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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次生事,只是腹中空空,已經(jīng)有些饑餓,她出生以來從不曾嘗過挨餓的滋味,此時肚里輕鳴,禁不住聞著飯菜香噴噴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十四.禮物母子二人吃過了飯,北堂戎渡坐在炕上一面捧著一碗酸菜小五花rou絲湯慢慢喝著,一面朝窗外看了一眼,見天色也不晚,便道:“眼下左右無事,不如我陪娘玩上兩局,也消消食?!闭f著,就叫人去把桌子支起來,北堂迦放下筷子,拿茶漱了口,笑道:“只怕你是又想贏娘的錢去呢。”說著,一眼瞥見牧傾萍抱著膝蓋蹲在墻角,正往這邊的桌上看,不禁心下可憐,遂柔聲道:“餓了罷?你過來?!蹦羶A萍此時腹中饑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聽北堂迦喚她,便很快走了過來,北堂迦叫人給她盛了飯,又舀了湯,道:“吃罷?!?/br>一旁的北堂戎渡倒也沒想怎么故意折騰這個女孩子,因此見北堂迦讓她吃飯,也就罷了,并不曾說些什么,只自己回房換了衣裳,讓人重新給梳了頭,將今日北堂尊越給的那枚耳飾放了起來,又取了一些銀子揣了,這才重新過去,見桌子已然支好,牌也已經(jīng)壘上了。北堂迦徑自坐在炕上喝茶,旁邊牧傾萍正就著一盤蟹黃豆腐吃飯,一雙眼睛由于大哭過一場,因此還微微紅腫著。北堂戎渡也不看她,過去拉了北堂迦的手入了牌桌,又叫上兩個丫鬟陪座,四個人便開始玩了起來。剛剛摸上兩圈,北堂戎渡正逐漸贏得順手,忽然有丫鬟進來通傳,說是堡主命了人過來傳話,喚小公子前去。北堂戎渡不禁有些掃興,只得叫人替上自己的位置,陪北堂迦玩著,又囑咐丫鬟們看著牧傾萍,莫要讓她鬧出什么事來,這才出去了。外面的雪已停了,天色亦黑了下來,北堂戎渡一路朝著北堂尊越派人吩咐的所在之處走去,等到漸漸臨近之時,遠遠地,就聽見一片隱約的歌舞升平之音,隔水看去,便見對面彩燈巨燭,脂香粉膩,喧囂而熱鬧,湖中心的一座大亭當(dāng)中,一群錦衣羅裙的女子正水袖舒展,手持羽扇,在亭中翩然起舞,正好可以讓那些在不遠處的大殿內(nèi),飲酒作樂的諸人觀賞。北堂戎渡眼見這番景象,由于并非是第一次看見,倒也不為所動,知道北堂尊越不過是又召人宴樂罷了,實在算不得什么,只是有些詫異為何要叫了自己過來。心中雖是這樣想,腳下卻仍是不停,一路朝著那燈火通明的大殿去了。殿中大多是在無遮堡中頗有權(quán)位之人,四下樂聲繚繞,歌舞正興,眾人推杯換盞,倒也十分熱鬧,說不盡地奢華迷醉,北堂尊越則高踞首位,斜倚在軟榻上,手里拿著一只盛了美酒的玉盞,旁邊一名容貌明麗的女子偎依在他右側(cè),用涂了蔻丹的纖手剝著橘子,嬌笑著喂給他吃,另一側(cè)則是個云髻花容的美人,正跪坐在北堂尊越腳旁,輕輕為男子揉腿,嬌軀軟軟靠在對方的腿上,在上面按摩揉捏的雪白雙手,亦在動作之間充滿了撩撥之意。不知不覺間,有人無聲趨近,向北堂尊越低低說了一句什么,北堂尊越微微瞇起眼,道:“……叫他進來。”同時隨意抬了抬手,示意兩名女子退到一旁。不一時,一個莫約六七歲的孩子便在一片酒香脂膩中進了大殿,一身水青色窄袖小襖,衣擺下露出金銀雙色條紋的錦褲,兩鬢的頭發(fā)亦摻著金銀絲帶編成小辮,攏到腦后系上,雖是年幼,五官卻已依稀能看出與北堂尊越相似了。殿中諸人大多都曾見過這男孩幾回,知道這是堡主的獨子,若無變故,將來便是下一任的堡主,只是不知這孩子年紀(jì)尚幼,如何卻到了這種場合來。北堂戎渡乍一進到殿中,只覺滿眼登時一片輝煌,酒香流溢中,又隱約伴著些渺渺的樂聲,且還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甜香靡靡味道,令人骨酥神泰。他見座上北堂尊越正朝自己招了招手,便走了上去,剛要喚一聲‘父親’,就被男子忽然輕舒猿臂,抱坐到腿上,用手在男孩黑油油的發(fā)頂一揉,低笑道:“……我兒,你如今雖是年紀(jì)尚小,心智倒也不比尋常人差了,這等場合,以后卻也可以在本座身邊一處看看……方才可是吃過飯了?”北堂戎渡這些年早已適應(yīng)了自己的孩子身份,因此眼下被北堂尊越抱到腿上坐了,也沒覺得有什么抗拒,安安生生地答道:“已經(jīng)吃過了,后來又和娘一處玩了兩圈麻將?!北碧米鹪铰犓话逡谎鄣卮嗦暣鹬?,不覺挑眉而笑:“哦?既是如此,倒是本座擾了你的牌興了……可是贏了?”北堂戎渡晃了一下兩個指頭,眼中現(xiàn)出一絲淡淡的狡黠,道:“贏了將近二十兩銀子?!北碧米鹪铰勓?,不由得笑了笑,隨口命方才那兩名女子中的一個給北堂戎渡剝些新鮮的時令水果吃,又道:“今日既是你生辰,本座便賞你一樣?xùn)|西,你可要?”被吩咐給北堂戎渡剝水果吃的便是方才那為北堂尊越按摩的女子,巧得很,這人竟恰是那年對北堂迦出言不遜,因而被北堂戎渡鞭裂了紅裙的安芷眉,就見其朱唇微抿,雖心下暗恨,滿是不愿,卻仍然不得不用纖手細細剝了一只蜜桔,一瓣一瓣地喂給北堂戎渡吃。北堂戎渡自然也認出了她,但只作不知,任憑她伺候著將桔瓣送到自己嘴邊,張口吃了,這才一面看著殿外不遠處湖心亭里的歌舞,一面隨口道:“父親不是已經(jīng)送了我耳飾么,還要給什么?”北堂尊越晶黃的鳳目略略瞇起,肆然輕笑道:“是個好東西……我兒,你且看看就是。”說著,拍了拍手,吩咐一人道:“……把人帶上來。”那人領(lǐng)命而去,不多時,一名身著蜜合色細花松綾繡灑衣裳的少年便亦步亦趨地進到了殿里來,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青絲烏亮,肌膚雪白,一雙眼睛如注朗星,水紅色的唇由于緊張而微微抿著,容華清絕,秀雅出眾,渾身雖不曾戴著什么飾物,卻尤顯清爽,實是一等一的絕頂美貌少年。北堂戎渡見狀,心中不由得怔了一下,暗想這該不會就是北堂尊越所謂的賞的那樣‘東西’罷?他畢竟并不真的是個孩子,從前長到二十歲,由于家中條件優(yōu)越,自身亦是容貌上乘,性情恣意,因此在風(fēng)月之事上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眼下見北堂尊越要賞他這么一個人,略一想,哪里還有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的,不禁哭笑不得:這人是個男孩也就罷了,自己從前少年輕狂,也不是沒有和朋友涉足過一些場所,荒唐過一陣,況且古時孌童男侍也不過是尋常之事,根本算不得什么,但眼下自己不過才六歲,弄這么個人來,也太早了些……正想著,北堂尊越已命那少年上前,少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趨前幾步,然后就跪在了北堂尊越面前。殿中觥籌交錯,絲竹靡靡,北堂尊越用手摸了一下北堂戎渡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