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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皮兒,遞給他,然后給他放上點兒餡兒,一點兒點兒教他包餃子。這邊陸路教寶寶包餃子,不如說是陪寶寶玩兒面團(tuán),寶寶的餃子最后給捏的歪歪斜斜的,還漏了餡兒,又包了一層餃子皮,看著放在案板上的餃子,兩層皮的小餡兒餃子,也不知道誰會倒霉的吃到。衡文一個人包餃子,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從謝總已經(jīng)搟了一摞的餃子皮兒就能看出來,剛才衡文和陸路兩個人包的時候,謝總可是供不上的。好在寶寶也就兩三分鐘的熱度,包了兩個長相相當(dāng)非主流的餃子以后,他就玩夠了,自己跑去客廳玩兒了,陸路也能好好的包餃子了。因為這邊過年習(xí)慣大年三十包好了餃子放著,初一初二要拜年沒時間包餃子,吃餃子直接煮就好了,所以雖然衡文沒什么拜年的地方,也還是按照小時候奶奶的習(xí)慣包了很多餃子。盛餃子的蓋簾兒都裝的滿滿的,一個個白白胖胖的餃子花紋一樣擺在上面,衡文和陸路將它們整齊的放在暫時不用的餐桌上。餃子都包好了,謝震松口氣站起來,第一次搟餃子皮兒,搟的他手掌通紅,一掃兒子在客廳,陸路去了廚房,他悄么聲的走到衡文身邊,把自己的手伸過去給媳婦兒看。衡文看著他紅通通的手掌心,笑著拍了一下,“多做幾次就不會這樣了,謝總太嬌氣了。”謝震從他身后摟住他,輕輕咬了一口媳婦兒的耳朵,表達(dá)自己的不滿,“誰嬌氣?嗯?”衡文耳朵一熱,一股蘇蘇麻麻的電流兒從耳朵蔓延開去,扭扭頭不讓他咬,拍拍他抱住自己的手,“放開,陸路和寶寶都在呢?!?/br>越不讓親,謝震越親,他耳朵沒放過陸路和寶寶的動靜,知道他們都沒往這邊走,他倆站的角度又好,除非有人站在門口,不然是看不見他們的小動作的,他自然不怕,“怕什么,我還不能親親我媳婦兒了?”衡文啐他一口,心里其實并不排斥,兩人在餐廳膩歪了一會兒,聽到陸路往餐廳的腳步聲才分開,裝模作樣的去收拾案板、面盆什么的。雖然一大早就起來包餃子,但因為包的餃子量大,包好了餃子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了,是以好歹收拾了一下,中午就煮餃子吃了。餃子的用料大都是衡文從空間里拿出來的菜,滋味自然不用說,又有陸路的手藝加成,幾種餡料的餃子都十分的美味,連寶寶都吃了一小碗,有十個餃子,拍著自己的小肚子一個勁兒的說好吃。衡文怕他吃撐了,多的不給吃了,還讓陸路帶著寶寶吃過飯去樓下溜了幾圈兒,消消食,怕小孩子積食。吃過中午的餃子,下午衡文他們又合力給家里貼上了春聯(lián)和福字,還有窗花,紅通通的春聯(lián)福字立刻把過年的氣氛渲染起來了。寶寶還拿著衡文特意給他準(zhǔn)備的小福字貼到了自己的屋里,興奮地臉都紅了。晚上,衡文和陸路又合力做了一頓豐盛的年夜飯,吃得幾個人心滿意足。吃過年夜飯,休息了一會兒,就聽到小區(qū)里有不少人在放煙花爆竹,現(xiàn)在政府還沒有禁制燃放煙花爆竹,衡文采購年貨的時候也買了一些,大的只有一掛,留著初一早上放,其他的都是小煙花,可以在手里點著玩兒的。寶寶早就盯上了衡文買的煙花,見樓下有小孩子開始玩兒,自己也忍不住了,纏著衡文就開始要。衡文逗了一會兒寶寶,就答應(yīng)了。搬著一小箱子煙花,三個大人就帶著寶寶去樓下了。小區(qū)的物業(yè)在單元門上早就貼了大紅福字,掛上了大紅燈籠,一派過年的喜慶,不少家長帶著孩子在小區(qū)的空地上燃放小煙花,據(jù)說凌晨十二點的時候物業(yè)還會在小區(qū)廣場放煙花。找了個人少些的空地,三個人帶著寶寶過去,衡文把箱子拆開,遞給寶寶一根拿在手里放的細(xì)細(xì)的煙花,又拿了一根香點燃,示范的交給寶寶放,用香點燃了煙花,嗤嗤的火花冒出來,寶寶拿在手里晃幾下,在夜晚的光線下,十分的好看。一只煙花放完了,寶寶立刻迫不及待的自己點了一支,衡文叮囑他,“要小心,別把火花濺到自己身上知道嗎?”寶寶被煙花映亮的蘋果臉紅紅的,笑的特開心,乖巧的點著頭。旁邊的小朋友看著寶寶和他不一樣的煙花,蹬蹬蹬跑過來,要求和寶寶一起玩兒,可以換著放,寶寶看了謝震和衡文,見他們沒反對,答應(yīng)了,然后兩個下朋友一起跑到旁邊放煙花去了,不一會兒,小孩子們都聚到一起,你放我兩個,我放你兩個,熱鬧極了。想來是都怕孩子傷到,家長們的買的大都是煙花棒,少數(shù)買鞭炮的也都是買的只有筷子粗細(xì)的小鞭炮,而且孩子們在一起玩兒,大人們都在旁邊盯著,并不會有什么危險。寶寶跑去和小朋友玩兒,衡文給了陸路一大把煙花棒,點了一根香給他,陸路不好意思的不肯要,這都是小孩子玩兒的好嘛。衡文塞給他,你也是小孩子呢,拗不過衡文,陸路拿著一把煙花棒也跑到旁邊去放煙花了。謝震站在衡文身邊,一邊注意著寶寶的動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衡文扯著閑話,衡文則一邊應(yīng)著謝震的話,一邊也放煙花玩兒,銀色的火花照亮了兩個人,好像在這熱鬧的人群里罩出了一個私密的兩人空間……不過這樣地空間沒持續(xù)多久,衡文手里的煙花燃完的時候,謝震的電話想起來了。看了看來電顯示,謝震跟衡文說周齊,然后接通電話:“什么事?”“我在你們家門口,家里怎么沒人?”周齊的聲音傳來,上來就問道。謝震:“我們在樓下放煙花,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不用在家守夜嗎?”電話里傳來電梯的叮咚聲,周齊說著話:“別提了,在家沒什么意思,總是聽他們嘮叨,我又不想惹我媽生氣,只好躲出來了。”“那你過來吧,我們在小區(qū)的小廣場這邊?!敝x震道。掛了電話,衡文問他:“周齊來了?大過年的他怎么過來了?”謝震樓著衡文的肩膀,在嘈雜的聲音里低聲說道:“他在家他媽總會給他介紹相親的對象,所以他呆不住,跑出來了?”想到周齊總是跟陸路獻(xiàn)殷勤,雖然兩人關(guān)系目前并不明朗,但總有點兒曖昧,衡文看了看在不遠(yuǎn)處和寶寶一起放煙花,帶著一群小孩子玩兒的開心的陸路,不由得皺起眉頭,“他還沒跟家里出柜?”謝震知道他想起陸路的事情,安慰道:“早就出柜了,不過除了他爺爺,他父母并不接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