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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了你的幫助,不然我們肯定會和這么重要的科學(xué)發(fā)現(xiàn)錯過。” “或許對于你來說,這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不能吃也不能喝, 甚至連獎金都沒有多少, 只能換一個獎狀和大紅花,但對于咱們國內(nèi)所有搞地學(xué)研究的人來說,這項發(fā)現(xiàn)是為國爭光的,對于全世界所有地學(xué)研究者而言,這次發(fā)現(xiàn)是具有跨時代意義的?!?/br> 顧玄芝決定破罐子破摔,她問, “獎金有多少?”依照眼下的情況, 同國家堅決站在一起,并且想辦法給村民們一些補償……這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牛秀禾教授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用紅紙折出來的簡易紅包, 鄭重地遞到顧玄芝手上,“一共五塊錢, 雖然不多,但請你不要嫌棄。五塊錢雖少,但這份榮譽是無價的。” 顧玄芝:“……” 她現(xiàn)在裝作自己不認識牛秀禾還來得及嗎? 她現(xiàn)在想把剛剛摔碎的破罐子撿起來粘一粘,還來得及嗎? 世界上有賣后悔藥的嗎?她想買一瓶! 臉上是強扯出來的假笑,心里只有一句話——“可去你的吧!” 五塊錢,還真叫‘不多’。 顧玄芝想著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甭管怎樣,都要利益最大化,所以才強咬著牙將那寒磣人的紅包收下,抖著牙花子同牛秀禾教授違心地說,“不嫌少,一點都不嫌,榮譽是無價的,我是為國爭光呢!” 牛秀禾教授解了一樁心愿,又同顧玄芝寒暄了幾句之后,便放過顧玄芝,帶著學(xué)生們上山去踏勘了,獨留顧玄芝一人面對村里人那涼颼颼的目光。 按理說,她胸。前掛著的那朵鮮艷的大紅花應(yīng)該是給她帶來榮譽和自信的,顧玄芝此刻卻覺得那朵大紅花有兩百斤重,就快把她給壓得心肌梗塞了。 “振華家媳婦,原來那開山采礦的事情是你給攪黃的啊……”大臉盤子的如花嬸子咬牙切齒地說。 顧玄芝打了個寒戰(zhàn),連忙扯謊解釋,“如花嬸子,你可千萬別誤會我!我也是為了咱們村里好!” “老祖宗有一句古話說的好,金山銀山,不如綠水青山。咱那好端端的山,如果被人給挖了,那絕對是不劃算的賠錢買賣??!” “開山采礦危險不說,還是一次性的買賣,挖完咱跟前這個小山包,之后就和咱沒關(guān)系了。甭管是人家要物資還是要啥,都有人從縣里送,哪怕要開個鋪子,也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來開,咱能沾個啥光?頂多就是家里人去當(dāng)個礦工,可礦工多危險啊……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哪家能承受得起?” 見如花嬸子略微冷靜了些許,顧玄芝立馬就又勸,“更何況,我攔著不讓開山采礦,這不是有更好的掙錢法子嗎?你們都知道,我種了三十畝地的青菜,也有人知道,那些青菜現(xiàn)在都到了收成的季節(jié),由我大哥和大嫂負責(zé)售賣,可你們知道那些青菜能賣到什么價位嗎?” “或許你們想象不到我種的那些青菜值什么價,但我舉個例子,你們肯定就知道了,我種的青菜同新時代購物中心賣的青菜一個價,只要我種的青菜拿去縣城賣,新時代購物中心的菜就賣不出去?!?/br> 聽顧玄芝這么一說,村里人都驚得差點把舌。頭給咬掉。 顧玄芝種的那些菜長相確實好,他們都見過,翠綠翠綠的,看著就特別喜人。與顧玄芝種的菜相比,他們地頭長得那些菜已經(jīng)無法用‘灰頭土臉’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愧為青菜’。 但那些人想不到,顧玄芝種的那些菜能和新時代購物中心賣的菜相比。 他們雖然沒吃過新時代購物中心賣的菜,但那些菜有多么金貴,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 現(xiàn)在顧玄芝居然說她種的菜和新時代購物中心一個價! “振華家媳婦,你的意思是……你要帶著我們一起種菜?” 顧玄芝見群眾的注意點已經(jīng)成功被她帶跑偏,悄悄松了口氣,點頭道:“既然種菜能掙錢,肯定是要帶著大家一起種的。” 有人不信,問顧玄芝,“你自個兒種菜能掙錢,可大家要是一起種的話,你還怎么賺?你該不會是忽悠我們呢吧!” “忽悠你有錢賺嗎?你想信就信,不想信就拉倒,我還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去種菜?我種地講究個良心,做人自然也講究良心,還能在這種事情上坑你騙你誆你?” “新時代購物中心能從豫北的種植基地把新鮮菜運到咱這兒來,就能把咱這兒種的菜賣到豫北去,不僅僅是豫北,還有魯西、冀西北、陜東南,從咱這兒去這些地方,都不會比去豫北遠多少。試想一下,這市場得有多大啊,就算咱全村人都種菜,那也供應(yīng)不了十分之一!” 顧玄芝見沒人再對她怒目而視,拎著農(nóng)具就溜溜達達地回家了,直到進了家門,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件事情大概就此揭過去了吧…… 事實證明,是顧玄芝想多了,村里人好擺平,家里卻有一個攪事精。 李萍聽村里人說開山采礦的事情是顧玄芝給攪黃的,當(dāng)場就氣炸了,憋了一肚子火氣的她就在家里等著顧玄芝回來,她想問問顧玄芝,存的究竟是怎樣的禍心,就看不慣村里人好過么? 顧玄芝一進門就迎來了李萍的狂風(fēng)暴雨外加四處飛濺的唾沫星子。 “好你個黑心眼子的顧玄芝,你腦子里到底在盤算什么?就看不慣村里人過好日子?縣城要開山采礦,眼看著全村人都能過上好日子了,半路跳出個你來,活生生把這件事情給攪黃,你和全村人都有仇嗎?” 顧玄芝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挑起眼皮看著色厲內(nèi)荏的李萍,冷笑了一聲,“怎么,你不服氣?我做的事情是為國爭光的大事,你說我是包藏禍心,究竟是誰包藏禍心?” “地質(zhì)學(xué)院的教授都說我做得對,你卻說我是看不慣村里人好過,你怎么就這么自私自利、這么心胸狹隘呢?需不需要到縣委理論理論,找人給你上上思想政治課,提升一下你的思想覺悟?” 顧玄芝說這話的時候,嗓門故意拔高了許多,她并不僅僅是說給李萍聽,還是說給墻外頭的那些人聽。 論口舌上的本事,李萍哪里是顧玄芝的對手? 她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那么幾句發(fā)難的話來,結(jié)果被顧玄芝三言兩語就給化解了,反倒被顧玄芝扣了三鼎壓死人的大帽子——包藏禍心、自私自利、心胸狹隘……甚至顧玄芝還嚇唬她,要送她去接受思想改造與思想教育,李萍當(dāng)場就被嚇慫了,支支吾吾好半天,臉漲的通紅,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干嚎。 灶間里的朱春草和王雪梅小聲嘀咕,“她這段時間怎么這么愛干嚎?明知道說也說不過人家,打也打不過人家,怎么還非要上趕著去找不痛快呢?” 王雪梅言簡意賅,“皮癢犯賤唄。” …… 顧玄芝的危機暫時解除,被顧玄芝給攪黃生意的那個新時代購物中心分店卻迎來了巨大的危機——因為蔬果銷售成交量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