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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對了,你怎么沒問我怎么進(jìn)你學(xué)校的?” 寇醉微挑眉。 季初梨掖著右邊的頭發(fā)到耳后,自信說:“我可是律師的嘴啊。” ** 寇醉和季初梨沒聊兩句,季初梨接到電話就匆匆走了。 寇醉回到班級時,看到時棲身上披著校服、在趴桌子。 怕時棲哪里不舒服,寇醉腳步微頓,過去輕拍時棲腦袋,“小美人,不怕打嗝和放屁?” 時棲捂著肚子抬頭,看寇醉神色放松,她嘴角扯起笑說:“小美人從來不打嗝放屁?!?/br> 寇醉注意到時棲的臉有點(diǎn)白,“不舒服?” 時棲按著肚子搖頭,搖了好幾搖,沒憋住地問:“哥哥,季姐有你新的手機(jī)號和微信號嗎?” 寇醉頓了下,問:“你還記得她是季姐?” 時棲咧嘴瞇眼笑,“記得啊,我是學(xué)霸,過目不忘?!?/br> 她這么一咧嘴瞇眼笑,看起來就沒心沒肺的。 寇醉也不意外看到她這么笑,神色微斂,沒回座位,坐到她身邊后,情緒輕淡地笑,“不是說了手機(jī)號和微信號,都只給了你一個人嗎,不信哥哥?。俊?/br> 時棲剛才心臟抽筋似的感覺輕了些,“信?!?/br> “coco,”時棲很小聲地說,“你答應(yīng)過我的,有女朋友會告訴我?!?/br> 寇醉的視線,落在時棲有些失落的目光上,玩笑似的說:“怎么,棲寶吃醋了?” 時棲違心地輕輕搖頭,“不是吃醋,就是不喜歡被瞞著的感覺。你如果有女朋友了,我就要和你保持距離嘛?!?/br> 時棲話音落地后,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變得僵硬。 接下來倆人都沒說話,寇醉輕輕拍了拍時棲腦袋回座位,“放心,哥哥沒有女朋友,身體不舒服就告訴我。” 過了有半節(jié)課的時間,寇醉回頭輕叩時棲桌子。 時棲抬頭,恢復(fù)一臉笑,“孫子干嘛?” 寇醉在心里深呼吸,也恢復(fù)不正經(jīng)的玩笑模樣,“你不覺得三班那個段嶼川,太悶了嗎?” “不知道啊,還行吧,”時棲沒多想,“就和他說了兩句話,沒準(zhǔn)他私下里話很多呢?!?/br> 時棲說完這兩句話,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寇醉剛才那句話好像有點(diǎn)不陰不陽的諷刺? 他吃醋了嗎?不高興了嗎? 時棲猛然想到撩神教她的話,也不知道有用沒用,先試了再說。 她偷偷瞄著寇醉的神色說:“你不喜歡嗎,我還挺喜歡的?!?/br> 第37章 5.23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發(fā) 復(fù)讀班的自習(xí)課氣氛比普通高三班要壓抑, 好似各個都背負(fù)著考不上就要回家被父母念叨一輩子的恐懼, 大部分都在低頭刷題背題。 十二月末,窗外校園里的青蔥綠蔭變成冬季的干枯枝, 二十八班內(nèi)沉浸在很似自虐的氣氛中。 最后一排的時棲和寇醉之間的氣氛, 比窗外寒冷空氣還冷, 比班級內(nèi)壓抑的氣氛還冷凝。 寇醉沒說話,手指扣在時棲的卷子上,淡淡地看著她。 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總歸是情緒很不對, 嘴唇緊閉著,沒翹出好看的弧度, 淡淡的什么表情都沒有。 時棲也沒說話,心里又慌又慫。 寇醉的面部表情管理簡直跟觥籌交錯間笑里藏刀的那些商業(yè)大佬一樣,她這個小嘍啰什么都看不出來, 看不出他是所謂的吃醋, 還是像上一次一樣生氣她沒把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 時棲嗓子發(fā)干,后悔沖動后冒出的這句話。 她琢磨著是不是應(yīng)該把“好像她喜歡段嶼川”這句言論澄清一下。 齊博忽然叼著筆帽回頭問她, “對了時棲, 你去找蔡源問成績了嗎?” 被齊博這樣一個打岔, 寇醉和時棲之間的詭異氣氛頓時緩解開,像冬季冰湖邊一瞬間春暖花開恢復(fù)生機(jī)。 時棲立即揚(yáng)起標(biāo)志性的美人笑臉,“一會兒下課再去問。博哥, 你有沒有不會的題啊, 我給你講講?” 齊博估計(jì)是感覺到寇醉和時棲之間的不對勁兒, 故意緩和氣氛地晃悠凳子,“我找找啊,你這冷不丁地問我,我還真不知道找物化生數(shù)哪科問你了?!?/br> 但寇醉忽然伸手,一掌拍在齊博后腦勺上,把齊博給按到桌子上,很淡地說了句,“閉嘴?!?/br> 寇醉這倆字明明是對齊博說的,時棲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嚇得一哆嗦。 就是平靜中帶著陰冷,陰冷中還飄著霧霾。 寇醉看向縮著肩膀表情訕訕的時棲,他慢慢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你說你,喜歡段嶼川?” 時棲的那些心思都要壓抑地快瘋了,好想知道他有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把她當(dāng)女生那樣的喜歡。 既然話說到這里,就不能慫! “就是,還挺喜歡的,”時棲看著寇醉的臉色說,“我小時候就喜歡這種類型,沉穩(wěn),睿智,冷靜,嚴(yán)肅,他還學(xué)習(xí)好,相處久了的話,我應(yīng)該還會很崇拜他。” 時棲越說心跳越快,跳得心臟快要飛出去,“但是我知道的,你讓我大學(xué)再談戀愛,所以我現(xiàn)在就是喜歡他,沒要談戀愛,而且他都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呢。coco,你別和我爸媽告狀哈。” 兩個人都是靠窗而坐,興許是臨著窗邊暖氣的緣故,也興許是說得激動的緣故,時棲臉越來越紅。 紅得像是害羞到飛起兩片緋紅粉暈,清澈的眼睛都害羞到水汪汪的。 寇醉從時棲桌子上收回胳膊,推到手肘的校服袖子拿下來,掩蓋住他手臂上蜿蜒暴露的青筋。 咬肌也漸漸繃緊,分外立體俊朗的五官輪廓,變得更加棱角分明。 她說她喜歡段嶼川,還說以后會很崇拜他。 有一種控制不住的心口疼在蔓延,想直白地告訴她,不準(zhǔn)喜歡段嶼川。 憑什么她和他認(rèn)識這么多年,她突然就喜歡上一個只見過寥寥幾次的人? 他這樣幾乎天天都和她在一起,她就看不到他? “coco,”時棲忐忑地拽寇醉的袖子,她還是看不出面無表情的寇醉在想什么,但她總得說點(diǎn)什么,“你什么時候請我吃烤全羊?。课矣X得邊看星星邊吃烤全羊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