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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祁真于是顛顛地就跑了。莫惑這時早已回房,仍坐在之前的地方看書,他不開心或想事情時一般都會這樣坐上半天,原以為這次也會一樣,卻見祁真忽然進來了,且慢吞吞爬進了他的懷里,神色頓時柔和,抱好這小東西:“二哥肯讓你來找我?”“嗯,我跟他說了要陪你?!逼钫嬷浪煌纯煨枰潇o,便干脆也翻一本書攤開看,窩在他的懷里陪著他。莫惑親親他的額頭,沒了看書的心思,靜靜抱了他一會兒,握著爪子捏了捏,接著上移到臉頰,輕輕掐了掐上面的rou,然后扳起下巴吻過去,舌尖更是不客氣地撬開了他的牙齒,纏綿地與他攪在一起。祁真含混地唔了聲,配合地仰起頭,很快察覺腰帶被解開,不禁按住他的手,喘息道:“……這是大白天。”“我知道?!蹦缶従徲H吻他的嘴角。祁真懷疑地打量他,怎么都不覺得他的眼中有郁悶的情緒,問道:“你沒事?”莫惑淡淡嗯了聲,這些年他們早已習慣失望,只不過天毒經畢竟是毒怪創(chuàng)的,所以一直以來他們對天毒經都抱有很大的希望,如今唯一最有可能的希望落空,他自然難受,但他不會就此消沉。他輕聲道:“我得見蕭安木一面?!?/br>祁真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你想問他天毒經是從哪得來的?”“嗯。”祁真猜測道:“你之前說把人派到了仙山附近,找到長樂島的落腳點了?”莫惑點頭:“已經有眉目了。”祁真懂了,繼續(xù)陪著他。莫惑昨晚沒能抱著他睡,此刻便有些心癢難耐,忍不住占些便宜。祁真自然抵抗不了,很快軟在他的懷里,被扳著下巴索吻,呼吸越來越亂。莫惑的眸色也開始加深,正要探進他的衣服里摸摸,卻忽然察覺到什么,急忙退出,下一刻只聽“吱呀”一聲,一個人便邁進了屋。“小真,我想起家里……”祁楊說話間看過去,見自家弟弟被某人抱著,臉頰微紅,眼底帶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正不住喘息。莫惑:“……”祁真:“……”祁楊:“……”你不是心情不好么!祁楊的臉立刻黑了,下意識就要拔劍將某人剁碎了喂狗,卻見弟弟睜大眼睛望著自己,便硬生生把滔天的怒火憋了回去:“……家里有一位老郎中,在毒藥方面頗有研究,可以讓他看看?!?/br>祁真道:“哦。”祁楊知道弟弟不自在,便扭頭出去,慢慢往回走。“……”眾人見他臉色發(fā)沉,雙眼戾氣很濃,甚至在冒紅光,頓時躲到角落里不敢吭聲,默默目送這位爺離開,然后面面相覷。“要……要吃人?”“……大概吧?!?/br>祁楊走后,屋里的二人便沒有再做出格的事,祁真經此一提想起宮里有位老御醫(yī)很厲害,興許可以讓他看看。莫惑不會拒絕任何能嘗試的辦法,親親他的發(fā)頂,嗯了一聲。一天很快過完,當晚祁楊又一次踹開莫惑的門,殺氣騰騰沖了進去。莫惑略微挑眉,淡定地接招。眾人驚悚地站在外面,覺得家具又該換了。祁真依舊毫不知情,縮在被窩里睡得特別熟,轉天早晨剛剛吃完飯就見風雨樓的人湊在莫惑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莫惑點點頭,慢條斯理喝完一杯茶,拉著祁真回房:“十里不是選了地方么?你不如帶著人先去轉轉,我過幾天去找你們?!?/br>祁真看著他:“你去哪?找蕭安木?”莫惑抱著他揉了揉:“白道準備對長樂島出手了?!?/br>祁真微微一怔,想起石大俠早已從上代懸影主人的口中知曉長樂島的大概方位,只是一直擔心平家有jian細,這才按兵不動,如今終于是忍不住了,不過長樂島擅長機關,尤其還弄了兩個會陣的兄弟,肯定棘手……等等!他立刻問:“你覺得他們會叫我一起?”莫惑見他能快速問到點子上,贊賞地親了一口:“你想帶著十里去么?”必然不想,十里又不是真的會解陣,哪能總靠運氣去贏對方,萬一真出事他怎么和沐家交代?祁真猶豫一下:“那我?guī)е锶溝?,你要跟他們去見蕭安木?他會出來??/br>“興許,”莫惑道,“不出現(xiàn)也沒關系,我去找他”祁真想了想:“他總要報仇,蕭家的事怎么樣了?”莫惑道:“蕭家主要休妻?!?/br>祁真并不意外,平家在中秋節(jié)那晚發(fā)生的事,轉天一早幾乎整個白湖城的武林人士都知道了,無數(shù)人替蕭安木不值,大罵蕭家主不該一意孤行逼走長子,蕭安木作為四公子之一加入長樂島反而沒多少人責怪。眾人只希望他能想通了回來,回來了,依然是他們的四公子。有時祁真也覺得這人真是陰險,問道:“那孟家是什么反應?他們這些世家向來同仇敵愾,蕭夫人姓孟,孟家那邊不管么?”“管了也沒用?!蹦蟮?,蕭孟兩家雖然是世交,但這事鬧得太大,蕭家主若真的忍了,那才叫笑話。其實若是私下里發(fā)生的事,且沒有長樂島的存在,興許蕭家主真會為了長遠的利益而忍下,但如今蕭安木已入長樂島,在蕭家主看來世家能否崛起就靠蕭安木了,這種時候必然不會做出令長子寒心的事,肯定要休妻——蕭安木當初走這步棋也是算計好的,既然蕭夫人那么在乎蕭家主,那么在乎正室的位置,他便逼著蕭家主親自把這些東西毀掉。祁真慢慢將事情捋順,回想一下長樂島出現(xiàn)至今用過的招數(shù),擔心道:“……要不我還是跟著你們去吧。”“到時他們若讓十里解陣,你怎么辦?”莫惑掐掐他的臉,安撫道,“他們白道的事,我不會太插手?!毖韵轮?,風雨樓肯定不會沖到最前面去,他只是見個人而已。祁真相信他的實力,掙扎一會兒,終究嗯了聲。莫惑將他向懷里帶了帶,舔舔他的耳垂:“今晚跟我睡?”這聲音低沉而曖昧,祁真的心瞬間一顫,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我二哥不會同意的?!?/br>莫惑道:“想辦法讓他同意?!?/br>祁真道:“什么辦法?”莫惑揉揉他的頭:“這得靠你?!?/br>祁楊此刻正在風雨樓隔壁的小院坐著,暗衛(wèi)分出兩個人一個剝水果,一個給他捶腿,另外兩個則披上戲服,臉上涂得花花綠綠,咿咿呀呀地唱曲:“小女子年方二八……”“停,”他打斷道,“跑調了狗子,重唱?!?/br>狗子很委屈,不知是要告訴煊王自己不叫狗子,還是解釋說他壓根不會唱曲,但對上煊王的眼神,他頓時什么都不敢說了,認命地翹著蘭花指重唱。風雨樓的人扒著墻頭,笑得臉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