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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她一時間都不知道此時的寇醉是否在開玩笑了。 但是由“寇醉平時總和她開玩笑”反推回去,他這句話應(yīng)該還是開玩笑。 煩!死!了! 寇醉:“棲寶喜不喜歡哥哥?” 時棲緊皺著眉頭,反復(fù)輸入不喜歡,喜歡,不喜歡。 然后復(fù)制了寇醉的話發(fā)送過去,“喜歡啊?!?/br> 就好像是不丟面子的一種回復(fù)。 倘若他開玩笑,她就是也是開玩笑的。 過了沒多久,寇醉給時棲發(fā)來一條語音。 時棲緊張得牙齒都不自覺咬緊,聽語音速度會很慢,她直接轉(zhuǎn)成文字。 寇醉:“屎屎,你在罵我輕浮,不正經(jīng),禿腦亮,花孔雀,是吧?” “……” 時棲看著這行字,連他好聽性感的低音炮都不想聽了。 真的又是在開玩笑。 煩死了。 時棲咬牙切齒地快要把屏幕按碎了用力回:“沒有!我在罵你去吃屎吧!” 第32章 5.18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撩神新一期直播, 提到了香水。 撩神最近直播次數(shù)不再頻繁, 但直播時植入的廣告變多了。 他推了一期香水,應(yīng)該是接了香水的廣告。 有人評價撩神商業(yè)化了, 但一點不妨礙撩神的帶貨能力。 畢竟, 連時棲都入手了一款聞起來很舒服的少女香水。 沒選擇成熟的, 是因為她打心底里還接受不了做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還是選擇了更適合自己的。 味道很淡,淡得只有對方靠得很近時才能被對方聞到, 不會影響整個公共場合。 撩神說,這種極淡的香氣,如果對方喜歡, 就會不斷地想要靠近你。 這是一種無聲的撩, 無聲地給對方一個主動靠近你的信號。 時棲認(rèn)為撩神說的太有道理了,如果這次有用,以后她就找機會狂砸禮物讓撩神給她制定專屬計劃。 開學(xué)擦黑板同學(xué)輪了一圈,終于輪到寇醉擦黑板。 寇醉下課就趴桌子睡覺, 齊博要去幫寇醉擦黑板,時棲攔住他,“博哥我去!” 齊博嘴欠問:“你夠得著嗎?” “……” 攻擊她個子矮這事兒不能忍。 時棲說:“我要向寇醉告狀, 說你損他有狐臭?!?/br> 齊博服了時棲,伸著雙手請她, “你牛, 您請?!?/br> 時棲跑去擦黑板。 第一天來班級的時候本該她擦黑板, 寇醉讓齊博幫她擦, 他都不親自幫她。 還是她更好,她都主動幫他擦黑板。 但是齊博說對了,她確實有那么一點矮。 化學(xué)老師個子高,第一行貼著頂邊寫,她胳膊伸直了還得踮腳尖兒,擦兩下胳膊就累了。 忽然身后貼過來個人,伸長手臂捏住她手里黑板擦的邊緣,輕啞慵懶的聲音笑,“小矮子?!?/br> 時棲沒回頭,倔強勁兒上來,不松手說:“我不矮?!?/br> 寇醉也不松手,笑說:“行,你不矮,黑板擦給我?!?/br> “不給?!睍r棲嘀咕說:“我都幫你擦一大半了,你這不是搶我功勞嗎?!?/br> 寇醉的胳膊放了下去,時棲身后也沒聲音了,她回頭,寇醉正揉著鼻子。 時棲問:“你干嘛?” 寇醉微垂首,鼻子輕輕靠近她脖頸,“今天小美人有點香。” 時棲臉微微紅起來,“那個,換沐浴露了。” 倆人還站在講臺上,時棲眼睛不自禁飄向同學(xué),還好沒人看他們,都在聊天看書睡覺。 時棲在手腕內(nèi)側(cè)和脖頸噴了少量的少女香,她臉紅著小聲問:“是不是特別香?你聞出來是什么香了嗎?” 寇醉笑著起身,頓了兩秒,“忘了?!?/br> 時棲:“???” 寇醉又傾身靠近她脖頸,“鮮果香,花瓣香,甜糖香?!?/br> 時棲被他說得耳朵紅透了,悄悄捂住耳朵說:“你這夸人的詞匯量還挺多?!?/br> 寇醉歪頭端詳她兩秒,若有所思問:“你不是為了三班那個吧?” “……” 放屁。 時棲一股火升上來,氣得把黑板擦拍到他懷里,耷拉著眼睛咕噥,“你當(dāng)我是你這個花孔雀嗎?!?/br> 時棲和寇醉倆人站在講臺上靠近了聊天,時棲生氣完也沒走,拍著手上的粉筆灰。 寇醉就那么笑吟吟地看著她,好像要逗她玩,又忍著沒逗,就饒有興趣地打量她。 班級窗外喜鵲在叫,秋天快來了,好像有悄無聲息的落葉的聲音。 蔡源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前門,冷冷地喊:“時棲,寇醉,干嘛呢,給你們放首歌跳支舞?。俊?/br> “……” ** 寇醉晚上在宿舍也不知道干什么了,只要不是蔡源的課,最多堅持二十分鐘,就趴桌子睡覺。 時棲聽課聽得認(rèn)真,但視線仍會不時落在寇醉趴桌子的身影上。 他坐講臺前的第一排,實在是太顯眼了。 英語老師往寇醉腦袋上扔了支粉筆頭,寇醉沒醒。 又一支粉筆頭砸到寇醉頭上,“寇醉!” 時棲看得一聲輕笑,然后雙手托著下巴看寇醉,他懶洋洋地直起了腰,隨意地揉了揉頭發(fā),“老師,我英語月考一百三?!?/br> “我管你上次月考多少分,在我課上睡覺就是不行,你是復(fù)讀班的學(xué)生,不是普通高三生!” 復(fù)讀班的老師實在狠,寇醉輕輕嘆了口氣,“老師,我不睡了,您別生氣?!?/br> 頓了兩秒,寇醉忽然回頭看向時棲,他毫不意外地對視到時棲的目光,對她輕佻地挑了個眉。 然后看向老師笑說:“生氣該不漂亮了。” 時棲默默捂住發(fā)熱的臉,怎么感覺寇醉的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的。 寇醉單手撐側(cè)臉,還是會不時地打瞌睡,腦袋晃來晃去,很累的樣子。 時棲從課桌里拿出從家里帶來的好咖啡,倒進她的粉色保溫杯里,麻煩齊博說:“博哥,給寇醉的。” 齊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