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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得很,而且道行很高,弟子有些苦惱,想著是否該召來齊家族人,將這妖狐帶走。而奔跑中的火狐貍便是這個世界初醒來的傅西凡。草草略讀了這個世界的情況,原來這是個妖魔鬼怪縱橫的國家,男主受是員外之子景秋,景秋才華橫溢,天生具有鎮(zhèn)妖魔的清氣,而主角攻是一個普通書生原殷,原殷被景秋的熱情打動,在景秋的幫助下振興了原家,并靠著景秋的清氣除了世代困擾原家的妖邪。而他自己,竟然是妖魔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火靈狐,這只靈狐天生不喜妖氣,偏偏愛戀清氣,對主角受景秋一見鐘情,為了守護景秋不被捉妖師齊家人抓走研究,以身替之,最終被帝王和齊駿的煉妖火燒得妖靈俱滅,倒是成全了景秋和原殷的一段佳話。其實捉妖師一開始在離尋國并不受歡迎,甚至不信鬼神的帝王屢次想除掉所有的捉妖師,沒想到竟然有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媚鳥妖精想奪取君王的精氣,主動犯了君主的忌諱,君王在齊駿那里見識了妖魔的存在,便開始扶持捉妖師,甚至隱隱有推崇之意。離尋國里休養(yǎng)生息的妖怪倒因此死了不少,受了無妄之災(zāi)。思及此,傅西凡不禁齜牙,吱吱叫道:“真是坑死狐了!”系統(tǒng):【西西,都怪你那股子狐sao味兒引了齊家捉妖師!】傅西凡憤憤。他的速度很快,那小弟子很快便看不見火狐的蹤影,雖然暗自可惜,但也算是火狐撿了一條命。若是真的捉回去給齊駿師父,這火靈狐怕是灰飛煙滅吧。終于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傅西凡隱在山洞里,他用爪子刨了幾顆石頭抵在洞口,堪堪露出幾道縫隙呼吸,等安定下來,傅西凡才用狐貍嘴將大尾巴卷著的兩個小家伙叼出來。被傅西凡擱在地上的兩只小狐貍是白皮毛,一只白底黑點,一只純白,兩只小狐貍被迫跑了一段路,暈暈乎乎地用爪子摸著鼻子,一臉無辜。“系統(tǒng)??!這倆家伙是怎么回事?!”傅西凡紅影一閃,變身成一位青年男子,笑眼帶著桃花,紅衣似火。他伸手將兩只狐貍提起來,他們一起軟綿綿地叫了叫,可憐極了。系統(tǒng):【西西啊……這是你的兩個弟弟?。 ?/br>“我謝謝你沒說這是我兩個兒子?!备滴鞣裁嗣_認小狐貍的性別,小狐貍害羞地打著滾兒,兩只竟然像小貓一樣互相追逐起來。傅西凡撇嘴。“真傻!”但是怕小狐貍撞石頭上,傅西凡還是伸手虛虛護了護。兩只狐貍沒有名字,傅西凡摸著白底黑點的狐貍,笑著說:“你就叫細墨好了?!?/br>說著,又拉了拉白狐貍的尾巴,“你叫扶蘇?!?/br>這個山洞不是久居之地,傅西凡又化為狐貍身,用大尾巴卷著兩只小狐貍,他一雙狐貍眼滿是惆悵。他這個世界不僅和原殷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甚至還被安排喜歡主角受,這個認知讓傅西凡有些挫敗。“這個世界的原殷痛恨妖邪?!备滴鞣裁蛄嗣蜃?,“可他哪知道妖邪也分好壞正邪呢……”就像是離尋國的齊家雖然滅了害人的妖怪,但他們以屠妖為樂,難道不是另一種為禍邪惡?多少妖怪不惹世事,不愿爭端。所幸傅西凡道行高,若是化成人形,騙騙普通人倒是沒問題,甚至偽裝成一只普通狐貍也不難,只要避開那些捉妖師,想必不會讓原殷懷疑。看來只能見機行事了。☆、純情狐妖的修養(yǎng)(2)02.離尋國王宮,大氣恢弘,回廊曲折。在王廷中心,坐臥著離尋國君王離不予居住的天尋殿,天尋殿外種滿了成片成片的桃樹,桃樹有辟邪之效,又風姿優(yōu)美。一旦桃花盛開,花瓣紛飛,天尋殿就像是被粉色雪花遮蔽了一般,美輪美奐,不愧這天人尋覓之殿的美名。此時,天尋殿外,一名提著鍍金籠子的中年男子打外邊兒走來,那籠子內(nèi)部被黑布封得密不透風,逐漸走近的中年男人朝著駐守殿外的侍衛(wèi)一揚手中籠子,侍衛(wèi)看見男子的臉,竟然并不通稟就放了男人進殿。男人也見怪不怪,他延著大殿深入,殿內(nèi)每隔五步便設(shè)有一枚拳頭大小的夜明東珠,明亮溫和的光芒照在男人臉上,中年男人那張不修邊幅的臉清晰起來,他不像是什么王權(quán)貴族,甚至一身破爛道袍。中年男人一手拿籠子,另一只手比了個奇異的手勢,一直警惕地護著籠子。曲曲折折地進了內(nèi)殿,簾子里朦朦朧朧現(xiàn)著一個人影,似乎正倚著手垂思。中年男人將籠子往懷里一抱,便直直沖人影跪下,朗聲道:“參見陛下!”人影紋絲不動,許久,一聲低啞的聲音傳來?!褒R卿免禮?!?/br>隨著簾子內(nèi)的離尋國君王離不予出言,為離不予打扇的宮女順勢將紗簾掀開,穿著明黃繡龍衣袍的離不予懶懶地靠著,額上纏著一抹祥云中雙龍吐珠的額帶。離不予垂著眼,似乎并不正眼相待跪著的人,但語氣卻認真得很。宮女掛好了紗簾,扶著君王起身,離不予這才目光凌厲地望著跪著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齊駿似乎早已習慣了離不予的態(tài)度,甚至刻意忍讓,他聽循離不予的話站起身?!氨菹拢舜锡R某有新寵進獻。”“哦?”離不予腳尖點了點地面,意味深長道。“齊卿真是深得朕的心意啊……”齊駿并不將離不予的夸贊放在心上,雖然離不予給予了齊家捉妖師莫大的榮譽,但不信鬼神的離不予從骨子里是瞧不起齊駿的,他所給予的一切寬厚條件似乎都只是形勢所逼,像外界傳言他齊駿多么得帝王寵信,不過是以訛傳訛。然而那位帝王不過是將一切當作游戲,甚至自己這個捉妖師也不過是他玩弄妖怪的一個手段工具罷了。不過離不予利用他,他又何嘗不是再利用離不予壯大齊家聲勢,這不是……齊家捉妖師弟子遍天下了?兩人之后的話并不足外人道也,宮女被離不予揮手退下,齊駿這才笑著單手捧著籠子,他取下了遮蔽的黑布,金閃閃的鏤空籠子里,一只雪白的兔子被一道冒著黑氣的繩索捆縛著,兔子奄奄一息地躺在籠子里,像是命不久矣。離不予這才眼睛亮了亮,他朝著籠子走來,伸手一指?!斑@是兔妖?”齊駿沒有回答,他手中一動,那道黑氣繩索一松,兔子卻被黑氣侵蝕,一時并未逃跑,反而癱躺著。“它怎么像死了?”離不予有些不愉,君王并不愿意親眼看見生靈之物頹敗歿亡,甚至覺得有些晦氣。“陛下莫急。”齊駿掏出一把桃木劍,冷笑道:“兔妖,我知道你命數(shù)未盡,既已被縛,有幸在陛下身邊是你的福氣,不然你可是要吃些苦頭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