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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大力抽走自己的手。 緊接著一巴掌揮在了他背上。 “誰是你老婆啊!”女人咆哮。 徐銘謙看著又氣又羞大步往前走的女人,笑著跟上去。他樂此不疲地逗她:“領(lǐng)了證的,不是?” 陸念之捂住耳朵,“離婚!” 這時二人已經(jīng)走到車子旁邊,徐銘謙掀唇冷笑,打開車門把衛(wèi)生巾丟到后座,丟下一句“你做夢呢”,然后繞過車頭坐進(jìn)駕駛座。 陸念之坐進(jìn)副駕駛,一個人抱肩撅嘴鼓腮,氣成河豚。 徐銘謙看不過去了就隨口問一句:“和我結(jié)婚虧著你了?你去微博看看多少人愿意跟我結(jié)婚,哪怕離婚一分錢都拿不到?!?/br> 言外之意,我當(dāng)初答應(yīng)你和你離婚給你一半家產(chǎn),你差不多行了,別那么矯情。 陸念之“哈”一聲,被他這個老男人的口出狂言驚的瞪大眼睛,“那你倒是離婚啊,不離我怎么拿一半家產(chǎn)!” 徐銘謙目視前方,頭都不回,但是聲音帶著淺淺笑意,類似嘲諷,“不離得全部,會不會算賬?” 陸念之一頓,腦回路果然被帶偏了。 誒。對哦。 徐銘謙那么有錢,現(xiàn)在這些錢全是她的誒! 為什么離? 傻子才離! 等徐銘謙把她送到公寓樓下,陸念之下了車才反應(yīng)過來哪里不對勁,她皺著眉,“等等,你什么意思???誰要你那些錢啊!我要離婚好嗎!” 徐銘謙理都不理她,把衛(wèi)生巾拿出來塞到她懷里,然后像家長拍無理取鬧的小孩腦袋那樣拍了拍她的腦袋,“自己上樓,我就不陪你了,下午金焰獎會公布提名名單,后天金焰獎見?!?/br> 陸念之:“那你去哪?” 徐銘謙揚眉,眼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陸念之:“?” 片刻,她反應(yīng)過來,如躲猛虎一樣后退兩步,拉開二人的距離,一臉莫名其妙:“你想什么呢?我就隨口問一句,又不是在查崗!” 徐銘謙:“我說你是在查崗了嗎?” 陸念之:“……” 媽的,套路好多一男的。 于是陸念之眼皮子一掀,“滾?!?/br> 徐銘謙走之前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然后趁機(jī)拿走了她口袋里的結(jié)婚證。 陸念之一愣,伸手去搶,“你干嘛?” 徐銘謙胳膊一抬,輕而易舉就是陸念之夠不到的地方。 陸念之氣地想撓人,她一蹦一跳,非常倔強(qiáng)地去夠。 徐銘謙怕她摔了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垂眸,有幾分故意的意思:“大庭廣眾之下,你干嘛呢?” 陸念之想咬人,“你干嘛呢!” “我替你放著,順便給爺爺交差?!痹捖?,徐銘謙推開她,上上下下打量她幾眼,最后目光落在她肚子上,“袋子里有黑糖,一會兒別忘了喝?!?/br> 陸念之答非所問:“我可以自己交差。” 徐銘謙這次理都沒理,轉(zhuǎn)身上了車,臨走之前搖下車窗,“過幾天我會搬過來?!?/br> 陸念之:“啥?” 徐銘謙:“或者你搬我那?!?/br> 車子揚長而去,陸念之聞著車尾氣,一臉迷茫。 這個男人到底為什么總是這么愛自說自話? 她同意了嗎? 她沒有啊! 所以他在胡說八道一些什么? 車子拐一個彎,速度才慢下來,徐銘謙把車子停在一邊,點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他沉默著看副駕駛上的兩個紅色小本本,良久,才再次踩油門,驅(qū)車離開。 …… 事實證明,徐銘謙并沒有胡說八道。因為她懷孕這個事,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并且已經(jīng)認(rèn)定為真。 如今領(lǐng)了證,就更沒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了。 于是根本沒有等到徐銘謙口中的“過幾天”,當(dāng)天下午金焰獎名單公布,陳女士就以“雙喜臨門”的借口把她趕去了徐銘謙的私人公寓。 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送走兩家家長以后,陸念之內(nèi)心毫無波瀾,無話可說,甚至想要感謝徐銘謙。 幸虧他當(dāng)初買的是套房,他要買的單身公寓,她就只能和八寶住在一起啦! 這么一想,陸念之心里稍微好受了一點,她微微彎腰,伸胳膊從茶幾上一堆蔬果袋子翻出一個蘋果,隨便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往嘴里塞。 這時從身后伸過來一只手搶走了。 到嘴的蘋果飛走了,陸念之懵著一張臉仰頭,以一種奇怪的角度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徐銘謙。 他垂眸,說出了家長才會說的話,“不洗就吃?仗著自己沒懷孕為所欲為是吧?小心肚子里長蟲。” 陸念之:“……徐先生啊,我今年二十三了?!?/br> 徐銘謙冷漠等她繼續(xù)說,那眼里仿佛寫著:我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來。 陸念之:“這些話我三歲就不信了?!?/br> 徐銘謙:“所以呢?” 陸念之伸手,“所以,蘋果,拿來?!?/br> 徐銘謙轉(zhuǎn)身就走。 幾秒后廚房響起水聲,嘩啦啦一陣,結(jié)束后,男人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陸念之身后。 陸念之還沒來得及回頭,那只手又從她身后伸了過來,單手捏住她的臉,微微一擠—— 陸念之被迫張開嘴,緊接著蘋果塞到了她牙齒之間。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吃,閉嘴。” 陸念之歪頭把蘋果吐自己手里,正要叛逆反駁,男人卻像有預(yù)知能力一樣說:“不閉嘴就來打掃衛(wèi)生,反正客房你睡?!?/br> 陸念之瞬間閉上了嘴,并且當(dāng)著徐銘謙的面“咔嚓咔嚓”吃得又香又響,以此行為表達(dá):打掃?不存在的。我在吃蘋果,好忙好忙的。 徐銘謙懶地理她,臨走之前伸手揉了把她的頭發(fā),揉完把她往旁邊一推。 猝不及防,陸念之直接歪在了沙發(fā)上,頭靠在了沙發(fā)一角的八寶肚子上。 她張牙舞爪咆哮:“徐銘謙!你是不是想死!” 男人慢悠悠的聲音從衛(wèi)生間傳來:“我死了你就是寡婦?!?/br> 陸念之:“……” 這種感覺似乎有點熟悉。 和她初中搬去徐家以后的日子有點像。 所以未來一段時間里,她又要和這個男人“單純且暴躁”地同居了嗎? 好煩。 ?。?/br> 土撥鼠咆哮! …… 陸念之曾經(jīng)懷孕對選擇對馮晨隱瞞,現(xiàn)在已婚依然選擇對其隱瞞。 所以金焰獎當(dāng)天,陸念之早早就開車滾去了自己的公寓。 為了假裝自己在家睡的,她特意揉亂了頭發(fā)鉆進(jìn)了被窩。 也不知道一天天的演戲給誰看。 不過大概是昨晚緊張失眠沒睡好,假寐變成了真睡。 而此時的馮晨正在瀏覽貼吧。 自從金焰獎宣布頒獎嘉賓是徐銘謙,某貼吧就炸開了鍋。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