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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小米湯,晾了許久,現(xiàn)在溫度正好,不冷不熱,幾口干掉,衡文站起來,“爺爺,我回去了,該回去準(zhǔn)備明天的菜了?!?/br>衡爺爺這會兒也顧不得生氣孫子不讓喝酒的事兒了,站起來從柜子里掏了一盒子核桃酥,“你大伯娘給我買的,好幾盒,我都吃不完,你拿一盒走?!?/br>衡文忙擺手,“吃不完你就慢慢吃唄,反正這個也放不壞?!?/br>衡爺爺一板臉,“給你你就拿著!那么多廢話?!?/br>衡文連忙接過來,“好好好,我拿著?!?/br>大堂伯二堂伯都很孝順,兩位伯娘也會記得給老爺子經(jīng)常買些吃的用的,老爺子就喜歡給幾個孫子孫女分發(fā)吃的,往往兩位伯娘今天送過來,過兩天就能從自己家里再看到,衡文每次過來的時候也會被老爺子分發(fā)零食,有時候是一盒核桃酥,有時候是半箱牛奶,有的時候是稀罕的水果……在這里,衡文就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有一個白胡子的爺爺管教,然后吃到從小到大的慣例零食,這一切都溫暖的讓人留戀。衡文拿著大爺爺給的一盒核桃酥,回家了。第二天,衡文賣過盒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姚青說話,“你的新房裝修的怎么樣了?”姚mama也給兒子買了一套房子,做將來他結(jié)婚的新房。姚青無語,“新房個毛線啊,大概裝修的差不多了吧,反正暫時也用不上?!?/br>衡文笑,“早晚不得用上,再說了,最近阿姨不是張羅著要給你介紹姑娘嗎?有沒有看上的?”姚青心煩的揮揮手,“別提了,結(jié)婚這事兒不著急,我可沒耐心哄那些驕里嬌氣的姑娘?!?/br>衡文收拾好自己的小三輪,跟姚青告辭,“早晚都得有這么一遭,我先走了,下午有事兒呢?!?/br>姚青跟上兩步,“走,我去辦公室,你下午什么事兒???”衡文推著三輪車說道,“我想自己承包一塊地,然后雇人種些蔬菜瓜果,以后開小飯館的時候直接用自己出產(chǎn)的就行了。”姚青,“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有理想有志氣啊,小文子?!?/br>衡文笑了笑,“這就叫有志氣啦?”姚青,“是啊,起碼你的生活就比我的鮮活多了,以后成了大老板千萬記得有我這個兄弟啊。”衡文:“那是肯定的,終身半價vip卡不是已經(jīng)許出去了嗎?”姚青哈哈一笑,拍拍衡文的肩膀,擺擺手,“走了,你自己路上小心。”衡文揮揮手,“嗯,回見。”跟姚青道別后,衡文將三輪車推回家,然后去租了一輛車,開車去接大爺爺。大爺爺早就在家等著呢,衡文車一停,老爺子就下樓了,接上老爺子,兩人開車除了s市。市里的路沒有問題,一路平平順順,除了市里,倒是郊區(qū),馬路開始坑坑洼洼,按照老爺子的指路開車,路越來越窄,水泥路常年不修,十分的顛簸,為了安全,也為了老爺子不暈車,衡文開的又穩(wěn)又慢。所以到了黃柳村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村莊,整個村里只有一條破舊的馬路,其余的都是黃土道,上面還有下雨天車子經(jīng)過留下的車轍,干涸過后不復(fù)平坦,村子看起來不大,有老人在好奇的往這邊看,孩子聚成一群一邊看一邊唧唧喳喳,勤快的年輕人扛著鋤頭下地時也會看看。衡文下車,給爺爺打開車門,扶著老爺子下了車。老爺子下車之后,瞅了瞅四周的環(huán)境,確定了一些什么,指著村口的一個農(nóng)家院道,“那就是你舅爺爺家,門口有棵杏樹,我記得。”☆、第23章黃柳村之所以叫黃柳村,其實很簡單,整個一個村子里,除了姓黃的就是姓柳的,姓外姓的都是加進(jìn)來的大小媳婦兒們,整個一個村子,家家都有或近或遠(yuǎn)的親戚關(guān)系。衡爺爺老伴去世好多年了,也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黃柳村了,每年來往都是小輩過年的時候去互相拜年。衡爺爺走前面,衡文提著帶來的點心盒子在后面,停車的地方離衡爺爺指的地方很近,兩步就走到了。這是一扇油漆有些斑駁的鐵門,看得出油漆是新近涂的,但質(zhì)量應(yīng)該不怎么好,鐵門又淋過雨生銹了,所以油漆有的爆起,看起來就像是綠色的油漆上開了鐵銹色的花。推開大門,衡爺爺霸氣的往院子里走,不過首先迎接的不是屋里的人,而是院里的狗,大門一響,院里的狗就開始汪汪大叫,特別的兇,衡文給嚇得一哆嗦。狗叫的動靜驚動了屋里的人,屋里出來了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看到衡爺爺吃了一驚,馬上熱情的迎上來,“姑父你怎么來之前不打個電話呢?”說著又沖屋里喊,“爸,我姑父來了。”隨著中年女人的叫聲,衡爺爺擺擺手,“本來想打,后來給忘了,老了,記性不行了。”中年女人看著衡爺爺身后的衡文道,“喲,姑父,這是你哪個孫子,怎么我認(rèn)不出來了?”衡爺爺指著衡文道,“這是我弟家那個,衡文,小時候你見過?!?/br>衡文笑瞇瞇的沖著中年女人叫了聲,“嬸子?!?/br>中年女人是舅爺爺?shù)膬合眿D,平時大家都叫她柳嬸子,柳嬸子一笑,“哎呀,可不是,小時候數(shù)小文聽話乖巧,一晃眼兒長這么大了?!?/br>三人一邊寒暄一邊往屋里走,這時屋里出來一個老頭兒,花白的頭發(fā),干干瘦瘦的身材,笑呵呵的沖著衡爺爺叫姐夫,衡文知道這就是舅爺爺了。邊走邊寒暄,很快衡爺爺和衡文就被讓進(jìn)了屋里,柳嬸子把兩人讓進(jìn)屋坐下,就開始找茶杯、倒水,末了還切了個大西瓜端上來。衡爺爺和久未見面的小舅子聊天,衡文在一旁聽者,柳嬸子則說了一聲,出去買菜買rou打算做晚飯,來客人了得做點兒好的招待。待了不久一會兒,柳嬸子的男人回來了,這算衡文的表叔,幾個男人就開始在屋里聊天,柳嬸子在外面準(zhǔn)備做飯。衡文見爺爺和舅爺爺、表叔說的興起,自己出來幫柳嬸子做飯,柳嬸子推辭了半天,哪有讓客人動手下廚的道理,最終衡文惜敗,又進(jìn)無屋去了。聽著衡爺爺和舅爺爺講古,衡文大概了解了柳家這一家人的人口,三代單傳,舅爺爺只有一個jiejie,生了一個兒子就是表叔,結(jié)果表叔也只有一個兒子,在外面上大學(xué),暑假打工沒回來,人口超級簡單。說著,衡爺爺總算想起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忙問起現(xiàn)在村里有沒有不種地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