看了一下之后，古列青皺眉，老太太眼神也不是太好，走近了仔細(xì)看，邊問閨女，“是不是??？”

希古碌他二姐也跟著點(diǎn)頭，“對??！魚尾渡的圖案！”

林霄他們幾個學(xué)生也跟來了，端著茶杯在一旁研究這幅畫的畫工，大才子們跟公孫白玉堂的判斷差不多，這幅畫應(yīng)該是一幅拓印畫，而并非手繪作品。

“拓印的話……木版畫？”展昭問。

“也不一定是木板，更可能是石板甚至是玉雕?！绷址蜃佑胁煌娊?。

王琪對拓印似乎很有研究，說是畫紙上的彩線稍微有一點(diǎn)點(diǎn)顏色外溢的感覺，表示板子不吸色，應(yīng)該不是木板，但是也不像是鐵器或者銅器，石板和玉板的可能性更大。

一講到玉器，眾人又忍不住聯(lián)想到了那家黃石玉鋪，還有死在宮中的崔誠……

展昭問古列青，西域流行魚尾渡這種說法的地方，有沒有用魚尾渡給閨女做嫁妝的。

古列青想了想，道，“沒準(zhǔn)還真的有！”

“那個地方？會用這東西做貢品么？”

“這應(yīng)該不會吧……”古列青直搖頭，“做貢品的話這幅畫又不好看！而做嫁妝的話，這家人家應(yīng)該對女兒相當(dāng)?shù)奶蹛郯??！?/br>
眾人嘆氣，還是沒線索。

留下一眾老頭老太繼續(xù)喝茶聊天逗小四子，展昭等人出了門，準(zhǔn)備去那條巷子走一趟。

梁巧玉家老宅里的幾箱子黃金珍寶都還沒鬧清楚來歷，而更讓展昭等人在意的，是那個追著滿記伙計(jì)打的老頭說的話。

穿過開封府熱鬧的大街，來到那條怎么看怎么凄涼的小巷子，眾人都有些不適應(yīng)。

趙普背著手，道，“感覺跟西域的一些空城一樣，陰氣森森?！?/br>
“說到陰氣這回事?！闭拐褑柟珜O，“為什么死人比較多的地方會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白玉堂和趙普也都望過來，公孫作為一個郎中，他始終堅(jiān)稱妖魔鬼怪之類的都是不存在的，可陰氣森森這種感覺又是十分真實(shí)，這要怎么解釋呢？

公孫抱著胳膊，“嗯，雖然我不信鬼神，但是從古至今流傳的事情多少是有些原因的。再加之世間萬物相生相對，有陽氣自然有陰氣，有生機(jī)就必然有死意，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明白，也不是相不相信，就能決定噠?！?/br>
眾人正邊聽邊點(diǎn)頭，公孫最后突然來了一個往上翹的尾音，說得眾人眼皮子一抖。

公孫也納悶，“哎呀，今天聽小四子‘噠’了一天，被帶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