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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弄出其他動靜來誤導他們,尤其還事先在追霞山設了圈套,因此小燕鎮(zhèn)那邊的情況不太可能是故布疑云。既然不是騙他們玩,那就是真出了事,搞不好便和小真有關。在河岸找東西……他的神色微變,立刻道:“跟我走!”傀儡與桃苑的人幾乎都被困于林間的迷蹤陣,需要逐一抓住綁起來。無情門與滄瀾宮的人便留下善后,其他人聽完莫惑的推測則急忙跟著他趕往小燕鎮(zhèn)。由于有兩條路,而鳳隨心在其中一條上,莫惑為了以防萬一便去了另外一條。邵沉希擔心鳳隨心,將這里的事扔給手下,也跟著走了。天氣逐漸轉(zhuǎn)陰,早晨還能見到幾縷陽光,此刻卻越來越淡,地面幾乎看不見樹葉的投影。一聲悶響忽然自林間響起,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狠狠撞上樹,砸了下來,昏死過去。鳳隨心笑得銳氣而張揚,將人一掌拍飛后對著毒怪直沖而去。毒怪神色陰狠,冷冷道了聲找死,迅速迎上前。“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有空放大話不如省點力氣,興許能在我手里多撐幾招。”鳳隨心輕巧地躲過他的掌風,手指成爪,直逼他的肩膀。毒怪猛地一閃,瞬時只見劍光乍起,問劍宗的高手斜刺里飛來,直指鳳隨心的咽喉。鳳隨心輕笑一聲,右腳簡單后退半步,身子一側(cè),察覺寒氣四溢的劍貼著自己飛過,看準時機變掌為拳,狠狠擊中對方的腹部。“砰!”又倒飛出去一個人。他的動作不停,出拳后緊跟著原地起跳,堪堪躲過另外兩名傀儡刺來的劍,一腳蹬在其中一人身上,借力向前沖去。毒怪不想浪費時間,見他再次沖向自己,眼中的殺意頃刻暴漲,決定速戰(zhàn)速決,示意手下和印桃退出戰(zhàn)局??茏匀宦犜挘敿匆徽Z不發(fā)站到旁邊。印桃猜出這人怕是要用毒,急急后撤,站在一旁觀望。鳳隨心毫不畏懼,眨眼間與他對上。二人動作極快,僅幾息的工夫便過了數(shù)招。毒怪揚袖一震,只見一團白煙猛然飛出。鳳隨心不躲不閃,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無畏地撞入毒霧緊接著迅速躍出,抬手便是一掌!毒怪沒料到江湖上竟有人明知他的身份而還敢不躲他的毒,一時有些意外,不過他到底有多年的江湖經(jīng)驗,并未站著挨打,而是及時后撤,同時伸手與鳳隨心對了一掌,免得被掌風掃到。砰的一聲,二人雙雙結(jié)實,鳳隨心站著沒動,毒怪則退了一步,只覺氣息有些不穩(wěn),手臂震得發(fā)麻,霍然抬頭看向他:“你這是什么功夫?”鳳隨心閃到近前:“你猜呢?”毒怪快速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陰森道:“你剛才已經(jīng)中了毒,不知道么?”“我有內(nèi)力護體,你那點東西傷不了我。”鳳隨心笑得很肆意,再次纏住他,一招一式全是要命的殺招。他上次只為擒住毒怪,根本沒盡全力,加上這人只是一味的撤退,因此他們幾乎沒怎么正面交手,如今才算是你死我活。“傷不了你?”毒怪架住他的胳膊,猛地踢向他的腰,嗤笑道,“小子,江湖就沒人敢放這個大話,告訴你,我的掌風里也帶著毒,沾上一樣是死?!?/br>“前提是你的內(nèi)力有我高,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讓我死個痛快,敢和我對一掌么?”鳳隨心閃開他的攻擊,見他眼神陰狠卻不答話,諷刺道,“不敢就別放沒用的屁?!?/br>毒怪頓時勃然大怒,手向腰間一探,只聽一聲脆響,瓷瓶破裂,他的掌心剎那間蒙上一層水:“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鳳隨心挑眉:“這又是什么?”毒怪勾起一抹嗜血的笑:“這是最后一瓶纏綿刻骨,送你了?!?/br>鳳隨心的瞳孔驟然一縮。毒怪見他臉色微變,陰冷一笑,主動迎上他。鳳隨心不由得后退,有些忌憚地他的雙掌,接連躲避攻擊。毒怪見狀吹了聲口哨,下一刻劍光大盛,旁邊的傀儡接到命令直沖而來,開始牽制他。鳳隨心為了不碰到毒怪的手,慢慢變得被動,在又一次驚險地躲過利劍時,右腳絆到東西,登時踉蹌了一下。毒怪看準時機,閃過去便是一掌,眼看就要打上,鳳隨心忽然向他掠來,卻不是為了逃避,而是讓他打得方便一點。毒怪剎那間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但為時已晚,二人實在太快,在他打上鳳隨心的同時,鳳隨心也揚起手拍向了他,電光石火間他只來得及倉促地伸出另外一只手與他對掌,緊接著只覺一股霸道恐怖的內(nèi)力襲來,猛地噴出一口血,向后跌去,狠狠砸在地上。鳳隨心的嘴角同樣溢血,伸出拇指擦掉,對上他不可置信的神色,哈哈大笑起來:“纏綿刻骨又算得了什么?剛才不過是裝個樣子罷了,真以為本座怕了不成!”他體內(nèi)原本就有纏綿刻骨的毒,根本不在乎再多加一些。“……瘋子!”毒怪壓下胸膛紊亂的氣息,“纏綿刻骨無藥可解,你就不怕死?”“死有何懼?”鳳隨心眼底的銳氣極濃,愉悅地走向他,“我告訴你一件更瘋狂的事,本座練的是天穹無境,怎么樣,九層內(nèi)力打在身上的滋味如何?”毒怪這次連臉色都變了,一時沒忍住又吐了一小口血,接著一躍而起,從鳳隨心的掌風下脫離,再次吹起口哨,吩咐傀儡攔住他,自己則躍上馬,與印桃一起向回撤。鳳隨心輕松閃開他們,立即追擊,片刻后只覺眼前一黑,堪堪停下站穩(wěn),扶住了旁邊的大樹?;蛟S是體內(nèi)纏綿刻骨的分量忽然加重,也或許是方才內(nèi)力用得太狠,一直被壓制的毒開始造反,令人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他的身體晃了晃,一口血猛地噴出來,頹然滑下去。毒怪時刻注意他的動靜,見狀急忙拉住韁繩,看出這次不是裝的,陰狠一笑,二話不說便撐著受傷的身體折回,同時對手下命令道:“殺了他!”鳳隨心隱約能看見幾個人影,知道情況不妙,急忙提起一口氣想閃開,結(jié)果仍是沒辦法動彈半分,恍然間他覺得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過了一瞬,等到意識清明,只聽耳邊傳來簌簌幾聲輕響,他抬起頭,見一個人背對自己站在面前,手中的金葉正架住傀儡的長劍,此外不遠處的樹上還扎著數(shù)片小金葉。他怔住:“——葉天元?”毒怪正要攻來,此刻見他起身便不再糾纏,迅速帶著人離開,樹林一時只剩了他們二人。葉天元轉(zhuǎn)身打量他:“尊主你沒事吧?”“沒事,”鳳隨心看著他,“沒受傷?”葉天元笑得很驕傲:“當然,屬下好歹是懸影的堂主,他們傷不了我。”鳳隨心看他一眼,點點頭:“你怎么在這里?”“說來話長,”葉天元慢吞吞蹭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