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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兒猶豫了一下,答應(yīng)了,重復(fù)了一遍時間地點就掛了電話。謝震在衡文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往陸路大學(xué)的方向開去。寶寶看衡文掛了電話,開心的歡呼一聲,然后又開啟了話嘮模式:“叔叔,陸哥哥也在上學(xué)嗎?他在那里上學(xué)啊?我們要去陸哥哥的學(xué)校嗎?他們學(xué)校人多嗎?”衡文捂臉,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后,終于堅持不住了,哄寶寶道:“這個叔叔也不知道,你一會兒問問陸哥哥好不好?”寶寶想了想,大發(fā)慈悲的點點頭,“好吧。”衡文立刻從把寶寶的變形金剛玩具拿出來,“寶寶玩一會兒玩具,你陸哥哥的學(xué)校很快就到了?!?/br>寶寶拿著玩具開始自娛自樂,衡文松口氣,謝震果然不負(fù)衡文所望,很快就到了陸路的學(xué)校附近,找到約好的學(xué)校大門,剛剛五點過五分,衡文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陸路在門口背著書包等待的樣子。謝震把車開過去的這么一會兒功夫,陸路竟然就被人攔住了,開始并沒有什么異常,衡文只以為是陸路的同學(xué)找他,一邊催著謝震開過去,一邊看了兩眼。這一看不要緊,就這么以小會兒的功夫,陸路竟然跟攔著他的那人吵了起來,衡文一看不對,忙讓謝震停車,他要過去看看,陸路的那么老實的一個孩子,萬一吃虧就不好了。謝震也注意到了那邊不尋常的動靜,他知道衡文手上的力氣不下于他,所以沒有啰嗦的停車讓衡文下了車,而他自己則找了個最近的停車位停下,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對寶寶說:“寶寶乖乖的在車?yán)锿嬉粫?,爸爸和叔叔一會兒就回來知道嗎??/br>寶寶看了兩眼衡文去的方向,“有人欺負(fù)陸哥哥嗎?爸爸你快去,寶寶在這里乖乖的等你們回來?!?/br>謝震摸了摸寶寶的腦袋,這個車位距離陸路那里只有幾十米的距離,雖然有點兒擔(dān)心兒子嚇到,但還是把他放在視線范圍以為比較放心,下了車,謝震鎖好車門,朝著陸路那邊走過去。衡文過去的時候,陸路正在和那人吵架,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學(xué)生竊竊私語,但是沒有上前勸架,“崔建民,我說過,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離我遠(yuǎn)點兒!”衡文過去,站在陸路身前,擋住那個跟陸路吵架的男生,他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有貿(mào)然插嘴,只是做了個保護(hù)陸路的姿態(tài)。那個叫崔建民的人一看到衡文,立刻雙目赤紅,滿眼戾氣,指著衡文的鼻子沖陸路吼:“是不是他?是不是因為他你才跟我分手的!”陸路簡直要瘋了,不想跟他廢話,拽著衡文就往校外走去,“哥,不用理他,這人有病!”衡文順著陸路的力氣,和他一起往外走,注意力還分了一部分注意叫崔建民的男生,預(yù)防著此人狗急跳墻。果然,陸路拽著衡文剛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崔建民就眼睛赤紅的沖了過來……☆、57|||衡文把陸路往自己身后一擋,對著撲過來的崔建民伸腳一踹,在他沒撲過來之前就把人踹到了一邊兒。衡文可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他這一腳雖然沒用全力,但也把崔建民踹的倒在地上起不來。這個時候謝震也過來了,冷著臉把衡文和陸路都擋在身后,看著崔建民在地上打滾兒,渾身都是冷氣,如果冷氣能殺人的話,地上那位哥們兒估計早就已經(jīng)被扎成篩子了。這時候,有兩個人擠進(jìn)圍觀的人群,看了看衡文三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地上的崔建民扶起來。謝震從錢包里掏了幾百塊出來,遞給其中一個扶著崔建民的人,“這是醫(yī)藥費,以后讓他少找事兒!”崔建民不知道是真的被衡文打的還不了手,還是慫了,任由兩個男生扶著連話都不說一句。兩個男生對視一眼,都覺得謝震他們?nèi)遣黄?,其中一個識相接過錢。衡文說了句,“行了,送他去醫(yī)務(wù)室吧?!比缓筠D(zhuǎn)身,拉著陸路和謝震就走了。身后,兩個男生無奈的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抬頭示意道:“走吧?!?/br>另一個眼神鄙視的看了一眼崔建民,沒出聲,兩人扶著他朝著醫(yī)務(wù)室的方向去了。到了車上,衡文做了副駕駛,陸路上了后座,謝震開車,寶寶小大人似的問陸路:“陸哥哥,他們找你打架嗎?”陸路抹抹臉,擠出一個笑容來,“不是,我們鬧著玩兒,寶寶不用擔(dān)心?!?/br>寶寶摸了摸陸路的臉,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那就好,老師說了,打架是不對的。陸哥哥,如果他們欺負(fù)你,你就告訴爸爸!爸爸好厲害!”衡文打岔,“難道叔叔不厲害嗎?”寶寶沖著衡文一樂,紅撲撲的小臉兒上掛著可愛的笑容,“叔叔也很厲害!不過爸爸最厲害了!”寶寶的童言稚語,惹得車上三人一笑,這個話題就算是過去了。到了家,陸路和衡文進(jìn)了廚房,謝震帶著寶寶在客廳做作業(yè)。不過一會兒,晚飯就做好了,除了寶寶點名要的松鼠魚,還有宮保雞丁、魚香rou絲、醋溜土豆絲、地三鮮,外加一個菠菜湯!主食是燜米飯。幾個人吃了飯,陸路就告辭了,時間還不算晚,他去小館再幫會而忙。寶寶在客廳里玩玩具,衡文端著碗筷去了廚房,打算洗一下,打開水龍頭,剛準(zhǔn)備洗,身后突然伸出一雙手,摟住了衡文的腰,背后貼上來一個溫?zé)岬纳眢w。衡文紅了紅臉,“你怎么進(jìn)來了?讓寶寶一個人在客廳?”謝震樓著衡文的腰,不老實的親了親他微紅的耳朵,壓著聲音說:“他自己玩玩具玩的開心著呢,我進(jìn)來幫你洗碗?!?/br>衡文不好意思的扭了扭頭,看看他摟著自己的姿勢,啐了一口,“你這是幫我洗碗?”謝震低低的笑了兩聲,放開摟著衡文的腰,緊緊地靠在衡文身上,兩只手順著衡文的胳膊也伸進(jìn)了洗碗池,拿起一個盤子,用水沖了沖,倒點兒洗潔精,開始洗碗,一邊洗,一邊沖著衡文的耳朵說:“這不是幫你洗碗嗎?看我洗的干凈吧?”衡文耳朵感受到謝震說話時吹過來的溫?zé)岬暮粑?,覺得麻麻癢癢的,不自在的偏偏頭,“那你起開,我給你讓地方,你洗碗,我去客廳歇著!”謝震不放手,繼續(xù)就著這個姿勢洗碗,“那怎么行,我是進(jìn)來幫你洗碗的,你走了,碗還怎么洗?嗯?”說著,故意沖著衡文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衡文終于忍不住臉紅了,無言以對的被流氓謝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