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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幻覺么?不應(yīng)該啊,這件事情只有他和薛紀喬知道,文宣怎么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難道他也回去過?難道他也產(chǎn)生過一些幻覺,后來懷疑到了薛紀喬的頭上?不應(yīng)該啊,薛紀喬就算是高官子弟,也不可能做到那么玄奇的事情??!“阿成,哥哥現(xiàn)在要跟你說一件事情,你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蔽男闪艘槐浦螅裆珔s立馬變得嚴肅起來,見文成點了點頭,他接著道,“救你哥哥出來的人是個黑社會老大,這點我先前跟你講過,那時候你哥哥還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呢,但是又想回去看看,所以我們就拜托我們老大回了一趟鄉(xiāng)下,那天老大回來的時候遞給我了幾張照片,照片上面我們的家四周全部被燒得漆黑,除了就剩個骨架還撐著搖搖欲墜的屋蓋之外,就真的啥也沒有了?!?/br>“對不起,哥哥,我也不想這樣的?!蔽某陕牡拖铝祟^去,低低的道。文宣勉強笑了笑,“要說心里一點沒有怪你那是假的,畢竟那是爸爸留下來的財產(chǎn),爸爸走后mama也把房子保存得很好,但是你竟然……呵呵,但是這些責(zé)怪在看見你被鎖在面包車里被火燒的照片之后便立刻被那種擔心你的情緒所代替了。也是在那一組照片中,我知道了薛紀喬這個人,表面上看,是他救了你和阿翔,但實際上是怎么回事情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阿成,當時在照片上,那個穿藍襯衫的蒙面男人往面包車上澆汽油的時候,薛紀喬也在。雖然他離了一段距離,但是這個畫面他絕對是看見了。”“你的意思是,當時我和阿翔被人關(guān)進了面包車的時候薛紀喬看見了?那么他為什么不阻止呢?不過那時候天快黑了,我也沒注意到他是不是在附近?!?/br>文宣吃了一口菜,“他那時候是不是就已經(jīng)在那里我不知道,但是澆汽油和點火的時候的那些照片上,他離面包車大約有兩百米左右的距離,他一個大學(xué)生,若真是沖刺賽跑的話,應(yīng)該在你和阿翔窒息昏迷之前就能夠?qū)⒛銈兙瘸鰜?。但是他卻并沒有這么做,你想一想吧,若是那些用火燒汽車的人真想要你們的性命,也不需要澆汽油,直接打開前面的引擎蓋點發(fā)動機就行了,汽車一爆炸,你們還有活路嗎?而且那樣做既快速又保險,還不用擔心出現(xiàn)人沒死絕這樣的意外?!?/br>“哥!”文成拿手捂住自己的臉頰,“你別說了,你等我再想想,我現(xiàn)在腦子里很亂,你讓我好好想想。”文宣見文成這個樣子,也不好繼續(xù)再說下去,便悶了頭在一旁吃菜喝酒。這一頓飯吃得好不郁悶,文成幾乎沒怎么動筷子。飯后,文宣邀請文成去他暫住的地方看一看時,被文成婉言謝絕了。一直站在旁邊做陪襯的中年男子此時終于找到了機會開口,“這個,文宣,既然文成不想去,咱們也別強求,反正你哥倆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我就先送文成回醫(yī)院了,文宣你也回去歇著吧?!?/br>文宣點頭應(yīng)了,幾人除了小酒館便各奔東西,那男子開了面包車送文成回醫(yī)院。路上他見文成情緒不高,也說了些笑話逗文成開心。只是文成一直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直到面包車開刀了醫(yī)院門口,文成才漸漸恢復(fù)了過來,在下車的時候他對著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謝謝你了。”中年男子笑了笑,“謝我做什么?我又沒幫到你,有的時候你不一定什么事情都要聽文宣的,他說的也許有那么幾分道理,但是也不絕對,任何事情你自己心里得有個譜,該怎么做,你得自己決定,最重要的,”男子指了指腦袋,“什么事情都得反復(fù)的想,想明白了再做決定?!?/br>文成對著男子點了點頭,“嗯,你放心吧,那件事情,我會好好想明白的?!?/br>男子微笑著將車開走了,文成目送車子開過彎道看不見蹤影之后才慢慢的往回走?;氐讲》康臅r候,薛紀喬正搬了根凳子坐在窗子邊翻著早上薛芙蓉拿過來的那本COS寫真集,神情專注得好像再看一本驚世巨著。“我回來了?!蔽某蓪χo喬淡淡的說了一句。薛紀喬卻頭也沒抬,只淡淡的‘嗯’了一聲。文成也不明白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三兩步走過去就將薛紀喬手上的寫真集扯過來,“這個是芙蓉送給我的,得留著我慢慢看,你自己的照片你以前又不是沒看過,怎么還那么聚精會神的看著?這么自戀?”薛紀喬也不惱,只是將身子靠在了椅子靠背上,整個人看起來很放松,“你怎么不說說你今天去哪兒了?怎么一回來就發(fā)這么大的脾氣?誰惹到你了?”“我……”被薛紀喬這么看著,文成竟然莫名覺得心虛,他看了眼手上還拽著的寫真集,突然一揚手就將它扔了出去,寫真集的書頁在空氣中翻出極大的聲響,然后在兩個人的視線中準確的落在了病床上,文成心里約莫覺得好受了點,就回過頭來已挑釁的目光看著薛紀喬,而薛紀喬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樣子,看不出什么情緒。“喂,你說話!”文成突然鋪了上去,兩手撐住了靠椅邊的扶手,居高臨下的看著薛紀喬。“你要我說什么?”薛紀喬聳了聳肩,“你跑去外頭玩,不知道哪個人惹到你了,你卻回來對著我發(fā)脾氣,你想沒想過我的感受,你這個樣子,還要我能說什么呢?”文成自知理虧,這時候倒是很爽快的道歉,“對不起,我其實不是想對你發(fā)脾氣,只是剛剛知道了一些事情,心里有點不舒服罷了,不是針對你的,你不要介意好嗎?”薛紀喬點了點頭,“那你得先說說看,你這一趟出去,知道什么事情啦?”文成找了根凳子端到薛紀喬面前坐下,“我今天出去,遇見了一個本來該呆在醫(yī)院里面的人,那個人你之前跟我提過,但是我沒有料到他會出來。我相信你已經(jīng)知道我是在說誰了。說實話,今天才遇見他的時候我很是吃驚,結(jié)果他今天跟我說的事情,我更吃驚?!?/br>薛紀喬作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哦,他跟你說了什么?不會是我的事情吧,所以你才回來的時候會對著我發(fā)脾氣?”文成微微的喟嘆一聲,“還真叫你說對了,他跟我說,那天我和阿翔在家鄉(xiāng)被弄到面包車里的時候,你看見了?!?/br>“對,我是看見了,可我并不認識那些人,更何況,我當時離面包車也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來不及阻止他們,后來看到面包車被火點燃的時候我有點著急了,便跑了過去,但是跟我在一起的只有兩個人,我只是搶到了車鑰匙,沒能把他們留住,幸好,你和文翔都沒事兒,不然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br>“嗯?!蔽某陕龔澫铝松碜?,趴在了薛紀喬的腿上,“你繼續(xù)講,我聽著呢。”“文成,”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