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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朔云飛渡(全)(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藥碗擱到床邊后便下去,既而就對正躺在大床上的北堂戎渡道:“起來,把這喝了?!?/br>
北堂戎渡一動也不動,只道:“方才你不是給我療傷了么,用不著再喝這東西了……這玩意兒苦得很,比黃連還惡心?!北碧米鹪綉械煤退嗾f,直接把少年拖起來,捏開嘴就將藥湯往里灌,等到一碗藥灌完,北堂戎渡便掙脫了男人的桎梏,有些狼狽地咳嗽了兩下,瞪了對方一眼,怒道:“你這人!”一面說,一面報(bào)復(fù)性地故意一把扯住了北堂尊越的袖子,用那華貴精美的衣料去用力擦嘴角上殘留的藥汁,北堂尊越卻仿佛沒看見一般,任憑他糟蹋自己的衣袖,心中忽然想起從前之事,不禁低低譏笑道:“你小時(shí)候只要本座一欺負(fù)你,你就在本座身上撒尿,現(xiàn)在卻光糟蹋一只袖子……果然是年紀(jì)大了,懂了幾分禮數(shù)。”

北堂戎渡聽見北堂尊越將他的老底毫不客氣地抖摟了出來,饒是他臉皮向來足夠堅(jiān)韌,也不禁微微有些發(fā)臊,只好干脆渾不承認(rèn),道:“哪有這等事,定然是你隨便捏造的……反正我年幼時(shí)的事情也不可能記得,自然由著你信口亂說?!北碧米鹪酱竭叕F(xiàn)出一抹玩味的淺笑,手上隨意把玩著北堂戎渡的一縷頭發(fā),揚(yáng)揚(yáng)眉毛,嗤聲道:“你不信也沒用,本座自己清楚就是了?!北碧萌侄陕犃诉@話,悶悶地盯了男人一會兒,突然間撲嗤一聲笑出聲來,拖長了聲音道:“好罷,我信了……其實(shí)你應(yīng)該覺得慶幸的,起碼我只是尿在你身上,卻總算沒有在上面大解?!北碧米鹪揭宦?,臉色仿佛就有些發(fā)黑,片刻之后,才冷聲哼道:“當(dāng)時(shí)你若真敢如此,本座早就一掌打死了。”北堂戎渡‘嘖’了一聲,故意現(xiàn)出滿臉不信的模樣,用手推了推北堂尊越,狡黠笑道:“真的假的?我不信你只因?yàn)橛H兒子在你身上拉了一回屎,就會下死手……噯,要是把我打死了,你可就沒有這么好的兒子了?!?/br>
北堂尊越此時(shí)已脫了靴子坐在床上,聞言,倒是挑了挑眉,嘲笑道:“……你這是在自賣自夸?”北堂戎渡覷著眼瞧他,右手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板著臉做出一副嚴(yán)肅的模樣,聲音懶洋洋地道:“這怎么能叫自賣自夸?我明明說得都是實(shí)話……你看,像我這么聰明,孝順,知書識禮,武功高強(qiáng),長得也不錯(cuò)……的兒子,你上哪里找去?以為是地里的蘿卜,一拔一個(gè)準(zhǔn)么?”他這樣說完,連自己也繃不住了,悶悶憋笑不止,北堂尊越卻是沒有笑,只是伸出雙臂將北堂戎渡抱起來,就仿佛他還是小時(shí)候那樣,將他抱坐在自己腿上,一雙犀利的金色鳳目細(xì)細(xì)打量著距離自己頗近的少年。北堂戎渡除了年幼時(shí)之際,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北堂尊越這樣抱過,此時(shí)坐在男人腿上,只覺得很有些別扭和不慣,雖然沒有抗拒,卻還是皺了皺頎挺的雙眉,問道:“怎么了?”

面前的少年黑發(fā)垂身,長睫如同蝶翼,發(fā)絲與面容是純黑與絕白的強(qiáng)烈鮮明對比,如此英逸,卻又如此清儷絕頂……北堂尊越用一根手指緩緩劃過北堂戎渡的眉眼,鼻梁,下頜,似乎是在摩挲著一件自己耗費(fèi)了心力的杰作,既而低笑道:“你說得也是,這樣的兒子確實(shí)只有一個(gè)……你是本座的兒子,不論好還是壞,都是完全屬于本座一個(gè)人的?!北碧萌侄晌⑽⒉[起眼睛,漫聲道:“我又不是一件什么東西……我雖然是你兒子,可也只是完全屬于我自己而已。”北堂尊越聽了,倒也沒有什么不悅的表示,只是獸一般的瞳孔里慢慢浮上了濃重的笑意,然后笑起來,伸手摸了摸北堂戎渡的臉頰,放緩了語氣,然而卻是不容置疑地慢慢說道:“你是本座的骨rou,這身上每一滴血,每一塊rou,都是本座的精血所化,就好比本座在園子里埋了種子,時(shí)常澆水施肥,才讓它發(fā)了芽,又經(jīng)年累月地,才令它逐漸長成了樹苗……沒有本座,它就沒機(jī)會破土而出,沒有本座,它就不可能長大,既然耗費(fèi)了這么多的精力和心血,如此,它自然是屬于本座的?!?/br>
四十一.不肯分享

北堂戎渡偏了偏臉,避開北堂尊越在他面容上緩緩劃動著的手指,心中雖然不太喜歡男人的這種言論,但也明白對方向來就是這樣掌控欲極強(qiáng)的人,何況北堂尊越畢竟是他親生父親,待他也確是好的了,因此便不再去駁北堂尊越的說法,只道:“好罷,我既然是你兒子,當(dāng)然聽你的話……”北堂尊越大笑,用手拍了拍少年的臉頰,把他放回到床上躺好,然后自己也在他身旁躺了下來,雙手交疊著墊在腦后,低聲笑道:“說起來,本座三個(gè)月前的壽辰之際,卻沒見你獻(xiàn)上什么壽禮……”

北堂戎渡側(cè)過頭,瞧了一眼北堂尊越線條完美無倫的面孔,微微打了一個(gè)哈欠,道:“這天下間還有什么奇珍異寶是你沒見過的,你想要什么,那還不容易?我即便是搜羅出一份壽禮,也無非都是那些尋常東西罷了?!北碧米鹪铰犃?,正欲開口,卻聽北堂戎渡又繼續(xù)道:“……父親何不先回去?孩兒眼下,倒是還有些私密之事要做。”北堂尊越一挑眉,目光看向身旁的少年:“什么事?”北堂戎渡也不避他,大剌刺地將身上的毯子一揭,嘆道:“方才我說躺一會兒就好,眼下看來卻似乎不大容易,若要自己壓制下去,當(dāng)然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又何苦讓自己不舒坦……還是讓人幫忙解決了罷?!北碧米鹪侥抗庖粧?,就看見了北堂戎渡雙腿之間的白褲已微微隆起了一處,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他精純至極的真氣在腹部游走,由于亦同時(shí)沖擊了幾處敏感xue位而激起的男性本能沖動,遠(yuǎn)遠(yuǎn)強(qiáng)烈于正常情欲所帶來的刺激,人為的克制,顯然就不那么容易了,北堂戎渡雖然不是不可以自己強(qiáng)行將其平息,但他根本沒有那個(gè)必要去委屈自己,至于說到眼下他傷勢并未盡愈,怕歡好時(shí)會傷了身,但解決身體sao動這樣的問題,并不是只有交媾這一種方法的……北堂尊越的眼底現(xiàn)出一絲揶揄之色,嗤笑道:“可要本座去給你叫人過來?”他說完,忽然間似是想到了什么,那笑意中就仿佛有了一股玩味的味道,將毯子隨手替北堂戎渡重新蓋上,頗有幾分肆佞之意地低低笑道:“你是要叫你那個(gè)貼身的寵侍過來罷?也是,像他那般絕色的,的確罕有,難怪你頗為寵愛,本座如今,倒也覺得他出落得比從前更好些……不如改日,讓他去本座那里伺候一回,如何?”

北堂戎渡原本已經(jīng)合上了眼,此時(shí)聽了北堂尊越的話,便重新睜開了雙目,懶懶道:“父親可是在開兒子的玩笑么,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但韓煙不是父親床上的那些一心邀寵的紅男綠女,我也不會把他送給別人,他既然已是我的人,我就不肯與人分享,我從前也曾經(jīng)對他說過,不會讓除我之外的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