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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尖的那么嚇人,五官無一不有一種精雕細琢的美感。 刀疤男捏著莫離的肩膀步入了客廳中,客廳里的裝修豪華無比,處處透著有錢的味道。 可供十幾個人坐下的長餐桌上,一個滿臉橫rou穿著黑色絲綢襯衣、粗短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的男人坐在餐桌前。 戴滿了金玉戒指的雙手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叉的切割著牛排,那牛排才三分熟,切割的時候還能看到新鮮的牛血滲出。 餐刀劃過餐盤發(fā)出刺耳的聲響,男人切下一大塊牛rou后放進口中,大口咀嚼著。 他的嘴角邊隱隱能看到牛排的殘渣和血沫。 男人的身后站著兩排統(tǒng)一著裝的手下,全部都恭敬的雙手交疊置于前方,目不斜視,如同兩排標(biāo)桿一樣。 刀疤男壓著莫離走到了餐桌旁,男人沒有多看他們一眼,只是專心的吃著餐盤中的牛排。 一時間,客廳里只剩下男人咀嚼的聲響。 將最后一塊rou放進口中,男人握住一旁的高腳杯,一口氣喝干了杯中的紅酒。 用紅酒順著他的嘴角溢出,滑向脖子,男人拿起手旁的濕毛巾抹了抹嘴巴,將染了污漬的濕毛巾丟回餐盤中,男人這才看向了刀疤男和莫離。 刀疤男立即一腳踢在了莫離的膝蓋處,讓莫離跪下了身子。 一手壓制住掙扎的莫離,鐵鉗似的大掌如重山般壓在莫離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扣住莫離的腦袋,迫使莫離仰起頭來。 像是打量貨物一般,打量了莫離十幾秒,尤其是盯著莫離的眼睛看了幾秒鐘后,陳老大笑道:“這眼睛……有點意思?!?/br> 拍了拍吃飽喝足的肚子,陳老大轉(zhuǎn)過身子敞開了大腿,他的褲襠那塊鼓鼓囊囊的凸起一大塊。 隔著布料摸了摸那凸起的一大塊,陳老大看著莫離,目光中帶著原始的欲望,“看到?jīng)]有?” 莫離繃緊了神色,他猛地掙扎了下,被刀疤男更用力的抓住了肩膀,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他的肩骨。 陳老大笑了笑,他松了松勒緊的褲腰帶,手伸進褲口袋里,然后從里面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舔冰棒會吧?” “用你的嘴把老子的老二舔的和剛才一樣大,舔得好,你想要什么,老子能給你什么,舔不好——” 冰冷的槍口抵著莫離的腦袋,陳老大說道:“老子一槍崩了你!” 刀疤男松開了莫離,被陳老大用手槍抵著腦門的莫離沒有動彈,他無畏無懼的看著陳老大,眼底冷漠的不帶絲毫情感。 這不像是一個十幾歲孩子該有的眼神,更像是一個殺手的眼神。 也許是被莫父打得奄奄一息生死邊緣走了一圈,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莫離變了。 自卑、敏感、怯懦的他,對挨打已經(jīng)習(xí)慣麻木的他,在暴起反抗莫父的那一刻,在紅血絲充斥眼眸的那一刻,就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莫離了。 曾經(jīng)麻木的他對這個世界有了留戀,而他和莫父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也由莫父在把他賣掉的那一刻親手?jǐn)財唷?/br> 除了深藏在心底的那個女孩子,這世間的一切于他而言都不再有意義。 “咔嚓”一聲,陳老大給手槍上了膛,他抵著莫離的腦門問道:“你不怕嗎?” 無論是陳老大一身橫rou的體型,還是他身上那股踩著血一步步爬上來久居高位的氣勢,都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膽子小的在這種壓力下能夠當(dāng)場尿出來。 第264章 步步為營9# 尤其是手槍上那種淡淡的若有似無已經(jīng)洗不掉的血腥味,都在告訴著被手槍抵著的人—— 這手槍—— 殺過人的。 而且不止一個人。 “有點骨氣。”陳老大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將手槍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老子多少年都沒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了,一槍崩了你,都算便宜你了。” 陳老大沖刀疤男抬了抬下巴,“他這爪牙有點利,先給他磨一磨再說?!?/br> 將莫離拖到一旁,不多時有人拿著一條滿是倒刺的鞭子上來。 而陳老大這邊,一個唇紅齒白的陰柔男人被人帶了上來。 被人帶到陳老大的身旁,男人就主動的跪下了身子。 一邊服侍著陳老大,男人一邊用余光偷偷地看向莫離,他斜睨的眼神中帶著一股挑釁的意味。 “專心點,要是弄疼了老子,老子就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敲下來。”陳老大拍了拍男人的臉頰。 男人的身體頓時一抖,不敢再看莫離那邊,專心的服侍著陳老大。 身上的衣服被扒下丟到一旁,莫離跪在地上一聲不吭的承受著那布滿倒刺的長鞭抽在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都能帶出血珠。 不一會兒,肩胛骨凸起的后背上就多了一道道血痕。 陳老大一邊摸著陰柔男人柔軟的黑發(fā),一邊看著被打的莫離。 身材消瘦的少年咬緊牙根,一聲不吭的承受著鞭刑。 看著少年的眼睛,竟然會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心底冒出一種危機感,今日不把他弄死的話,來日一定會死在他手上。 不過,陳老大摸爬打滾這么多年,什么樣的眼神沒見過,還不至于被一個十幾歲孩子的眼神嚇到。 不僅如此,反倒是激發(fā)了他的征服欲。 就像是藏獒一樣,越兇猛的藏獒收服起來才越有成就感。 見莫離挨了這么多道鞭子都沒有吭一聲,陳老大拍了拍手掌道:“夠硬氣。” 他抬了下手讓揮鞭的人停下,瞇眼看了莫離半晌后沖著刀疤男說道:“這么好的苗子,當(dāng)個小玩意來玩玩確實可惜了,帶他去訓(xùn)練營那邊吧。” 刀疤男點了下頭后,帶著莫離離開了客廳。 莫離在床上趴了兩天,這兩天里都有專門的醫(yī)生來給他上藥,但是傷口剛結(jié)了痂還沒好利索,他就被套上黑布袋子送上了皮卡車。 陳老大這些年來擴張勢力,結(jié)下了不少仇人。 他沒有娶老婆,但是在外面養(yǎng)的情人不少,給他生下的私生子更不少,那些仇家從他這兒得不了手,就從他的私生子下手。 被撕票了兩個私生子后,陳老大干脆了又收了一堆干兒子,然后把這些親兒子干兒子通通打包送進戒備森嚴(yán)的訓(xùn)練營中去訓(xùn)練。 日后,他肯定要從這些兒子當(dāng)中挑選出一個接班人,自然是從親兒子里面挑選,而那些干兒子們除了混淆外界視線的作用外,放進去也是讓他的親兒子們用來發(fā)展自己的親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