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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頭就走。然而左冷禪頃刻間已到他面前,拔劍便往他背后劈去,只見一道劍光狠狠劈中那人的背部,那人悶哼一聲,隨即倒在地上,轉眼已經沒了性命。左冷禪一腳踩在他的尸體上,也不去細看他的模樣,腳步停也不停的往火光處走去,一路上又遇到四五個追殺嵩山弟子的陌生人,俱被他斬于劍下。然而他隨即聽到一陣古怪的笛聲幽幽傳來,運起輕功急急追過去,落腳處卻是費彬的院子!他推開院門走進去,笛聲戛然而止,院子里也空無一人,只殘留著一具冰冷的尸體——費彬不可置信的仰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已經沒了呼吸。地上卻是一行碩大的血字,字字驚心刺入左冷禪眼底:以牙還牙!“東方不??!”他長嘯一聲,驚飛了一旁樹上的飛鳥,只恨不得立刻撲上黑木崖,把魔教教主碎尸萬段。而此時此刻,東方教主領著剩下的部下穿梭在山林里。他撫摸著手心里一支造型別致的短小笛子,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冷笑。左冷禪,今日我給你的這份大禮,不知道你是否滿意!而在山下的客棧里,珍珠和上官云已經打點好了行裝,把睡著的楊總管往馬車上一塞,只等教主到達,就即刻啟程,返回黑木崖!東方不敗登上馬車后,一眼就看到裹著被子睡得正香的楊璉。他只覺得心底一陣柔軟,湊過去欣賞了一下自家楊總管的睡顏,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楊哥哥不自覺的嘀咕兩聲,往他身邊挪了挪,繼續(xù)睡得昏天黑地。東方不敗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躺下來把他摟進懷里,也跟著閉上了眼睛。等楊璉第二天醒過來,他們已經不在客棧了,而是在荒郊野外稍作歇息。他眼睜睜看著東方不敗坐在他身邊,翻看著一本冊子一樣的東西,臉上的神色頗有些古怪。楊璉此時滿腦子漿糊,也沒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東西,口齒不清的說了句“你回來啦。”,就一頭栽倒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的叫了兩聲。“楊總管……”東方不敗撥了撥他的頭發(fā),語氣有些陰晴不定?!安淮蛩憬o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東西?”“什么……什么東西?”楊璉睡眼惺忪的抬頭一看,發(fā)現他看的那本冊子根本就是自己昨天挑燈夜戰(zhàn)到半夜的同人本,立刻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大聲說:“那是我寫的!”東方不敗看他笑得傻乎乎的模樣,沒好氣的用力一捏他的臉頰,楊璉哎喲一聲跳起來,不高興的揉了揉臉:“東方你干什么啊,一大早的脾氣就不好?!?/br>不過話是這么說,他總算是清醒了過來,看看同人本又看看東方不敗得臉色,一臉無辜的睜大眼睛:“怎么了?我寫得不好嗎?”“好……真是太好了!”東方不敗哭笑不得的晃了晃手里的冊子。“你怎么會想到寫左冷禪和任我行有一腿?!”沒錯!就是這種神一般的拉郎配!簡直快被雷得頭皮發(fā)麻!楊璉打了個哈欠:“這有什么,簡直是有理有據好嗎?左冷禪為什么一直看你不順眼,因為他愛的是任我行啊!他還專門研究了對付吸星大法的武功,就是為了打敗任我行,迎娶魔教教主,這都是因為愛??!”當然啦,什么研究武功啊、任教主和左大俠之間的二三事啊,全部都是珍珠姑娘告訴他的,說的時候完全是一本正經的武林爭斗,他寫進里就非常腦洞大開了。比如左冷禪和任我行賭斗,左大俠不幸敗退,于是任教主半夜摸進他的房間,讓他愿賭服輸,然后他們就瘋狂的嘿嘿嘿了。左大俠回去以后,勵精圖治,研究出了克服吸星大法的武功,下次賭斗的時候棋高一招,贏了任教主。于是任教主也愿賭服輸,他們一起幕天席地,又一次瘋狂的嘿嘿嘿了。真是一段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愛情故事??!楊璉一邊寫一邊唏噓不已,還很喜聞樂見的加了嵩山二把手丁勉和向問天的劇情,描述兩個忠犬的苦逼暗戀史,并且決定下一本就是他們倆的故事,感覺自己的腦洞真是突破天際!他倒是寫得很歡樂,而東方不敗不過是隨意一翻,看到那些可怕的情節(jié),幾乎恨不得自戳雙目!再看看楊璉一臉的自鳴得意,不由在心里無奈的想到:如果這個人不是楊璉的話,只怕他早就一掌把人打死了。?☆、54.見故人? 盡管楊璉覺得他寫的東西真是不能更贊,但東方不敗還是拒絕了他想要把這玩意兒公開到全世界都知道的想法。畢竟這實在太雷人了,參與創(chuàng)作(提供資料)的珍珠姑娘到現在都沒緩過來呢,這幾天她難得沒有湊到楊哥哥面前,因為一看到楊總管那張臉她滿腦子都是嘿嘿嘿。簡直悲劇。東方教主表示:雖然他是真的憎惡任我行,也是真的討厭左冷禪,但用這么低俗的手段也未免太難看了,再說這種東西但凡有點智商的也不會相信。楊璉嘟著嘴不高興,不過他的脾氣向來來得快去得也快,沒過一天就興高采烈的抱著本子畫教主的小像,外加各種衣服設計。珍珠姑娘有次不小心看到,立馬原地滿血復活,興奮的湊過來問他畫完能不能送給她,楊璉趁著東方不敗不注意,偷偷把畫冊攤開,讓她從里面選一張。——然而東方教主哪有不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為珍珠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心腹,這兩個人也的確沒有任何曖昧的跡象,他才不會這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行人離開嵩山沒多久,就聽說了嵩山武林大會不歡而散的消息。因為東方教主的“以牙還牙”,左冷禪大發(fā)雷霆,甚至鼓動其他門派一起對日月神教出兵,然而五岳劍派各有各的心思,幾個掌門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經過一番爭吵和揣著明白裝糊涂,各個門派在后面幾天就陸陸續(xù)續(xù)找了借口離開,只留下左冷禪拍爛了一張桌子。這些事情倒是都在東方不敗的意料之中。那天他突襲嵩山,當然不信五岳劍派的其他高手絲毫沒有察覺,但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這些名門正派口口聲聲說是要為民除害剿滅魔教,然而單憑名利兩點就能讓他們變成一灘散沙,永遠沒有集中的可能。楊璉從珍珠嘴里得知這個消息,立刻笑得前仰后伏。東方不敗已經告訴了他報仇的事,他也覺得這樣直接殺雞儆猴很有用處,左冷禪或許是個厲害角色,但卻不得人心,若是他打算以嵩山派之力獨自對付日月神教,也要掂量掂量站在背后的是盟友還是仇敵——至少岳不群就是個隱患嘛!他哼著歌去找東方不敗,咯咯笑著抱住他的手臂:“嵩山派是不是要消停一段時間了?”“嗯?!睎|方教主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