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職縣長的故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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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汽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把方致遠從沉思中驚醒。 上午去地區(qū)報到,馬書記推心置腹地和他談了談富源的情況,「方書記把我 放在這個位置上快一年了,盡管整個地區(qū)大部分的縣市經濟建設和廉政建設都有 了大幅度的提高,可唯獨富源仍然原地踏步。這其中馮德遠負有很大的責任,組 織上不是沒有想換他的念頭,但富源的地理位置獨特,三面環(huán)山環(huán)水,僅有的一 條公路由于歷史原因交通又很差,加上連續(xù)三任縣長都因為某些原因被查處,搞 的現在很多處級干部情愿在家賦閑也不愿交流到那去。馮德遠是土生土長的富源 人,從公社文書一步步干到今天,按說這人不是沒有能力,可就是不出成績。你 要說他工作效率差吧,他又蠻積極的。去年曾經有個干部檢舉他一些問題,后來 人死了,去查又抓不住小辮梢。再加上他的老上級李副書記的關照,動他就更難 了。所以方書記在提你去富源的決議上并沒有反對,上午你來之前,他的電話就 打給我了??偠灾逻h同志!你可不能負了方書記的期待啊」 「小李,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搓衣板路吧」 因為去富源,特地調了輛越野車送方致遠上任。 「這路啊,還算好的,前面那節(jié)才真叫難走。」 到了前面,方致遠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 這話用到這可一點不過分。 過了山崖下狹窄的通道后兩人下車小便。 方致遠指著遠處一片平坦的荒涼墳地對司機說「為什么不從那開條公路?」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 點著香煙的小李慢悠悠地說。 「那片墳地躺的都是幫助紅軍犧牲的少數民族群眾。當時領導就說了,只要 共產黨打下江山,這塊地永遠不動。一晃眼過了幾十年,多少任領導不是沒有打 過這主意,可他們的頭領不愿意,誰敢碰這個高壓線?」 「哦,這樣啊」 方致遠又沉思了起來。 小車開進掛著紅色條幅的縣政府大門,上面寫著熱烈歡迎方致遠同志來富源 工作。 政府的辦公樓門口一個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迎了上來,一 把握住剛從車上下來方致遠的手。 「歡迎歡迎,我是馮德遠。方縣長一路辛苦了?!?/br> 黑燦燦的臉上露著憨厚熱情的笑容。 「你好,馮書記,叫我致遠就行了」 「好,致遠同志,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張副縣長,簡副書記,政協(xié)周主席 ……」 一一握手熟悉后,「這樣吧,方縣長一路勞累,徐主任你去把他安排到縣里 的招待所住下,把東頭那間最好的房間給方縣長收拾下,回頭去吃個接風飯。小 李啊,你也在這住下,明天再回去。晚上走可不安全?!?/br> 縣委辦的徐主任連忙招呼我上車讓小李開車去縣招待所。 路上徐主任從前座轉過頭露著諂媚的笑容恭維著「方縣長真是年少有為啊。 一路上辛苦了吧」 「還好?!?/br> 「馮書記一早就安排等您了,怎么現在才到啊」 「哦,在地區(qū)耽誤了。沒想到這路這么難走」 「以前還難走呢,這是上半年花了三千多萬才修的」 就這破路?還花了幾千萬?」 縣里哪來的幾千萬啊」 「這個嘛,下發(fā)的??顚S谩?/br> 方致遠明顯感覺到里面有貓膩,并沒有多言。 到了招待所門口,方致遠正在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小賓館,徐主任招呼幾個女 服務員往里面搬行李的時候,勐地旁邊嗷嗷一嗓子,大家都被嚇了一跳,一個污 七八糟的女瘋子從花壇下蹦了出來。 「保安呢,怎么讓她混進來的。不想干了?趕快把她攆走」 方致遠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散亂的頭發(fā)下抹得臟兮兮的臉蛋居然有些掩飾 不住的一絲美麗和憂傷。 好奇地問徐「這是誰?」 「她啊,老公原來是審計局的一個科長,晚上喝酒后騎著摩托車掉山下摔死 后天天嚷著說她丈夫被人害死了四處上訪。公安機關也勘察了現場的確是酒后駕 駛事故,后來慢慢地就瘋了?!?/br> 被架出大院的女人扭動著身體回頭對著方喊著「老公,跟我回家」 目光一接觸,方致遠一怔。 繼而轉身和徐走進賓館。 「徐主任干了多久了?」 「我啊,原來是審計局局長,今年才上任。工作上有什么疏忽的地方,方縣 長還請多擔待」 「別客氣,你也是老同志了,富源這地方我還很陌生有什么不明白的,還要 向你多請教呢」 「房子裝修的很好啊」 看著賓館的裝潢方致遠問著徐主任。 「哦。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半個月前知道方縣長要來上任,馮書記特意安 排重新裝修的」 「沒必要住這么好的地方,我的鼻子有些過敏,裝潢的味道太重了。明天在 政府宿舍隨便安排個單身房間就行了?!?/br> 徐主任愣了一下,「好……好,明天我就安排,只是今天晚上?」 「哦,晚上我和小李一個房間擠擠就行了」 電話響起來,「方縣長,我們去吃飯吧」 「好」 「徐主任,有沒有飛龍啊?!?/br> 「你小李可是沾了方縣長光,今晚燒了兩條」 看著詫異的眼神,小李解釋說「這是富源的特產,一種野味。」 「我還以為是東北的花尾榛雞呢,」 徐主任接著答道「那玩意跟雞的味道沒什么區(qū)別可沒我們這的飛龍味道好」 「徐主任你吃過東北的?」 「跟馮書記去俄羅斯考察回來走東北那吃的沒啥意思。」 晚上的應酬是少不了的,方致遠和在座的同事都碰杯后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 ,馮書記夾了一塊所謂的飛龍放進他的碗里,「來,致遠,嘗嘗本地特產,這東 西對男人大補」 應該是蛇的一種身體略有點扁平,吃到嘴里果然味道獨特,又吃了幾塊后不 久就感覺小腹熱熱的。 回到賓館后眾人離去,轉身已看不見小李的身影,不知道跑哪里去消遣了。 方致遠洗著澡聽見門被人打開了,還以為是小李回來了。 「來。幫我搓下背」 門開開后一只手在他后背上搓著,「小李,你是不是干壞事了。怎么連搓背 的力氣都沒有了」 突然感覺背后有兩團rou呼呼的東西碰到后背,轉身一看原來是個女服務員。 方致遠連忙用浴巾圍住下身,「你是誰?」 脫得上身赤條條的女孩被他嚴厲的語氣嚇得差點哭出來。 「我……我……」 看這個女孩長的還比較清秀,白皙的臉蛋上略有幾顆雀斑,小巧玲瓏的rufang 上點綴著兩顆小紅櫻桃,下面穿著條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眼眶里盈滿了欲滴 的淚水。 「別哭,把衣服先穿上。」 方致遠連忙也穿上大褲衩走到外面坐在床上。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二】 在女孩抽抽泣泣的敘述中得知原來她是賓館的服務員,前幾天她的哥哥被公 安機關以抗稅的罪名抓起來,今天找徐主任請他幫忙,徐提出要她服侍好新縣長 什么都好說,否則她的哥哥就麻煩了。 為了哥哥她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尊嚴,想用身體換取兄長的自由。 聽完述說后,方的心里有了些底,他們是想把自己拉下水從而控制自己。 聞著少女的清香,腹中自丹田有一股熱流向下身蔓延,yinjing已經硬了起來, 這飛龍的功效真的立竿見影。 方致遠強壓著自己的欲望安慰著小琴讓她先回去,趕緊跑到衛(wèi)生間用涼水澆 滅自己心中的yuhuo。 第二天上午方致遠和馮德遠碰了下頭,召開縣里的常委會議。 會議上大家彼此熟悉了一下。 從會議上明顯能看出,余下的七名常委除了縣人武部的書記以外其他六名應 該都是馮德遠的心腹,對馮的各項提議唯唯諾諾。 馮德遠介紹說「方縣長是上面領導欽點到富源來工作的,原來在國資委工作 ,是經濟學院的高材生,希望各位同志全力配合方致遠同志把我們富源的經濟搞 上去,下面請方縣長為我們傳達省委的指示?!?/br> 「大家好,我的情況馮書記已經介紹了我就不再多說了。這次叫我來富源掛 職,目的很明確,省委領導對富源的經濟發(fā)展很不滿意。當然這里面有很多客觀 原因,不能把責任全部歸咎到領導班子里面。但是我們還是有一些做得不到位的 工作也不可推辭,希望大家能夠支持配合我開展工作一起把富源的經濟帶上一個 新臺階。所謂欲速則不達,我們也不能急于一下就能把成績搞出來,畢竟我是外 鄉(xiāng)人對富源情況還不了解。具體的工作開展還是要集思廣益,大家一起來想想辦 法,同志們如果有好的建議可以拿出來交流一下」 大家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無非是交通不便,民風不純……等等意料之中的 推辭。 方致遠轉頭對馮書記說「這樣吧,縣里的工作還是請你一手抓,明天開始我 先到下面去轉轉,了解下情況?!?/br> 聽著新來的縣長略含軟弱的語氣,馮德遠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點了點頭。 安排好自己的住處后,方推辭了徐的安排自己在駕駛班里挑了名今年部隊復 員安置的駕駛員,當天下午就開始對下面各鄉(xiāng)鎮(zhèn)開始了走訪。 臨行前安排了政法委的劉書記通知公安局把服務員小琴的哥哥先釋放出來。 轉了幾個鄉(xiāng)鎮(zhèn)后,方致遠發(fā)現富源作為一個山區(qū)小縣城真是一塊風水寶地, 不僅物產豐富氣候也四季溫暖濕潤,森林覆蓋率居然接近百分之八十。 站在山頂看著薄薄霧氣下覆蓋著的綠色大地,遠離了城市的喧囂,讓方致遠 浮躁的心緒慢慢寧靜下來,感受著自然的和諧之風,漸入天人合一的佳境。 如果在這里建上一套別墅,和沉萍二人在此過著神仙般的生活,逃離勾心斗 角的政治斗爭該有多么愜意??!「方縣長,前面車就不能開了,我們得步行到山 下過了河就到少數民族居住地」 司機老馬的話打斷了他的遐想。 走下山通過一座木橋。 兩人沿著河邊向村落走去。 如果想把通往外界的道路貫通,這個地方可是必須搬遷的七寸,盡管明知動 員這個村莊搬遷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不去一趟方致遠還是不甘心。 遠處穿來了一聲少女的驚呼,兩人對視了一下,有人落水了!方致遠和老馬 連忙跑了過去,方致遠在奔跑中脫去外衣和鞋子一個勐子扎到水里,溺水的少女 在水中掙扎拼命亂抓著險些把他也拖到水底。 方致遠只好按著頭讓她先喝個飽直到人事不知再把她拖上岸。 雖然這里四季如春,可畢竟是冬天,濕透的方致遠感到一陣陣寒意,打起了 哆嗦。 老馬連忙把外套披在他身上。 「別管我,先看看她」 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平躺在河岸邊,烏黑的秀發(fā)濕漉漉地覆住臉盤,苗 條的身材上堅挺的rufang被濕透的白色的襯衣緊裹著,透出那兩顆玫紅的小櫻桃。 下身的裙子被水流沖走,只著一條白色的棉三角褲,稀稀的陰毛伏在飽滿的 陰阜上面,兩腿間還纏著一縷水草。 輕輕撩起秀發(fā)露出那白皙的臉龐,方致遠心里忍不住驚呼著。 瓜子臉上的柳葉眉順從地伏在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眼睫毛沾著點點水珠微 微顫動,臉上的皮膚如同玉一般潔白光滑沒有一點瑕疵,可愛的嘴唇此時也變得 蒼白,猶如一個熟睡的少女之神,讓人垂憐不已。 「方縣長,我去村子里喊人。你趕緊給她做人工呼吸?!?/br> 方致遠先把她翻轉在自己膝蓋上控水,然后把少女平躺放下,用手捏住小巧 的鼻翼掰開嘴做起人工呼吸。 敢情是自己把她灌的水太多了,少女過了許久才有一絲反映。 方致遠一邊繼續(xù)做著人工呼吸一邊用肘部在胸前擠壓著心臟,感觸到那堅挺 的rufang在自己擠壓下反彈著,心里居然蕩起一絲邪念。 身下的少女呼吸開始順暢了起來,方致遠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奔跑聲, 用外套蓋住少女的下體,正要轉身過去,突然被凌空一腳踢的又壓在少女的身上。 「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一個十七八歲的壯小伙惡狠狠地說著。 方致遠一面抵擋著他的攻擊一面解釋著,少年卻不依不饒地繼續(xù)擊打他,方 致遠心里的火冒了起來,抓住打過來的手腕,轉身順勢一下把他摔在地上,用手 鎖住喉部膝蓋壓在他的后背讓他不能有絲毫反抗。 「跟你說了,我在救人。你他媽的還打?」 「方縣長,先……把……他放了」 氣喘吁吁的老馬跑了過來,后面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女子。 「你啊,得鍛煉身體了,從部隊回來沒一年,跑這么一段路怎么喘成這個樣 子」 「我……我……我是有點贅rou了。這是雅蘭村長,這位就是新來的方縣長」 「方縣長,你好」 「你好,雅蘭村長,哎呦」 老馬趕緊扶住被剛才少年一腳飛踢背部已經青紫起來的方致遠。 女村長俯下身看少女的情況,轉身用當地土話厲聲對那個少年呵斥起來,然 后走到方的面前,「謝謝方縣長救了我的女兒,這個年輕人不懂事還請你原諒」 「沒關系,沒關系,這個小伙子是你的兒子?」 「不是,我女兒的好朋友」 雅蘭雖然已經四十多歲,歲月在臉上留下滄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飾不住昔日 的俏麗,仔細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確很像,只不過腰身粗了些,皮膚黑了點,但 胸前的兩只大奶子卻比女兒的要大上許多。 「怪不得一早上喜鳥就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貴客來了。方縣長來得可 真巧,晚上是我們的篝火節(jié)?!?/br> 一聽到火字,方致遠不由得打個冷戰(zhàn),抱緊了自己的肩膀。 「回頭再說吧,趕緊去村里烤烤火?!?/br> 老馬拿著濕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他身上。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三】 篝火旁的方致遠和女村長熱烈交談著,雅蘭把村落的情況簡單介紹給他。 這是個母系社會的少數民族,至今仍然實行走婚,雅蘭雖然說是村長,實際 上就是部落的頭領。 「方縣長,敬你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虧了您女兒就沒了,您可是我的大恩 人啊」 「哪里的話,雅蘭村長太客氣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臉頰酡紅的雅蘭眼波橫流地說「叫我雅蘭吧,方大縣長」 「呵呵,好!」 這個女人雖然四十來歲,可身體卻沒有城市中年婦女的富態(tài),仔細端倪著倒 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蘭姐,為什么村里除了婦女老人,年輕小伙子倒是沒有幾個?」 「哎,我們這交通不好,經濟落后,外面的花花世界誘惑那么大,很多人都 出去打工了」 「那縣里修路你們怎么又反對呢?」 「我不是沒有想過這事,哎一言難盡。今天那個男孩的父親是我們村里的法 師,他做了幾次法,山神爺爺都反對。誰還再敢提這個事?」 方致遠好奇地問道「山神爺爺怎么反對的?」 「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變成紅色的了,法師說如果我們動了祖先的墳地, 得罪了山神爺爺,村里所有的人都會死去」 「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雅蘭招手把一個年齡相彷的中年男子喊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 那瘦小的男子鐵青著臉用禿鷲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遠,無奈地點了點頭。 方致遠也把在一邊樂不思蜀的老馬叫到身邊向他交待了幾句,老馬轉身向村 外走去。 鄉(xiāng)親們在篝火旁一面盡情喝著自己釀造的米酒,一面載歌載舞,不時過來一 個向方致遠敬酒,盡管度數低,可后勁還是很厲害。 幾斤酒下肚,方致遠的臉也開始紅了,雅蘭拽著他的手一起在篝火圍起的空 地上和群眾們一起跳起舞來。 穿著民族服裝的雅蘭瘋狂晃動著身體,長發(fā)在空中飄舞搖曳,從裂開的胸襟 可以看到兩只肥碩的rufang也在不住上下抖動著。 方致遠的yinjing有點硬了起來。 雅蘭看見那微微凸起的褲襠,會心的一笑,從旁邊拿過兩朵野花,一支別在 他的胸前,一支交到他的手中,眼神彷佛示意給自己帶上。 方致遠把花插在她的胸前時,鄉(xiāng)親們都歡呼了起來把兩人團團圍住,用稻谷 和花瓣拋灑著他們。 方致遠和雅蘭兩人被眾人抬起送進一間茅草屋里面。 當眾人退出關上房門后,手足無措的方致遠用詫異的眼神望著雅蘭。 雅蘭露出少女般忸怩地表情低下頭,「我們這里有個規(guī)矩,每年篝火節(jié)舉辦 時如果有外鄉(xiāng)男人的時候,部族的頭領要獻花給他,如果他接受并把花回插在她 的身上,就代表這個男人也很喜歡這個女人。兩個人就要在一起過夜。如果這個 男人把花插給另外一個女人的話,那個女人就會成為新的首領。」 方致遠一下懵了,這時候說不吧,不僅傷了女人的心,恐怕連整個村落都得 罪了。 自己一直在下面鄉(xiāng)鎮(zhèn)考察,有一個多禮拜沒有過性生活的身體還是慢慢傾向 去隨遇而安的想法。 雖然心里已經不反對,但還是說不出口來,只有坐在火塘邊抽著煙。 雅蘭看他半天沒什么反映,委屈地說「是男人你就說句話!當初也是這樣懷 了香兒的,那個男人也是個干部。我可沒再去找他的念頭。要是怕影響你當官的 名聲,那我清楚地告訴你,過了今夜咱們誰也不拉扯誰。方縣長要是嫌棄我長的 丑,我現在就出去由著鄉(xiāng)親們笑話」 沖向門口的雅蘭被方致遠一把拉住,隨著慣性兩人抵在到了門板后面。 彼此近距離對視著感受對方緊促的呼吸,雅蘭主動把舌頭送到方的口中兩人 親吻了起來。 兩人在擁吻中后退倒在了火塘邊厚厚的草墊上,雅蘭壓在方的身上,死命地 吮吸住方的舌頭,一面亟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赤裸裸的雅蘭調轉身體把陰部對著方致遠,解開了他褲子上的皮帶,待到三 角褲被褪下后,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那根粗壯的微有勃起的yinjing,塞進自己的 嘴里。 方致遠從來沒有這么被動地zuoai過,雖然性交過的幾個女人在過程中也瘋狂 發(fā)泄著欲望,可畢竟是被自己強有力的抽插所喚醒。 沒有一個象她這樣主動過。 眼前的雅蘭彷佛化身為性獸,貪婪地索取著。 發(fā)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四】 微凸的腹部下的陰部正對著方致遠,倒三角上長滿濃密的陰毛,兩片yinchun早 已失去鮮嫩的色澤變得黝黑,方致遠用手指撥開并插進yindao里慢慢挑弄著,雅蘭 不停的舔著yinjing和睪丸,聳動身體迎合在yindao里抽動的手指,鮮紅色的息rou在黑 紫的yinchun間被手指帶進帶出,溢出一汩汩yin液,視覺上的巨大色差讓方致遠的欲 火與身邊的火苗一起雄雄燃燒。 感覺口中的yinjing已經堅硬如鐵,雅蘭掉過身用手扶住yinjing慢慢坐下,guitou在 yin液的潤滑下很順暢地進入yindao內直達底部,上身趴在方的身上,用舌尖挑逗起 男人的rutou,yindao開始蠕動擠壓guitou,雅蘭的yindao不是很緊湊但很獨特,類似漏 斗狀,外面大里面小。 對方致遠而言倒是很新鮮,只是yinjing少了些被壁rou緊裹的感覺,更讓人延長 了zuoai的時間。 好奇又興奮看著這個狂放的女人面部潮紅,披散著長發(fā),汗水順著頸部滴落 在自己的腹部,兩只肥大的rufang上下左右地甩動著。 隨著腰部有節(jié)奏的擺動,yindao反復從guitou頂端滑落到根部,中間混合的yin液 如同拉面般拽出了細絲,伴隨著發(fā)出呱唧呱唧的水漬聲。 「哦,哦」 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雅蘭嘴里發(fā)出含煳不清的聲音,身體越來越快地加速 起伏,終于喘著粗氣發(fā)出慘叫聲,緊緊抱住方致遠渾身打著哆嗦,yindao底部如同 孩子吸奶的小嘴死命吸住guitou。 自己guitou明顯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澆灌了出來,方致遠用雙手扒住那兩片 結實的大屁股,yinjing開始用力向上頂個不停,順著拔到洞口的yinjing大量熱乎乎的 yin液流了出來。 高潮過去后的雅蘭無力癱軟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只有yindao深處還在一顫一顫 的抖動著,「怎么現在老實了?我還沒開始呢?!?/br> 把身上的女人壓到身下,方致遠開始抽插起來,yindao里面的yin液變得有些粘 稠起來,給抽動帶來一絲阻力,更增強了男人的快感。 用雙手緊抓住兩只rufang向中間擠壓使rutou相互摩擦,雅蘭被挑逗地又開始有 些興奮起來,掌握了主動權的方致遠熟練地用自己的技巧逗弄著女人身上的熱點 ,下體的插動卻不受一絲影響,依然機械地沖擊著。 「不……不行了……饒了……我」 老牛想吃嫩草,沒想到今天被草扎了嘴,雅蘭開始告饒起來。 隨著下身的再度濕潤,疼痛也慢慢變成酥癢,求饒聲也變成了呻吟。 「你……太……厲害了,……」 嘰里咕嚕的鳥語讓方致遠更暴烈地抽弄起來,因為yindao中寬松,所以調整下 角度,讓guitou抵在rou壁的一側慢慢向前推進,這下可打中她的要害,強烈的快感 沖擊著雅蘭使她翻起了白眼,胳膊摟住方的背部,兩腿架在他的臀部上,尿液從 yindao里嗤出來沖刷著身下的土地。 在吼叫中方致遠yinjing抵住zigong口把guntang的jingye噴發(fā)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被鳥鳴聲喚醒,方致遠睜開眼睛發(fā)覺身邊的雅蘭已沒了蹤影。 自己的衣服被拋在墻角,正準備起來拿衣服,「阿嚏」 打了個噴嚏。 又躺下用手背探了下頭,居然有些低熱。 ,估計是昨天下午受了大涼晚上又激烈戰(zhàn)斗,冷熱攻心讓自己感冒了,洗了 個冷水澡就搞成這樣,自己身體回縣城以后也得好好鍛煉鍛煉了。 正在想著,門一下打開了。 進來的居然不是雅蘭,而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兒。 赤裸裸的方致遠狼狽地把身體翻轉向內,看著赤條條的男人躺在那尷尬的樣 子,香兒又害臊又想笑,退出門又不合適,上前吧又不方便,正在她猶豫不決的 時候,方致遠又打了個噴嚏。 「麻煩你把衣服遞給我,阿嚏!」 摒棄了少女的羞澀,香兒還是鼓足勇氣走了過去,跪坐在他的身后,伸手探 了探他的額頭。 「啊……」 急促地走到火塘邊把壺里的熱水倒進臉盆,又端回身邊,用毛巾為他擦拭起 身體。 方致遠用雙手蓋住下身,任憑香香擺弄著自己。 小姑娘細心地為他洗了洗臉,又縐了把毛巾為他擦拭身體,在擦洗到腰際時 護癢的方致遠忍不住拿開遮蓋下體的雙手阻擋她的舉動。 看見方致遠象嬰兒般護癢,香兒噗嗤笑了出來,把毛巾向下擦去,誰知一把 竟然握住了他的yinjing。 香兒臉漲得通紅,想把手縮回去,自己的身體卻失去了控制,僵硬地停在那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