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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扉,并使他的心門如今也只能為那一人開閉。而大黃之所以能那樣無畏,正是因為他干凈的像一張白紙,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也沒有任何退路。但事到如今,兩人心里都有了沉重的負(fù)荷,并非不相愛,只是各自都已有所保留。所以有的時候,人明白的越少,反倒是越幸福的一件事。李夭夭一向都怕蘇頤的哥哥jiejie們,對那個一身戾氣的楊少君也沒什么好感,于是到了機(jī)場就纏著路霄不放。所有人都看出路霄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天真開朗的少年了,偏偏李夭夭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非要往他這碉堡上撞。“喂,”李夭夭把路霄拉到一邊,猥瑣地笑道:“大黃,你動作夠快啊,這就要度環(huán)球蜜月去了??!怎么樣,老子當(dāng)年教你的招數(shù)管用不?”路霄微微一怔:“什么?”李夭夭的笑容愈發(fā)猥瑣了:“你有沒有把他干的求饒啊?我看蘇維那架子端的一本正經(jīng)的,嘖嘖,真想象不出……”路霄嘴角狠狠一抽:“……”李夭夭不住慫他:“說說唄!”路霄眼角也開始抽了:“說什么?”李夭夭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哎,我真看不出蘇頤和你家內(nèi)個、還有內(nèi)邊內(nèi)個家伙(蘇黔眼角也抽了)是親兄弟。蘇維看起來挺……唔,挺憂郁的,讓人有點下不去手啊?!?/br>路霄干笑:“呵呵。”李夭夭舔了舔虎牙,小聲曖昧地說道:“師父跟你縮啊~其實吧,重在調(diào)|教!你看你們家蘇維,腰細(xì)腿長,跟小頤一樣的,尾骨下面的小渦應(yīng)該是個敏感點……”突然有一只手橫空插入李夭夭和路霄之間,李夭夭嚇了一跳,轉(zhuǎn)身一看,見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的蘇維站在他背后,愣了不足零點零一秒立刻換上一副驚喜加諂媚的表情:“二哥~~~”蘇維的眼角跟著抽了起來,簡直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那些下流話不是從面前這個痞里痞氣的青年嘴里說出來的。路霄的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慢吞吞地問道:“尾骨下面,還有呢?”蘇維:“……”李夭夭眼睛一亮,立刻毀人不倦地繼續(xù)傳授經(jīng)驗:“膝蓋后面的軟窩!我跟你縮,很多人都會忽略……”完全被兩人忽略的蘇維倒抽一口涼氣,面皮狠狠抖了兩下,拎小雞仔一般揪著大黃的后領(lǐng)把他提起來,面無表情地往人群那走。李夭夭在后面竊笑,兩手成擴(kuò)音喇叭型放在嘴邊,對著遠(yuǎn)去的路霄喊道:“肩窩鎖骨脖子可都別漏了哇~~~”蘇維額角青筋暴起,對路霄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后給我離李夭夭遠(yuǎn)點?!?/br>路霄臉上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稍縱即逝。不久,機(jī)場里響起了登機(jī)的廣播聲,離別真的在即了。蘇維依次和每個人擁抱,抱到楊少君的時候,楊少君幾乎有些不愿松手,卻被蘇維不動聲色地掙了出來;抱到林尹然的時候,林尹然狠狠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以至于接下來蘇維和任小千的擁抱顯得有些尷尬;抱完了蘇頤,李夭夭壞笑著向他張開雙臂,結(jié)果蘇維面無表情地從他面前走了過去,拉起行李箱的拉桿對路霄說道:“走吧?!?/br>李夭夭吃了這樣的癟,當(dāng)然不服氣,于是走上前狠狠擁抱了路霄。松開的時候,他在路霄耳邊輕聲道:“烈男怕郎纏。別放棄,會后悔的?!?/br>路霄愣了一下,再看李夭夭的時候,他已經(jīng)退回蘇頤身邊,臉上掛著慵懶而邪氣的笑容,還是那樣沒心沒肺的。路霄感激地對他笑了一下,提著行李追上去堅定地握住蘇維的手,兩人并肩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飛機(jī)上。路霄展開地圖,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今晚到威尼斯,我們住水城上嗎?”蘇維看著窗外逐漸變小的景物,懶洋洋地說道:“啊,不去意大利了,我剛才訂了兩張機(jī)票,在意大利轉(zhuǎn)機(jī)飛,飛愛琴海,去希臘?!?/br>路霄吃了一驚:“希臘?可是,我們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民俗沒有調(diào)查過,酒店都沒有定。你會說希臘語嗎?”蘇維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寫著前所未有的堅定:“有你,有我,我們一起摸索?!?/br>路霄定定地看著他,臉上的疑惑逐漸被笑容取代。十萬米的高空,拋下一切過往。目標(biāo)愛情海,我們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