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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仗勇之人,因此便動手將棋子收拾了,道:“你休息罷,既是明日出堡,我這便去讓人準備一下。”外面天色暗沉,北堂尊越此時正翻看著呈上來的公文,神情之間略隱陰霾,便在此時,外面有人輕聲道:“稟堡主,少主求見?!?/br>北堂尊越先是一頓,同時想起少年早上時拂袖而去的模樣,因此便直接冷笑道:“叫他滾回他的碧海閣!”話一出口,外面通報的那人剛要回去答復,就聽里面突然又有聲音補充道:“……讓他進來?!?/br>案上的公文被推開,北堂尊越站起身,面上的陰沉之色似是漸漸淡去,甚至依稀有一絲志得意滿的味道--好罷,既然那個有能耐惹他發(fā)火的小子肯過來認個錯,那么,作為父親,他也不是不能原諒對方的,畢竟對于自己唯一的兒子,他自己向來總是有著少見的寬容和耐心……片刻之后,那少年穿著一襲厚絨披風走了進來。或許是剛剛鬧得不歡而散的緣故,父子兩個一時倒也沒有立即說話,北堂尊越挑一挑眉,居高臨下地看著北堂戎渡,等待著對方來向他服軟認錯,但接下來等到的,卻是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北堂戎渡只是像平日里一樣,語氣普通地說道:“父親,我明天要出堡,送牧傾寒回去……大概需要一段日子才會回來?!?/br>北堂尊越臉上的神色沉了下來,幾乎是要冷笑了,那想象中的父慈子孝的段落并沒有上演,卻偏偏又提起了讓他不快的話題--他的這個兒子,仿佛總是能夠很好地激起他的各種情緒--包括惱怒。北堂尊越冷然而笑,尾角上揚的鳳目直視著北堂戎渡,看了他片刻,冷峻的面孔上如罩寒霜,然后說道:“很好……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滾了?!?/br>北堂戎渡早上才剛剛和北堂尊越吵過架,此時原本好聲好氣地和男人說話,雖然是為了告知北堂尊越自己即將要離開一陣的消息,但也同樣是存了兩人和好的意思,可眼下得到的,卻是對方這樣毫無緩和之意的惡劣態(tài)度,根本就是自己熱臉貼上了冷屁股,心里自然不可能舒服到哪里去,因此不覺也是勃然微慍,臉色也涼了下來,口氣硬邦邦地道:“父親的氣性也實在不小,早上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難道父親現(xiàn)在卻還放在心上么!”北堂尊越看到少年變冷的面孔,又想到他早上就是因為那牧傾寒與自己不歡而散,眼下卻又是同樣因為那一個外人對親生父親冷臉相向,不由得更是惱火,當下便冷然呵斥道:“混帳,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四十九.惘然北堂尊越看到少年變冷的面孔,又想到他早上就是因為那牧傾寒與自己不歡而散,眼下卻又是同樣因為那一個外人對親生父親冷臉相向,不由得更是惱火,當下便冷然呵斥道:“混帳,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北堂戎渡聞言,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底升起來的怒氣,讓自己的語調(diào)聽起來盡量和平常一樣,雙眼看著北堂尊越冷峻的眉峰,慢慢道:“是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走?!?/br>這話分明是服了軟,有偃旗息鼓的味道,然而聽在北堂尊越耳中,卻是少年認為自己不應該過來見他的意思,再加上此刻對方的目光當中毫無軟化示弱的神色,因此便越發(fā)令北堂尊越怒氣勃然,眼內(nèi)泛著森森的冷光,既而便是薄唇輕抿,微微怒笑道:“好得很,你現(xiàn)在大了,翅膀硬了,連本座也敢不放在眼里了!”北堂戎渡見自己明明已經(jīng)服了軟,對方卻仿佛更加咄咄逼人了幾分,不禁也火了起來,強壓著怒氣冷冷說道:“我并不敢忤逆尊長,只是我卻不明白父親為何要朝我發(fā)火?孩兒自認并沒有說過什么不當之言,哪怕是今日早間的爭執(zhí),我也不知道父親究竟發(fā)的是哪門子的火!”父子兩個斗雞一般地硬頂著,北堂尊越怒視著少年,然后突然間一把抓向了對方的衣領(lǐng),北堂戎渡沒想到男人會動手,領(lǐng)子登時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攥住了,隨即北堂尊越揪著他的衣領(lǐng)就把他猛地一扯,頓時將北堂戎渡拽得一個趔趄,被毫不留情地面朝下?lián)サ搅伺赃叺牡孛嫔?,還沒等北堂戎渡挺起身來,一只穿著黑色暖靴的腳便重重踏在了他的背上,力道之大,幾乎能夠踏碎川巒,直把北堂戎渡踩得趴在地毯上動彈不得,同時就聽北堂尊越森然叱道:“本座向來對你縱容,才養(yǎng)得你如今這個模樣,今日若不教訓你一番,只怕你日后還要反了天了!”北堂戎渡憤怒地掙扎起來,雙手抵住地面,拼力一點一點地撐起被踩住的身體,北堂尊越面色一沉,足下加力,猛地又將少年牢牢踏住,冷笑著道:“想從本座手里脫身,你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本事?!币幻嬲f,一面沉聲朝外面喝道:“拿鞭子進來!”片刻之后,有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捧了一條黑色軟鞭走進室中,北堂尊越一手握住,然后微微俯身,一把將少年的褲子剝到了腿彎處,露出雪白的臀部,順便又用手點了他的一處xue道,讓他無法運起真氣護體,既而只見手中鞭影一閃,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北堂戎渡的屁股上登時便現(xiàn)出了一條長長的紅印。此時北堂戎渡下體赤裸,腰部則被踩住,不得動彈,被迫趴在地上承受著男人的鞭打,他從小到大,從未受過這等羞辱,立時便拼盡全力地反抗掙扎,甚至將暗器也反手打了出去,然而得到的,卻是越發(fā)用力的抽打,北堂尊越見他一味反抗,卻根本不肯發(fā)出聲音,連一聲求饒也不愿意出口,不禁越發(fā)惱怒,眼中浮出一絲狠利,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幾分。漸漸地,北堂戎渡不掙扎了,只是緊抿著薄唇,任憑男人用鞭子在他臀上一下下地狠抽。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北堂戎渡雪白的臀上再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可以落鞭,北堂尊越才終于停了手,就見少年整個屁股已經(jīng)微微腫了起來,但卻并沒有出血,甚至連皮也不曾破,只是臀上的肌理卻變得血紅,幾乎像是要滴出血來。北堂尊越將鞭子扔到一邊,踏在少年腰上的腳也松開了,他方才雖然惱怒,但也并沒有真的令少年傷筋動骨,只是要讓對方疼痛難當罷了,此時打完了兒子,那幾分怒氣也仿佛消去了不少,見北堂戎渡還趴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原本雪團一般的屁股,眼下已經(jīng)變得和尾椎處的那塊嫣紅胎記的顏色一模一樣,不覺也有些淡淡的后悔之意,但是他生性狠傲無情,平生從沒有向別人賠過小心,此時也自然拉不下臉來對兒子說軟話,因此只是皺了皺眉頭,板著臉低斥道:“……還不起來!”北堂戎渡仍舊保持著趴伏的姿勢,仿佛對他的話恍若未聞一般,半晌,才微微動了動右手,將褪到腿彎處的褲子慢慢提了上來,然后緩緩站起身,背對著北堂尊越系好腰帶,又略微理了一下衣物,道:“……父親若是教訓已畢,戎渡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