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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敖讨?!”東方不敗心里有些不耐的瞥了他一眼,懶洋洋的詢問:“楊總管,你又怎么了?”“教主,圣姑年紀(jì)小小,心思實在太惡毒了!”楊璉一臉悲劇的看著他?!八谷慌蓺⑹謥戆岛ξ?!”這個時候就是要明目張膽的誣陷??!而說任盈盈顯然比向問天有用多了!“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弄錯了。”東方不敗根本不信他的鬼扯,珍珠可是他明地里的心腹之一,任盈盈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最多也就讓女人摸上他的床罷了。他低下頭打量楊璉,身上換了身衣服,卻打得半濕,隱約可見其中的肌體輪廓,顯然并沒有穿其它衣物,頭發(fā)濕了一半,發(fā)梢黏在弧度優(yōu)美的鎖骨上,還有水珠順著鎖骨逐漸滑進(jìn)衣服里……他微微一怔,身上突然燥熱起來,下意識的把楊璉推開。“楊總管要是再胡說八道,你就自己去解決吧。”“別??!”楊璉沒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但還是迅速說出了真相?!笆ス盟尤慌闪藗€莫名其妙的女人摸上我的床,嚇得我差點以為是鬧鬼……她肯定居心不良,要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啊教主!”“哦?”聽他說到鬧鬼兩個字,東方不敗的嘴角微微一勾?!澳菞羁偣苷f,我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好挑撥呢?”廢話!整個日月神教誰不知道我是你的男寵?。‰m然其實真的不是??!楊璉心里嘀咕,一抬頭卻突然被閃瞎了眼,等等,教主你笑得這么意味深長,有點奇怪啊,為什么感覺你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強烈的荷爾蒙,你真的沒有拿錯劇本嗎?“教主——”多的話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因為他就被整個人壓在了桌子上,嘴巴也立刻被堵住。一只微涼的手順著脖子摸到鎖骨,又向下一滑,在敏感處輕輕一捻,身上的衣服紛紛碎裂開來。門外的侍衛(wèi)聽到楊總管短促的尖叫一聲,屋里再沒了聲音,立刻把門牢牢關(guān)上,一個個低眉順眼裝起了木頭人。等溫倩帶著侍女走過來,只看到緊閉的大門和面容肅穆的侍衛(wèi)。而接下來,不管她如何懇求,也沒人有膽子給她打開門了。至于這位溫夫人聽說楊總管也在里面時,內(nèi)心有多么驚濤駭浪,那就更不足為外人道了。*第二天楊璉一覺睡到大中午,醒過來之后感覺自己格外滄桑,非常需要一根煙。沒錯,昨天晚上就是發(fā)生了這樣那樣的事情,而且還出現(xiàn)了一些出乎楊哥哥預(yù)料的情況,但總而言之……好滄桑?。?/br>楊璉滄桑的看著床頂?shù)膸ぷ?,感覺自己腰痛得一比,以前不知道被榨干是什么感覺,現(xiàn)在終于能體會了。話說回來我難道不是男主嗎?!雖然我也沒想種馬什么的但是為什么感覺意外的苦逼……楊璉這樣想著,滄桑的嘆了口氣。然后珍珠姑娘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床前!楊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被子里一縮,雖然他平常都很奔放什么的……但是想也知道現(xiàn)在身上慘不忍睹啊摔!倒是珍珠笑瞇瞇的,柔聲說道:“楊總管可還能起身?要不然,就在床上吃飯吧。還請楊總管把衣服穿上,我去張羅飯菜。”說完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去了。楊璉艱難的爬起身,發(fā)覺枕頭邊上有一套新衣服,趕緊艱難的換上。話說回來,剛剛他是不是在珍珠眼睛里看到了崇拜?……一點也不想知道她在崇拜什么啊摔!?☆、20.事后的反應(yīng)(修)? 在床上吃了午飯,楊璉總算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已經(jīng)回了自己的房間,至于他到底是怎么回來的……還是不要想了_(:з)∠)_。坐在床頭發(fā)了會兒呆。雖然昨晚撿了肥皂什么的,也算是被迫的吧,因為有大半的時間他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壓了,當(dāng)然之后也有爽到就是了。不過楊哥哥雖然在meimei的影響(威脅)下只談過幾次中規(guī)中矩的戀愛,但并不是說他就還是個處|男了,畢竟在他們那個圈子,守身如玉什么的也太扯淡了。楊桃雖然有點強迫癥什么的,但還沒喪心病狂到要哥哥禁欲,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在熱情奔放的意大利長大,只要他沒一只腳踏兩只船,兩廂情愿做meimei的也不會多管閑事。其實楊哥哥在穿越以前,身邊還有個小女朋友,也是圈子里的,雖然之前一直沒提到但其實感情還不錯。突然發(fā)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楊璉不由思索了一下這算不算一只腳踏兩只船,然后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該說幸好meimei不在么……不對這個時候好像不該想這個!這邊珍珠姑娘端著一壺新茶走進(jìn)房間,看他咬著手指坐在床邊,一副十分糾結(jié)郁悶的模樣,不由湊過去關(guān)心他:“楊總管,你沒事吧?”“???”楊璉嚇了一跳,回過神看了她一眼。“珍珠,我沒事啊?!?/br>“真的?”珍珠打量著他的神色,給他倒了杯茶遞到他手里。感情都是處出來,這段時間的相處,珍珠姑娘也不是鐵石心腸,雖然很希望自家教主得償所愿,但也不想楊璉出什么事。當(dāng)然只要他們兩情相悅那就是皆大歡喜了!“沒事?!睏罡绺鐚λα诵?,心里琢磨估計古代失身是件挺嚴(yán)重的事,不過在現(xiàn)代還真沒那么夸張。他心里明白說出來估計會挨揍,立刻機智的轉(zhuǎn)移了話題?!皩α?,你有沒有什么化瘀的藥膏???算了,還是直接幫我把大夫叫來看看吧?!?/br>他的兩條手臂都被掐得又青又紫,腰腿什么的就更別提了,動一下都疼,簡直不能更慘,只怪教主手勁太大……也難怪之前起不來床。珍珠同情的看了看他的手臂,因為他皮膚特別白的緣故,青紫的痕跡顯得格外明顯。不過楊璉這么百無禁忌,也讓她挺驚訝的,該說西域人果然像傳說里那樣開放嗎?幸好大夫也是教眾,不擔(dān)心他會亂說話?!拔疫@就去請黃大夫來?!?/br>她心里忍不住感嘆,幸好教主沒往臉上動手,要是這張帥臉受了什么損傷,那該多可惜啊。*東方不敗拎著從溫夫人房里搜出的藥瓶,淡然的收進(jìn)袖子里。一旁的溫夫人哭著想要掙脫兩邊侍衛(wèi)的束縛,他卻只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揮揮手讓他們直接動手。敢對他下藥,就該有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走出院子看到謝玉,對他盈盈一拜,東方不敗對她點點頭,示意她跟自己走。側(cè)過臉去看到詩詩和雪千尋站在一邊,雪千尋似乎想走過來,卻被詩詩一把拉住。東方不敗遙遙對上詩詩的眼睛,這個他曾經(jīng)萬分喜愛的女人,如今卻讓他覺得有些陌生。不過想來,她大概也覺得是他變得陌生了吧。他不再停留,領(lǐng)著謝玉離開了后院。此后謝玉求他寫一紙休書,他也一并給了,她想去外地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