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咳不已。起先黑清只是冷冷看著,後來就伸手過來給他拍背。“你要記住這個教訓,下次不許再犯。雖然做著體貼的舉動,黑清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無情。喬振剛咳得說不出話。脖子上嚇人的青紫色指痕可怕的凸在皮膚上。如果他還是以前的那個普通始人類,他的聲帶只怕就此毀了。“你他媽去死!”咳嗽的間隙,喬振剛啞著嗓子給以回擊,聲音不夠力度,就加個中指。強硬的男人,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典型。黑清又想給他一掌,不過看到他脖子上的勒痕後忍了下來。“不準侮辱我母親!”“我管你母親去死!”身體上的攻擊無效,失去冷靜的喬振剛改用他一直最鄙視的語言攻擊。“惹火我對你沒好處!你就不能老實一點?”黑清有點心煩。“我死了就老實了!”喬振剛恨恨地從疼痛不堪地喉嚨里擠出聲音。“死亡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美好。它解決不了任何事情。”黑清看著喬振剛,措詞盡量委婉。這還是他頭一次在與別人對話時這麼上心。“你、你知道什麼?”喬振剛猛的抬頭,如果不是黑清反應快躲開,已被他抓個正著。黑清不明白是什麼讓喬振剛這樣驚慌,以至臉色蒼白。不過他也無意欺瞞他,“我對始人類的隱私不感興趣。我用的方法只是讓你拋開心里的束縛,在床上更好的做我的‘女人’?!?/br>言下之意,喬振剛可以放心,他的秘密并無第二個人知曉。當然,這個保證的絕對性有點小出入,不過這可以忽略不究。喬振剛聽後忐忑不按的心放了下來。不過臉色并未因此而變得好看,“你他媽說誰是‘女人’?!”黑清柳葉形的眉跳了一下,這男人非得每句話都提到他母親不可嗎?不過他現(xiàn)在沒空為了這件事而教訓他,而且那樣做的效果也不會有接下來他所說的話的效果好。就某種層面來講黑清也算了解喬振剛。除了你還沒有別人的目光果然讓喬振剛的臉色又沈下幾分,不過馬上又因血氣上沖而漲得緋紅。黑清看著他,不知道怎得竟然想到“面泛挑花”這句話。當然這并不是件好事,只能說明他的古文水平降低了。這讓黑清尷尬了一下,不過他不是會因為這程度的動搖就沮喪的人,他選擇打擊另一個來達到平衡,這當然有點報復的意味,可是黑清不在乎,“你故意壓抑住的屬於女性那部分的欲望已經(jīng)被我喚醒。就算你意志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深植在你細胞種的原始欲望!你應該已經(jīng)見識過它的威力了,喬振剛?!?/br>黑清的話說的很透,喬振剛沒有多作聯(lián)想就明白白天發(fā)生的那件羞恥的事,并不是像他原先想象的那樣是身體的一時失控,而是這家夥在搗鬼;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一種被人肆意玩弄的無力感再次襲上喬振剛的心頭。“你個王八蛋!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喬振剛怒視著黑清,像一頭陷入絕境的困獸般發(fā)出絕望的吼聲。他掙扎了那麼久才割舍掉的身體的另一半,就這樣像粘張紙一樣被“按”了回來!不僅如此,十多年來,他一直堅持著的信念和好不容易辛苦建立起來的自信,都被這個一臉漠然的蛇族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毀了!他到底得罪了那路煞神?妖蛇(23)他不肯殺他,卻要毀去他的世界。喬振剛不能理解黑清的想法。“你究竟想從我這得到什麼?”喬振剛低啞的嘶喊。他無財無色也無權,有的只是累累前科和七年的牢獄生涯。黑清這樣死死糾纏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最起碼喬振剛自己就想不出其中的原因。“我要的到什麼?”黑清斂眉,“我認為我表達的已經(jīng)很清楚。”還弄不清狀況的男人該算是遲鈍,還是愚蠢?“我要你的身體。”輕描淡寫,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卻蘊藏著不容拒絕的銳氣。“身、身體?”喬振剛咬緊了牙,這其實是個毫無懸念的答案。身體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憤怒而顫抖著,喬振剛沈默的瞪著黑清,目光卻一點點地無力、渙散;像是承受不了這種壓力,他終於大叫出聲,“好!你像要就拿去!是要剁碎了喂狗還是生吞活剝都隨便你!這種破身體……這種破身體……”自暴自棄地聲音,後來就哽咽起來。黑清頜首,“你這樣想最好。”麻煩的男人,如果能早點覺悟,他也不必花費這麼多心思和時間。聽起來就像是賣豬賣狗一樣把自己給賣了,一種無法抑制的悲愴從喬振剛心底升起。“為什麼是我?”蓬萊這麼大,人這麼多,怎麼是偏偏是他喬振剛要落在這個空有一副美麗皮相的怪物手中?難道老天還嫌他不夠倒霉?“是你選上了我。”黑清平靜的敘述,暗紅色的眼瞳里沒有情緒。喬振剛卻在這一刻清晰的聽見命運的嘲笑聲。“……他張了張口,卻沒能發(fā)出聲音。所有的怨天尤人在此刻化為自作自受的苦果;他其實早就明白的卻不敢承認……承認這一切是他自己造成……是他心存歹念在那個黑暗的小巷里把目光投向了黑清。自己種下的“因”,結出的“果”,就算明知有毒也只能自己吞下去!喬振剛笑得殘忍,笑得猖狂,笑得絕望,笑得凄楚;重重地垂下頭,緊攥著床單的雙手間發(fā)出裂帛的悶響。黑清從他眼中看出一種名為“認命”的悲哀;雖摻雜著不甘,卻也足夠。黑清彎起美麗的唇角露出一個沒有笑容的得意微笑。用手撫上對方低垂的頭顱;喬振剛的發(fā)質較硬,扎的手心有些癢,就像把手按在初春剛冒出芽兒來的草地上的感覺。喬振剛沒有抗拒他的觸撫,溫順的像被馴服的野獸,更像是頭沒了利齒,折了銳爪的疲憊的老獸。“喬振剛,服侍我對你沒有任何壞處?!焙谇灏淹嬷槐迫虢^境,已失了抗掙之心的男人的黑發(fā),放緩了聲音說道。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說這種多余的話,不過既然說出了口,也就不想打住,那樣會顯得更突兀。“我考慮過了,既然你不喜歡現(xiàn)在這樣,那我們可以換個方式,我給你一幢房子,再每月給你生活費。你只需在我來蓬萊的時候服侍我,其他時間,你要找個情人還是要結婚我都不會干涉,你看怎麼樣?”這樣子向別人妥協(xié)還是第一次,黑清有點不自在。“你在問我的意見?”喬振剛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嘲笑意味。“是?!眴陶駝偟膽B(tài)度令黑清不悅。喬振剛隱約笑了兩聲,松開被揉成一團破布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