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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男人輕輕挑眉,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身為八尺男兒被一個一米六小姑娘護(hù)著是什么羞恥的事。 不僅如此,從他微翹的嘴角來看,他大概非常得意且享受。 而被提防的男人則沒有那么舒爽了,他非常輕地笑了一聲,垂眸,低聲,口吻帶著調(diào)侃:“怎么?怕我動手???” 陸念之大大的眼睛里寫著:是的沒錯就是這樣。 顧書景:“放心好了,我雖然只帶了你一年,但好歹是你的老師,動手打?qū)W生老公這事,我干不來?!?/br> 一句話,輕描淡寫將徐銘謙也劃分到他學(xué)生列表里,與此同時也降低了徐銘謙的地位。 男人與男人和男人與學(xué)生可大不相同。 不過徐銘謙沒心思跟他計較這些,一敗涂地的人才喜歡過這種嘴癮。 他笑了笑,抬手搭在陸念之肩頭,微微用力將人攬到自己懷里,看著顧書景說:“老師,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br> 顧書景也同樣笑著,但他不看徐銘謙,而是把目光落在陸念之臉上,“聊聊?” 話落,陸念之明顯察覺到肩頭那只男人的手更加用力。 這波存在感刷得非常強(qiáng),陸念之“咳”了一聲。 徐銘謙順勢說:“冷?那有什么事白天再說吧?!?/br> 陸念之:“……” 顧書景:“你在怕什么?” 徐銘謙:“怕我老婆感冒。” 陸念之:“……” 是時候挺身而出了,要想結(jié)束這種場面,只能犧牲小我了。 于是陸念之扭頭對徐銘謙說:“你先去車上等我吧?!?/br> 徐銘謙原本翹著的唇角以rou眼能看到的速度放平了。 陸念之假裝沒看見,心虛地別開眼睛,“五分鐘,我很快就過去?!?/br> 徐銘謙慢悠悠看了她一眼,沒有不給面子地把她拽走,而是在臨走之前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陸念之無語地想,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也沒見你那么有時間觀念。七點上課恨不得六點四十才起床,害的她也跟著遲到。 徐銘謙沒聽到回應(yīng),也不走。 陸念之“哎喲”一聲說:“知道啦,就五分鐘?!?/br> 徐銘謙走后,顧書景才開口道歉,“這次的事請,是我沒有管好北音,我替她向你道歉?!?/br> 陸念之不想很圣母地說沒事,畢竟這件事對她造成的影響不小,但是事已至此,并且顧書景也答應(yīng)會解決,她再咄咄逼人好像也不太合適。 于是就輕輕地“嗯”了一聲。 顧書景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身上不再穿著稚嫩青春的校服,而是披著別的男人的外套的小姑娘,沉默許久,才輕輕抬手,試圖將她摟到懷里,來一解多年相思之癮。 只可惜現(xiàn)在的小姑娘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坦蕩又大方說喜歡他的小姑娘了,就在他剛剛抬起手的一瞬間,陸念之后退一步,抬頭,眼睛里全是警惕。 胸口處猛地絞痛,顧書景咬緊牙關(guān)才將這不明所以的生理反應(yīng)生生咽進(jìn)肚子里。 他目光平淡地看著陸念之,心里不免有些自嘲。 怪不得都說做人要么爛好人,要么干脆做爛人。 當(dāng)年他如果不去顧及那些成年與未成年的界限,也不見得會落到如今要把人拱手相讓的地步。 當(dāng)年的他也更加不會想到,多年以后,他已三十而立,居然還會不確信地問一個幾乎小他一輪的小姑娘:“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那樣像老師,你還會喜歡我嗎?” 陸念之一怔,也很震驚顧書景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才回一句:“誰知道呢,這世界上沒有如果的,老師?!?/br> 如果有,那她一定想也不想地把所有精力都花在學(xué)習(xí)上,然后努力跳級,成為徐銘謙的同桌,然后義無反顧走向他的人生道路。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但世上有幸好二字。 幸好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沒有錯過那個人。 …… “三分鐘。”徐銘謙看到陸念之跳上車,語氣讓人捉摸不透地說。 陸念之扯上安全帶,“是,沒超時,不用你提醒我?!?/br> 徐銘謙輕笑一聲,一腳踩上油門驅(qū)車離去。 車廂里傳出他慢悠悠的聲音,“我是在說,顧老師也并沒有那么把你放在心上。否則這也許是人生路上的最后五分鐘他為什么不珍惜?” 陸念之:“……” 她真的真的真的一點也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 面無表情把外套扯到身上,蓋在臉上,渾身上下寫滿了拒絕溝通四個字。 偏偏旁邊的男人不愿意放過她,“面對現(xiàn)實吧,男人都這樣,所以他說的話根本不需要往耳朵里聽。” 陸念之一把扯下外套,“男人都這樣?你也是男人,你也這樣?” 徐銘謙明顯噎了下,然后移開目光,目視前方,淡淡說:“我跟他們不一樣?!?/br> “一個鼻子兩只眼,哪里不一樣?”陸念之冷笑,“哦,是不太一樣,別人最起碼會好好說話,你就不會了,好像從小吃炮仗長大一樣,張嘴吐出來就是硝煙,你說的話我才不要往耳朵里放才對!否則說不定哪天耳朵就被炸聾啦!” 叨叨叨像吐豆子一樣抱怨個沒完沒了。 徐銘謙不怒反笑,抬手推了下陸念之的腦袋,陸念之一把打在他手腕上,徐銘謙撥開她的手,捏住她白嫩的耳垂,陸念之被捏的渾身血液上涌,她“哎喲”一聲偏開頭躲,“你好煩呀!開車能不能好好開車?” 徐銘謙短暫地輕嗤一聲,松開手,轉(zhuǎn)了話題,“你說的那個boss是誰?” 陸念之一頓,頓時有種自己打了勝仗的感覺,她故意說:“干嘛?” 徐銘謙:“以合法同居的身份問問,免得你哪天被拐賣到山區(qū)警察叔叔來找我問話我一無所知,那樣顯得我對你多不關(guān)心?!?/br> “呵,不關(guān)心難道不是事實如此?”陸念之囂張至極,“至于boss,四個字,雨女無瓜?!?/br> 徐銘謙薄唇一抿,偏頭看了陸念之一眼。 陸念之一抬下巴,“怎么啦怎么啦?” 徐銘謙扭回頭,“不怎么?!?/br> 陸念之就像一拳頭捶在了棉花上,干瞪著眼睛,最后憋著氣重新把外套蓋到臉上。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旁邊的男人翹起唇角,拿起手機(jī)點了幾下。 下車時,陸念之都快睡著了,主要是氣的,氣著氣著就睡著了。 她打了個呵欠,跳下車,回頭看到男人沒有任何要下車的意思。 “?” 男人頭都不抬地玩手機(jī),“你先上去,我有點事?!?/br> 陸念之幾乎一秒再次爬到車上,她伸著腦袋去看男人的手機(jī),卻被躲開。 陸念之瞪眼,“干嘛?” 徐銘謙:“你干什么?” “我……”陸念之鼓了鼓腮幫子,眼珠子一轉(zhuǎn),屁股坐回了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