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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那棱角分明的面龐。 這一瞬間,陸念之不由自主睜了睜眼睛。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qū)π煦懼t好像產(chǎn)生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想法。 這些想法反應(yīng)到行為里,表現(xiàn)在:她下意識放大了這個男人的優(yōu)點,甚至連以往覺得刻薄毒舌的特征都列入為人耿直爽快里。 更重要的是,今天早晨,不同于之前的那個早晨,醒來第一反應(yīng)不是自責(zé),而是……害羞。 陸念之現(xiàn)在懵了,她手顫顫巍巍地放在了胸口上,感受著心臟“咚咚咚——”一下接著一下,像是接收到什么暗示一樣瘋狂地跳著。 數(shù)秒后,她找到自己因為沒電快要關(guān)機的手機,點出微信,找到徐銘謙的對話框。 編輯:【你要和我離婚嗎?】 盯著這短短幾個字看了好幾秒,陸念之咽了咽干澀的喉嚨,抖著手指一個一個刪掉。 然后重新編輯:【我不想離婚】 然后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地閉上眼睛,點擊發(fā)送。 作者有話要說:請評論。 (卑微鞠躬.jpg) 第34章 沖動以后往往就是缺少面對現(xiàn)實的勇氣,陸念之懷疑自己還沒酒醒,所有的意識都被殘存的酒精cao控了。 所以才會給徐銘謙發(fā)這種不清不楚的短信。 萬一徐銘謙問她原因她怎么說? 對不起我沒懷孕我很失望,所以不如現(xiàn)在讓我懷孕吧? “……” 如果她真的這樣說了,徐銘謙大概只會說一句:離婚吧,我媽不讓我跟傻子玩。 用短暫的幾秒想了下自己這條微信會引起的后果,陸念之發(fā)現(xiàn)自己承受不了這后果。 于是第一時間睜開眼睛,正準備利用微信最偉大的撤回功能拯救自己的愚蠢行為,一低頭才看到…… cao。根本沒發(fā)出去。 剛剛手指頭點了半天不知道點哪去了。 她長長地松了口氣,感覺自己還能再活幾年。 就在她顫抖著手指一點點刪除這句話時,一通電話打斷了陸念之的行為。 她看了眼電話號碼,頓了頓,不由自主咬住了唇瓣,也下意識止住了呼吸,挺直了腰板。 徐銘謙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小姑娘穿著白色的睡衣頂著一頭亂毛盤腿坐在床上,脊背挺的好像要進辦公室聽主任訓(xùn)話一樣。 他推門動靜不小,陸念之嚇了一跳,然后一個手抖,接通了電話。 看著通話計時時間一秒一秒地增加,陸念之無語又幽怨地看了徐銘謙一眼。 徐銘謙沒注意到她手里的手機正在通話中,再加上昨晚占到了點便宜,沒揪著她教訓(xùn)要禮貌,直接問:“想吃點什么?” 與此同時,電話里傳出一道沙啞到有些病態(tài)的聲音,“念之。” 不知道是不是雄性占有欲的作用,徐銘謙幾乎立刻就聽出了這聲音來自顧書景,盡管這聲音和顧書景平時清潤溫和的嗓音差別實在有些大。 他不動聲色地斂去眼里的輕松,周身泛起一層極強的氣場。 強到陸念之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縮了縮脖子,眼底無辜地看著徐銘謙,不言不語也不接電話。 徐銘謙輕笑一聲,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接啊,怎么不接?” 陸念之:“……” 你這個表情別說接電話,她連呼吸都快忘了。 小聲嘟囔一句,“是你嚇到我,我不小心才點到接通鍵的?!?/br> 徐銘謙:“嗯,對不起。” 陸念之:“……” 徐銘謙:“怎么?道歉了還不行?” 行行行! 您就是不道歉我又能怎么樣! 陸念之內(nèi)心咆哮,表面心虛,然后默默擰開了腦袋,順便挪了挪屁股,拿后背對著徐銘謙。 遲鈍且緩慢地把手機舉到耳朵旁邊,輕聲應(yīng)一句:“顧老師早上好?!?/br> 顧書景嗓子好像非常不適,但還是一如既往溫和地笑了笑,陸念之幾乎能想象到他那一貫如常的表情: 眼鏡片后的眼睛微斂,眼角一抹被歲月暈染的笑,顏色極淺的唇角微微揚起溫柔的弧度,輕點下巴,說一句:“你也早上好。” 陸念之腦袋微垂,手指不停地揪床單,床單被她揪出褶皺,她再一點點地摁平,然后問一句:“有什么事嗎老師?!?/br> 她聲音又乖又輕甚至帶著小心翼翼,徐銘謙聽得愈發(fā)不耐,以及不爽。 他盯著陸念之垂下的小腦袋,頭頂幾根呆毛翹著,被風(fēng)吹的東倒西歪。一瞬間,他想起陸念之高中的時候。 少女春心初動,因為感情帶著一點點禁|忌的味道,所以每當提及這個人時,她都會小心又害羞,像在保護著屬于她的潘多拉盒子。 徐銘謙想著,眸色漸深,唇角也漸漸平直,相當不悅。 這時,他聽到電話里顧書景說:“找你幫個忙,北音這兩天出去玩了,不在家。我昨天大概是著了涼,好像有點發(fā)燒,頭也暈,你能不能給我送點藥過來?” 男人聲音里帶著無奈,他似乎也覺得自己向陸念之請求幫助很可笑,但因為身體緣故不得不這樣。 這樣的話……陸念之就不知道該不該拒絕了。 她其實很想說:老師你知道嗎?現(xiàn)在不是高中了,滿城都是外賣員和跑腿員,請給別人一個工作掙錢的機會好嗎! 但是由于顧書景是用這樣的語氣請求,陸念之實在開不了口拒絕。 她揪床單的力氣更大,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糾結(jié)。 顧書景也沒管她同沒同意,這大概是他第一次沒有禮貌又溫柔地詢問陸念之的意見,而是直接說了句:“我嗓子實在難受,就不多說了,一會兒地址發(fā)你手機上。謝謝你了,念之?!?/br> 真是真誠又讓人難以拒絕的道謝。 陸念之有些頭疼,畢竟沒有哪個人愿意跟前暗戀對象有過多牽扯,更何況她現(xiàn)在……好像對徐銘謙有點意思。 如果現(xiàn)在還和顧書景糾纏,是不是顯得她腳踏兩只船了? 但是……人家顧書景也沒什么意思啊,人家確實很為難啊,人家也不喜歡女人啊! 這樣一想,心中衡量再三的天平開始往“去送藥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好歹是以前喜歡過的人,不能見死不救啊”的一方倒去。 “送藥?去哪?這個男人的家?”徐銘謙已經(jīng)不想提及這個人的名字,如果可以,他甚至更想用野男人來形容。 陸念之再次被徐銘謙嚇了一跳,她低呼一聲,擰著身子回頭,差點因為姿勢過于扭曲而摔到床底下去。 “你怎么還在這?。 标懩钪闹⌒乜?,心有余悸。 “不在這在哪?”徐銘謙薄唇掀起刻薄的弧度,“怎么?打擾你打電話了?還是影響你去別的男人家里給別的男人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