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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絲沉迷,可一想到大師兄那次拒絕她的樣子,她就在心中告誡自己不可沉迷太深,若是她現(xiàn)在接受了,有朝一日大師兄想起來了所有的一切,到那時候再斷,比現(xiàn)在要痛苦百倍,長痛不如短痛。 凌滄海一看顧一諾神情,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諾兒,我……” 這時候秦羽瓔剛好找到了這屋,拉著阿布跑了進來,語氣興高采烈地大喊道:“姐!姐夫!我哥他們說馬上就來接——” 她話說到一半,看到凌滄海半坐在床沿上抱著顧一諾的姿勢,一個急剎車,倒走著退回去,一邊退一邊道歉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打擾了~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退了好幾步之后,她拉著阿布轉(zhuǎn)身就跑。 被人這么一打岔,什么氣氛也沒有了,顧一諾推開師兄站了起來,取出傳訊符和秦羽墨聯(lián)系。 “姐!你們沒事吧?剛才怎么都聯(lián)系不到你,可急死我了!” 通訊一接通,那邊就傳來秦羽墨擔(dān)憂的聲音。 “沒事,”顧一諾的聲音平靜理智,很好的撫平了秦羽墨的焦躁,“你們多派點人來,最好聯(lián)系特事科或者修真協(xié)會,這邊的活口可還不少,一個大功勞白送你了?!?/br> 雖然顧一諾和青源與妖管局的關(guān)系更為親密,但是公事與私事她還是分得清的,人族修煉士的事情,主要還是修真協(xié)會與特事科的管理范疇,若讓妖管局插手,反倒是僭越了。 * 醒了之后,顧一諾精神恢復(fù)的很快,她本來就只是因為最近精神繃得太緊,加上一時用氣過度,所以才需要休息一會兒。 何況凌滄海還替她傳過靈力,顧一諾一醒就察覺到了,只是此時有些話不好多說。 顧一諾先出去看顧兩個小家伙,當(dāng)時她與大師兄只顧著趕路急速飛了許久,這么遠的距離,要讓修真協(xié)會與特事科派遣的人過來,恐怕還要上很久,況且身在邪派大本營,再怎么小心也不為過,誰知道哪里還藏著人和陷阱呢。 不過顧一諾是想多了,她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秦羽瓔拉著阿布在問東問西,有阿布這半個東道主在此,她如魚得水的很,難怪剛才能找到他們落腳的屋子。 “姐!”秦羽瓔看到顧一諾,連聲跳著招手,“快過來啊,阿布這小子說他知道那個什么老祖的寶庫在哪里,我們?nèi)グ阉氖詹囟肆?,一個也別給我哥留!” 顧一諾忍不住被她感染得笑了起來,“你呀,就會給你哥添亂子?!?/br> 看到秦羽瓔還能沒心沒肺地笑得這么開心,沒有留下什么心理陰影的樣子,顧一諾也不得不佩服她,換自己在她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可沒這個膽量。 emmm不過堯山老祖的寶庫收藏,她為什么不要?本來就是她的戰(zhàn)利品嘛~ * 在秦羽墨和特事科、修真協(xié)會的大部隊到來之前,三位不速之客就先一步造訪了這處秘密據(jù)點。 三個白胡子老頭都是鶴發(fā)童顏,從氣息上判斷,都是元嬰期,和青源不相上下,凌滄海反射性地就站在顧一諾身前。 雖然真打起來,顧一諾不會真的輸給這三人,可單純從境界等級判斷,顧一諾如今的確低于對方,也難怪凌滄海關(guān)心則亂。 不過顧一諾絲毫不擔(dān)心的原因,不僅是因為自身實力,更是因為她大致上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你就是誠心說的那位前輩高人?果然名不虛傳?!比酥袨槭啄侨诵逓樽罡邭鈩葑顝?,他的注意力最先落在凌滄海身上。 凌滄海仔細感受了一下,脫口而出,“你是我之前在龍虎山上感受到的那股氣息。” 真彧笑道:“哈哈,正是老朽,之前和閣下比拼劍意,我還落了一籌,當(dāng)時我心里還不服氣,現(xiàn)在一見,閣下已臻化境,老朽不得不服啊?!?/br> 顧一諾:“你便是正一派那位鎮(zhèn)山老祖,真彧真人?” 秦羽墨沒事的時候,會和顧一諾八卦當(dāng)代修行界,所以顧一諾現(xiàn)在對一些古老秘聞也稍有耳聞略知一二。 “沒想到老朽久不出山,居然還有人記得老朽的字號?!闭鎻缘玫哪砹四砗?,視線落在顧一諾身上,“你便是秦家秦舒夜那小子提到的柳家傳人吧?!?/br> 顧一諾:“若說是柳家后人的話,我不會否認(rèn),但柳家真正的傳人,卻不是我?!?/br> 真彧疑問道:“哦?” “你何不問過你身后那兩位?”顧一諾早看出來,真彧左右兩位的功法氣息與秦舒夜如出一轍,況且此行主要目的是為了解救秦羽瓔這位秦家嫡脈,于情于理秦家兩位元嬰真人都不可能坐著不動。 左邊的那位當(dāng)先發(fā)問:“真彧道長,此時不是敘舊的時候,不知那堯山老祖怎么樣了?我家小輩現(xiàn)在平安與否?” 顧一諾:“堯山老祖已經(jīng)死了,小瓔自然是平安無事?!?/br> “死了?!”x3 即使是修行已久處變不驚的元嬰真人,乍聽聞此消息,也不由不淡定了。他們之前接到門派和家族緊急求助,要從堯山老祖手下救人,剛要動身,又接到消息說只需要過去接人和掃尾就行了,堯山老祖的下落并沒有詳細說明,還以為最多不過是讓人重傷逃跑了,畢竟邪教的保命絕招多得很。 “誰殺的,誰能殺得了他?” “我。”凌滄海淡定地接道。 即使是最開始就明白凌滄海不凡的真彧,此時看他的眼神也不由變了。 秦家一個元嬰真人還是不太相信,“你確定真的殺了他?那個老家伙狡兔三xue,最是惜命不過,許是詐死逃掉了呢?” 面對這種質(zhì)疑凌滄海不屑一顧,顧一諾頂上來解釋道:“尸體在那邊,你們自己去檢查,他的元嬰是跑了,但最終被我?guī)熜謩馑鶞?,你們可自行查找殘余痕跡?!?/br> 真彧聽到她話中的師兄二字心中不由一動,這據(jù)傳是柳家傳人的顧一諾與門派先前禮遇的高人居然是同出一門的關(guān)系,也不知是哪個門派,居然能培養(yǎng)出如此多的英才? “信不信在你們,既然你們來了,這里的事,就與我們無關(guān)了,告辭?!鳖櫼恢Z三言二語就撇清了他們與事情的關(guān)系,打算溜了。 開玩笑,等到特事科和修真協(xié)會的大部隊過來,還不知道要幾個小時,她才不要在這里陪著三個白胡子老頭吹西北風(fē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