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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山丘一般的后背,翻白眼,“戀愛?你想的挺美啊。人家說戀愛了嗎,說的是炒作!合約戀情!在一起個把月不見面之后和平分手的那種!” “那我也不?!标懩钪肫鹦煦懼t那波瀾不驚的口吻就肚子疼,渾身都疼,眼睛都要疼出眼淚了。 她低著頭,沒有打理的頭發(fā)遮在眼前,也阻擋了馮晨的視線。 馮晨只看到小姑娘一直撅著的嘴,沒看到她通紅的眼睛,于是便更加語重心長地勸說。 “我知道你沒談過戀愛,初戀嘛,就那么稀里糊涂給出去肯定心有不甘??墒悄钪?,這些都是假的你知道嗎?你的初戀依然在,那些真相,網(wǎng)友和市場是不需要知道的?!?/br> 這些道理陸念之都明白,可架不住她控制不住生氣呀! 再說了,生理期的女人都是這樣,生氣沒有緣由! 陸念之“哼”一聲終于慢吞吞從馬桶上起來,正要去拆一包衛(wèi)生巾,低頭看到馬桶里干干凈凈,不見一絲紅。 她一愣,扒開內(nèi)褲,看到內(nèi)褲上確確實實有兩滴,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涸,成了褐色。 “……?” 又給氣回去啦?! “怎么了?”馮晨注意到陸念之臉色不對。 陸念之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嘴角抽搐了好幾下,把衛(wèi)生巾塞進旁邊盒子里,抽了個小護墊墊上,干脆利落提上褲子,不慌不驚地說:“沒事,大姨媽迷途知返,又回去了?!?/br> “哈?”馮晨一臉問號,“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雖然大姨媽走了,但小腹還是隱隱作痛,估計迷途知返也是暫時的,可能過兩天就又來了。 陸念之微微弓著腰,面色不適地說:“看出我有多氣了嗎?氣到開始胡說八道?!?/br> 馮晨被她一本正經(jīng)噎了一下。 陸念之合掌祈求,“所以算我ball ball你了,別搞我啊?!?/br> “不搞,想搞也來不及了。人家大老板已經(jīng)給你處理好后事了?!瘪T晨說。 陸念之嘴角抽了抽,假裝沒有聽到“后事”二字。 馮晨:“所以你是不是該懂點事?去跟周總道個歉,那天真是太不像話了。要不是你還算有點價值,人家動動嘴皮就能把你雪藏?!?/br> 他不敢。陸念之在心里默默說,但面上沒有再反駁馮晨,乖巧點頭,“好,我知道了。這次是我太沖動了,對不起?!?/br> 馮晨擺擺手,抱著野狼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抬腳把椅子往旁邊一踢,走向客廳。 邊走邊說:“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br> 陸念之撅了撅嘴,“我發(fā)短信好不好呀?萬一他不想接我電話呢,發(fā)短信還有回旋的余地,還可以防止說錯話?!?/br> 馮晨一聽有幾分道理,“行,我把手機號給你?!?/br> 陸念之看著自己手機頁面上已經(jīng)調(diào)出的周二狗聯(lián)系人,默了幾秒,順手刪掉,“好”了一聲,“你把手機號發(fā)我微信上。” “嗯?!瘪T晨邊發(fā)邊說,“太奢侈了,手機號后邊八個六!靠!這號碼很貴吧!” 還行吧。六位數(shù)買的。 后來被周伯父知道,關了他一個月禁閉。 從此這個手機號成了周二公子的寶貝,并說:“老子已經(jīng)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所以很珍惜?!?/br> 想起周燕京的沙雕行為,陸念之就想笑,但面上還是維持住了沒見過世面的劉姥姥模樣,“哇,好帥啊這手機號??隙ê苜F?!?/br> 一邊感嘆一邊認認真真給周燕京發(fā)了一條道歉短信。 發(fā)之前還不忘讓馮晨檢查一下。 馮晨點頭,陸念之才發(fā)過去。 周燕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忙,接下來一個小時過去了都沒給她回消息。 馮晨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她懶洋洋站起來,“他給你回短信了你截圖給我看看。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br> 馮晨剛走,陸念之就收到了周燕京的短信。 周總:我只是執(zhí)行總裁,背后有更大的boss。你要和他道歉。 陸念之:……你別找事。 周總:我說的是真的鴨! 陸念之:你閉嘴雞! 周總:手機號給你,你愛道不道。boss常年在國外,和我們有時差,你最好晚上跟他發(fā)道歉信。 陸念之看著一串手機號,手扶額頭,躺倒。 好累。太累了。 如果她沒有睡了徐銘謙,就不會和康東喝酒,如果不喝酒就不會被拍,如果不被拍,現(xiàn)在就不用和幕后boss道歉。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陸念之覺得自己在經(jīng)歷一波功效極強的水逆。 還是一不小心會搞出生命的那種。 為了讓自己的小命存活到拿奧斯卡那天,陸念之決定晚上好好跟遠在大洋彼岸的boss道歉,以保未來前途光明。 …… 周燕京自認為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事情剛辦完就美滋滋地去邀功。 晚上七點半,他坐在一輛寶石藍的法拉利上,副駕駛一部嶄新的手機。 “徐總,哪呢,約一波啊。” 徐總一點面子也不給,“不好意思,性取向正常,不約?!?/br> 周燕京已經(jīng)習慣了外表風度翩翩氣質(zhì)紳士儒雅的徐影帝說話如此刻薄毒舌了,他笑瞇瞇,“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這剛和我們家念之商量好一件事,不過既然徐總沒時間那我就先掛了?” 說完,周燕京笑著等徐總認錯。 “周燕京?!毙煦懼t正坐在書房電腦桌前看金焰獎的參賽名單,聽到周燕京七七八八說了一堆,四平八穩(wěn)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周燕京笑容不由自主僵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自己手握好東西,不能那么慫,“干嘛?這會兒性取向又直了?” 電腦前,被屏幕上的熒光照的五官更加立體的男人薄唇輕翹,掀起一抹笑,“周家老爺子知道你那么饑渴嗎?我說你怎么鶯鶯不斷,卻還是單身,原來如此啊?!?/br> 周燕京笑容徹底消失,聲音壓低,嚴肅正經(jīng),“徐銘謙!” “嗯,有什么好東西,就親自給我送過來?!毙煦懼t鼠標移動兩下,看到參賽名單上五個字,頓了一下,繼續(xù)往下翻,“過期不候。” 說完,電話掛斷。 周燕京氣的七竅生煙,連拍了好幾下方向盤,最后認命地一踩油門,開去徐銘謙的公寓方向。 晚上七八點鐘,夜生活剛剛開始,路上有點堵車,周燕京一路上抽了兩根煙才到地方。 下車的時候,他嘴里叼著煙頭,手里拿著新手機,恰時屏幕亮起,一條短信跳出來。 “老板你好,我是陸念之,早上我因為不懂事……” 周燕京挑眉,點開。一條短信,洋洋灑灑寫出了小論文的感覺。 歪頭把煙頭吐進垃圾桶里,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