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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如果我怕,就不會對你開始,肖昕,如果我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我情愿身敗名裂?!鼻啬顖远ㄕf道。秦念的情話太熱烈,一字一句燙在肖昕心上,他竟然張嘴結(jié)舌,無話可答。這時候,秦念趁機吻下來,帶著渴念索取那一份悸動情懷。他一直忍耐、遏制、禁錮著自己異常的性取向,但有些東西不可以碰,一碰就再也無法禁錮,只能任由它脫韁而去。第8章痘痘肖昕震驚,他一把推開秦念,本想要再滿懷憤怒地賞秦念一拳,但他的手好像沒有受大腦的支配,而是伸向門把,拉開門逃出去。秦念咬著唇靠在關(guān)閉的門上,昂頭微笑,眼眶微紅,他收到了最高獎賞:肖昕沒有明確拒絕他。肖昕回了宿舍,把自己摔在床上,很沮喪,他干嘛沒一拳打死那個禽獸?“肖昕,買新衣服了?嗬,還是阿瑪尼呢!”一個舍友提著手提袋嘖嘖贊嘆。肖昕一把奪過襯衫,果然,這根本不是他那一件半新不舊的襯衫,而是同一型號、顏色的新襯衫。“哦,高仿啦?!毙り垦陲椫岩r衫藏進衣櫥。秦念竟然敢公然耍他,而他,居然沒有查看,肖昕不禁懊惱萬分。此后,肖昕每天提心吊膽,差點不敢去上課,不敢見到秦念,仿佛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的,怕被人發(fā)現(xiàn)、怕被告發(fā)的,是他。所幸,秦念沒有進一步逼迫他的動作,只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默默等他接受。但偶爾一個滿含深意地對視,卻讓他心驚rou跳、驚魂不已。偏偏,又讓他莫名熱血激蕩、靈魂顫栗,欲罷不能。肖昕陷入苦惱,寢食不安,臉上的痘痘一下多起來,鼻頭上有兩個奇大的,長了堅硬的黑頭,刺痛難當,跟跳膿一樣。上秦念的課時,肖昕總?cè)滩蛔∠乱庾R拿手遮擋丑斃了的鼻頭,終于有一個黑頭被他不小心蹭掉,鮮血頓時冒出來。“肖昕,來辦公室我?guī)湍闾幚硐隆!鼻啬盍⒖虂G下教材說道。與其留在教室里讓各路同學看猴,還不如去讓秦念一個人嘲笑,肖昕也不知怎么得出這個理論,他順從地捂著鼻子跟秦念去了。第二次進秦念的辦公室,肖昕幾乎準備好了,迎接秦念再次sao擾他的心理準備,這樣他就可以義正言辭拒絕秦念,讓他死了這條心。然而,秦念似乎沒有打算趁虛而入。他拿出一個藥箱,讓肖昕坐到椅子上,然后便是認真仔細地給肖昕消毒、止血,敷藥膏。然后又逐個清除別的黑頭,痘痘,那份小心翼翼的呵護之情流露無疑,肖昕堅硬的戒備心悄悄融化。抬眼望著秦念一張輪廓分明、完美無缺的俊美容顏,肖昕挑不出一絲瑕疵。毫無疑問,這個男人魅力通殺,無論男女,他服了。“為什么喜歡我?”肖昕忍不住問道。為什么是我?這是個讓肖昕為之瘋狂的迷。完美如天人的秦念,就算是喜歡男人,也該是同秦念一樣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會是喜歡他這只青澀蘋果?作為情敵時,肖昕都沒有如此自卑感。秦念拿著棉棒的手微微一頓,他深深望進肖昕眼眸里,回答:“我也想知道為什么,但是沒有理由,就是喜歡?!?/br>喜歡沒有理由!肖昕的心又被燙一下,我靠,他要秦念這么會撩,也許早就追到高晴雪了。“你不是……喜歡高晴雪嗎?”他終于問道,他心里那股古怪的妒火,早已不知道是為誰而燃。秦念唇角牽笑,坦承道:“我只是想讓她甩了你?!?/br>肖昕眼角一抽,不由咬牙:禽獸,你還能不能更無恥點?“好了。”秦念收拾藥箱,他把剛剛用過的藥膏遞給肖昕,“這個藥每天涂兩次,有了黑頭不要用手擠,容易感染病毒留疤,要清理就找我,我隨時都有時間?!?/br>肖昕接過藥膏,向著秦念深深鞠一躬,下定決心說道:“謝謝秦教授,我不能接受您的感情,請原諒?!?/br>秦念一愣,在肖昕即將步出門口的時候,他說道:“我不會強迫你,但是我會等你?!薄饶銗畚?!肖昕大步走出秦念辦公室,得到的,卻不是身心舒暢的效果,他心頭很悶,連太陽都是灰蒙蒙的冷色調(diào)。拒絕秦念,這種感覺,比高晴雪拒絕他那一刻都令他難受。作者有話要說:肖昕:教授,你還備著藥箱呢?叫獸:上禮拜才買的。第9章血腥瑪麗秦念的臉越來越近,古龍水清淡的香味蔓延。肖昕繃緊了身體不敢動,如他所料,秦念分明就是借著給他擠痘痘為名,再次sao擾他。然而秦念性感的唇,始終停留在他唇邊,便不再進取。肖昕清晰見到秦念的唇色飽滿紅潤,真切感受到那唇間吐露極致誘惑的溫熱氣息,他的心蠢蠢欲動。他緊張地呼吸著,怕秦念的唇落下來,卻又隱晦間,渴望那唇齒相接的驚心動魄。他想要!……肖昕罕見地夢遺了,半夜做賊似的,偷偷起床去洗內(nèi)褲。肖昕從沒如此沮喪過,好不容易做回春夢,夢中的對象卻不是極品美女,偏偏是秦念。打擊過度,一連幾天,肖昕都萎靡不振,可能是心理主導的作用,他竟然再也無法坦然面對秦念,再也不敢理直氣壯看他。然而夜晚,難耐的夢境里總會遇到他。肖昕猶如困獸,他決定改變自己,試著走出泥沼,周末,他跟舍友馬佐去了酒吧。原來追高晴雪的時候,肖昕是絕不踏足這種場所的,但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是時候換個活法,不是為了忘掉高晴雪,而是為了忘掉秦念。馬佐一進酒吧,就被拽進池子里跳舞去了,肖昕沒什么心思,百無聊賴跟調(diào)酒師吉米在吧臺閑聊,看著吉米各種花式調(diào)酒。肖昕望著紅紅綠綠色彩鮮艷的雞尾酒,突然想起來自己在秦念那里喝過的酒,便問吉米會不會調(diào)。聽肖昕描述完酒的顏色和味道,吉米深沉一笑,當即給肖昕調(diào)了一杯出來遞過去。肖昕拿起來品一口,嗯,像是這個味道。“這叫什么酒?”肖昕問道。“血腥瑪麗。”吉米答道,然后詭異一笑補充:“我們這里都叫‘失身酒’?!?/br>失身酒!肖昕腦袋里“轟”一下,差點沒嗆到,秦念那個混蛋,那天給他喝的居然是這種酒。雖然知道了酒的來歷,肖昕還是滿懷苦澀喝下那杯酒,忍不住地品嘗、回味,那個充滿浪漫氣息的午餐。秦念在對面望著他,眼眸中是深深愛戀。肖昕喝了酒,暈暈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