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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過師門先祖,你才算正式拜入我玄心宗門下?!?/br> 阿布亮聲道:“是!” 秦羽墨在一旁用著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掃視著面前這個幸運的小少年,他也知道,自己身為秦家嫡脈,前輩有所防備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當代其他大門派之人,也幾乎不會將其他世家嫡系血脈收入內(nèi)門,以防門內(nèi)機密武學被世家盜走,這點和天墟世界的風氣是完全不同的。先前顧一諾愿意教導秦羽墨功夫,就已經(jīng)很讓他驚喜了。 “先前聽小瓔說你叫阿布,你有別的名字嗎?你總不會姓阿吧?”收了一個資質(zhì)頗高的徒弟,顧一諾也十分高興,轉頭問起徒弟其他問題來。 “我沒有姓,以前他們就混著叫我‘不生養(yǎng)’,所以布生養(yǎng)就變成了我的名字,他們又覺得喊三個字費盡,所以就叫我阿布?!卑⒉颊f起以前的悲慘遭遇,輕描淡寫,一點都沒有賣慘和新師傅討好的意思。 “布生養(yǎng),這個名字……你不喜歡的話,開壇設典的時候,我再給你另起道號?!鳖櫼恢Z思索道。 阿布搖搖頭,“我習慣了,無所謂喜歡不喜歡,師傅你給我起什么都好!”說著大大的眼珠子望著顧一諾,眼睛里像藏著星星一樣。 章節(jié)目錄 52.第五十二章 一餐豐盛的早飯結束, 可謂賓主盡歡, 顧一諾還新收了一個好徒弟,心情自是絕好。 顧一諾稍稍探查了一下,新徒弟阿布是火屬性天靈根,火屬太陽, 他是極陽體質(zhì), 是極品火靈根也不奇怪, 顧一諾的師尊便是火靈根, 她現(xiàn)在還是五靈根,哪個屬性都教得。 “對了,我和張鼎豐約了在魔都的茶樓見面,他大概不知道我不在本地, 你們誰想去的先吱個聲?!?/br> 在等待鐘點工上門打掃衛(wèi)生的間隙里,顧一諾提醒了大家接下來的安排,大師兄和她肯定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新鮮出爐的徒弟阿布顧一諾自然打算帶出去見見世面, 這話她問的自然就是秦羽墨三人了。 釘釘將手舉得老高表示他想去, 顧一諾一票否決, 說今日青源那邊的人就幫他安排好入學的事情了, 現(xiàn)在新學期開學已經(jīng)好幾天,顧一諾打算早點讓他去適應適應學校環(huán)境。 將釘釘一個小孩子留在屋里等妖管局的人自然不合適, 王宜安非常有臉色的主動申請留下來帶小孩子, 正一派掌門誠心道長布置給他的任務就是維持好和前輩高人(凌滄海)的關系, 王宜安沒有背景靠山還能混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會看人眼色是必備技能,討好前輩道侶這種高級的事情他自是十分積極。 于是最后要去魔都茶樓見張鼎豐和他朋友的,就是顧一諾、凌滄海、阿布和秦羽墨四人。 * “老張,你說的高人怎么還沒到?” 任天海在座椅上坐了幾分鐘,就又忍不住向張鼎豐問了一遍。 張鼎豐無奈地說:“老任啊,你看看表,還早呢,你都問我第幾遍了?” 任天海還真的伸出手腕看了一眼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早,為了以示誠意,他今日是特意拉在張鼎豐早一個小時到的,沒想到現(xiàn)在坐在包廂里是如坐針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明明是剛出正月的陰冷天氣,他卻拿出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包廂空調(diào)是不是開太熱了,服務員!” 守候在門外的服務人員聽到叫喚,連忙敲門進來問道:“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我們替您服務的?” 任天海抱怨道:“空調(diào)開太熱了,調(diào)低一點?!?/br> “是,我馬上幫您調(diào)節(jié)好。”服務小姐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調(diào)低了幾度,詢問道,“您看這個溫度可以嗎?” “熱了熱了!” 顧一諾四人隨著領他們過來的服務小姐進包廂之時,聽到的便是包廂了唯一不認識的那人不斷抱怨的聲音。 顧一諾掃了眼空調(diào)上顯示的調(diào)節(jié)溫度,悠悠然插嘴道,“先生,心靜自然涼,你再要求調(diào)低下去,和外面室溫相差不離了,這空調(diào)也不必浪費著開了?!?/br> 任天海聽得一道年輕女聲,本以為是服務態(tài)度不好的其他工作人員,轉頭一看,卻是服務小姐領進來的客人一般,他還未將進門的四個各有特色的俊男美女和張鼎豐介紹給他的大師與高人聯(lián)系到一起,就見張鼎豐已經(jīng)一臉喜色的站起,殷勤地招呼道:“是顧大師和秦先生來了!快請坐,快請坐!” 也無怪乎張鼎豐神色殷勤,離上次事件雖然只有二個月之久,但他感念顧一諾恩德,一直想為大師做些什么,中間雖然幫大師辦理了一些找尋藥材的瑣事,可他自覺得完全抵不上大師對他的再造之恩。這次任天海的事,若不是二人關系實在不錯,又是牽扯到十幾條人命的大師,張鼎豐也不敢拿來麻煩顧大師。 任天海是實在被進門的顧一諾四人鎮(zhèn)住了,先前張鼎豐怕他對顧大師不敬,再三強調(diào)了顧大師和助手秦先生非常年輕,年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剛進社會的年紀,不過張鼎豐對顧大師十分尊敬,除了年紀沒有多說其他方面,比如說外貌什么的,所以任天海見到四個和想象不同的年輕人才有些吃驚。 任天海想象中的大師應該是那種馬褂長袍,古色古香,師門傳承非常厲害的年輕人,結果來的卻是四個都市時尚男女,而且長得比電視上的影視明星還好看。不過任天海的眼界不錯,四人中唯一的那個女子雖然言笑晏晏的,卻讓人生不出小覷之心,但是更讓人心凜的卻是走在她身旁的那個身材頎長的男子,氣勢讓他看著都害怕。 這個讓任天海害怕的男子自然是凌滄海了,雖然天道解封了他的記憶與修為之后,凌滄海還是習慣性的把修為掩飾起來,以他如今當世第一的境界,自是任何人都看不出差錯,可也比當初被天道封號時的道法自然的狀態(tài)要凌厲了些許,這是修為有成的仙人對其他低等境界生物的自然威懾,換句話說,這是一種生物本能。 在這種生物本能驅使下,任天海飛速地擺脫掉了自己的震驚,將服務人員都驅趕出包廂房間,親自給來客端茶倒水,“讓大師見笑了,身邊發(fā)生了那樣恐怖的事情,我實在是心靜不下來,倒也不是故意為難別人。” 顧一諾端起他倒的茶,是極品大紅袍,她抿了一口,就代表接受了任天海道歉的態(tài)度,“你的事,張先生稍微和我提了幾句,但電話里說的不太詳細,你是當事人,再仔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