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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時棲低頭翻兜找東西要打他的時候,他輕笑著說:“屎屎三十歲還嫁不出去怎么辦啊,要不就嫁給哥哥?” 時棲氣得直跺腳,沒找到東西可以打他,看他好像也不跑了,沖過去用拳頭砸他,“誰嫁給你啊,你六十歲還是一個老光棍!” 寇醉笑著抓住她拳頭,然后塞進自己的衣服兜里。 心想這個口是心非的小美人啊,一定想象過,她二十歲就嫁給他。 反正他曾想象過,他二十二歲的時候,就把她娶回家。 時棲被他突然變化的動作給弄懵了,怎么就握著她手揣進他衣服兜里了? “你干嘛呀?”時棲問。 寇醉笑吟吟地看她,“今天棲寶給哥哥送早餐,是在心疼和關(guān)心哥哥?哥哥高興。” ……哦。 這是在謝她關(guān)心他嗎? 時棲嘀咕說:“我以前也給你送過吃的啊?!?/br> “但是今天早上,”寇醉側(cè)臉低眸看她,“可能沖擊力更大點?!?/br> “……”無話可說了。 他可能是好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關(guān)心了。 不過也說明,撩神的建議很有用?。∷裉旄吲d了一整天! “coco,”時棲回頭看cao場的人,再看教學樓三樓辦公室,她手插在寇醉衣服兜里,有點點帶著期待地說,“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像情侶???” “像嗎?”寇醉揚起脖子上的很少女的小豬佩奇說,“這不是應該,更像父女嗎?” 時棲:“……” 像個屁。 第42章 5.28晉江文學城獨發(fā) 第一節(jié)晚自習, 時棲拿上書筆紙, 要去找數(shù)學老師, 起立點按寇醉肩膀, “coco, 芝麻開門?!?/br> 他們倆的座位是時棲靠墻, 寇醉臨過道。 每次時棲進出,都要經(jīng)過寇醉讓路。 寇醉旋著保溫杯蓋, 懶洋洋沒動, 斜向上睨著她,“換個口令。” 他們倆的座位雖然時棲靠墻, 但同時又都是最后一排,其實時棲只要把椅子往后挪,她就能出去了。 但她喜歡和寇醉說話,就坐回座位上, 瞇著彎彎眼睛說:“寇寇哥哥,全世界你最帥?!?/br> 時棲每次諂媚夸人的時候,都會彎起小月牙眼睛, 嬰兒肥和蘋果肌都鼓起來, 滿滿膠原蛋白,笑得青春又好看。 為了表達真誠,她還伸手拽他的袖子, 輕輕地搖。 寇醉稍稍別開臉, 眼角唇邊的笑意像浪花一樣蕩開。 不知道她喜歡他時, 聽到她說這樣的話, 和知道她喜歡他以后,再聽她說這樣的話,完完全全是兩種心情。 這種心情讓他總是忍不住笑,真真是美開了花。 時棲去找數(shù)學老師了,齊博以為時棲走了,身后的寇醉就能消停了,沒想到后面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 齊博回頭問:“寇哥,你到底笑什么呢,笑得這么浪?” 寇醉把咖啡當美酒似的優(yōu)雅地喝著,而后揚起唇角笑說:“世界這么美好,笑笑怎么了?” “……” 寇醉當真滿心都是愉悅,現(xiàn)在想想,時棲去給寇文補課,送他五彩繩,送他咖啡,送他錯題本,督促他學習,想和他同桌,還想和他同個大學,穿紅衣裳,噴香水,這些都是她暗戳戳的行動。 明明已經(jīng)這樣明顯了,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她喜歡他呢? 可能是自我堅定不追她,就沒往那上面想過。 也可能是他是個大傻子。 寇醉低笑著算題,心說他確實傻,而時棲小美人也傻。 他都快把心掏出來給她看了,她竟然都沒看出他喜歡她。 ** 數(shù)學老師李穎辦公室,段嶼川已經(jīng)到了,時棲進去撓著頭說不好意思遲到了,李穎擺擺手說:“沒事,你坐?!?/br> 辦公室側(cè)邊有沙發(fā),段嶼川坐在一端,時棲就過去對他點了下頭,坐在另一端。 段嶼川沒穿校服,穿著件黑色圓領(lǐng)毛衣,看起來很嚴肅,好像比時棲年長似的,而且時棲對他打招呼,他都沒什么反應,又嚴肅又冷酷。 時棲翻開本子準備記筆記,一邊心說可真像她爸。 李穎給倆人分發(fā)了十套題,“這是往年考題,你們倆回去有空做,沒空就不做,還是高考更重要。這個是去年的考題,你們倆現(xiàn)在就開始做吧,熟悉熟悉,我一會兒給你們講這次競賽的出題思路和重點?!?/br> 時棲看到新題有點興奮,接過去就開始做題。 兩個學霸在李穎辦公室,沒聊閑嗑,悶頭就開始做題,安靜的辦公室里就只有兩個人寫字的刷刷聲。 過了二十分鐘,李穎要初步給兩個人講講競賽大綱,她放到電腦旁邊的手機響了。 時棲這才從做題的興奮情緒里抽離出來,李穎微微擺手出去接電話,留時棲和段嶼川兩個人在辦公室繼續(xù)做題。 時棲沒那么專注了,就想看看段嶼川做到哪道題,探頭探腦地偷看他卷子。 上次在走廊碰見,她發(fā)現(xiàn)段嶼川很厲害,后來問方亦圓她才知道,段嶼川是高三年級前三,挺厲害個人,她就生出一種攀比的競爭意識。 隨后時棲就偷看到段嶼川比她做得快,都超過她兩道題了。 “哇,”時棲驚嘆,“你腦袋怎么轉(zhuǎn)這么快???” 段嶼川低眉做題,仿若未聞,手上的筆停都沒停一下。 他坐在沙發(fā)上,弓腰做放在桌子上的卷子,就維持著這個姿勢,側(cè)臉平靜而冷漠地做著題。 時棲有時候做題做入迷了,也會聽不到有人和她說話,她理解段嶼川這個狀態(tài),估計不是不想理她。 “哈嘍,”時棲聲音加大了點,“段同學,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時棲?!?/br> 段嶼川依然沒抬頭沒吭聲,好像時棲突然變成了一個鬼魂,怎么在他面前招手,他都聽不到。 時棲這會兒感覺他不是不想理她了,更像聽見了但是假裝沒聽見。 “我說,”時棲直白地問,“你是討厭我啊,還是你本來就這么冷?。俊?/br> 段嶼川十分沒給面子的,依然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