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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惜動用,如此,我對他,倒是多少也有一分歉疚之意,再加上后來他又救過我一回,因此我雖不是什么善人,但如今對他,也自然會更盡心幾分……也就是因為我曾與他相處過幾月,所以我對他,才會這般了如指掌?!?/br>兩人說了一陣話之后,也已到了中午時分,馬車又行駛了片刻,便緩緩?fù)T诹艘患揖茦情T前。車廂之內(nèi)寂靜無聲,男人一身雪白的長袍,一動不動地坐在榻上,修長的手指之間,握著一支精巧的玉簪。指尖輕輕摩挲著溫潤光滑的玉簪,墨色的眼底依稀閃過一絲柔和之意,牧傾寒看著手里的簪子,于是無法自抑地又一次想起了那人含笑俏皮的容顏。--不可斷絕。他在一次偶然中遇到那少女,一頭黑瀑般的長發(fā)整齊垂身,嬌憨地梳著雙鬟,一身淡綠的衣裙如同春日里最嬌嫩的柔葉,纖眉粉唇,眉目如畫,正坐在溪邊的一塊石上浣足,其時空山無人,水潺花綻,那裙擺下一雙雪白如玉琢般的赤足浸在清澈的溪水里,輕靈而快活地踢濺著水花,等到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周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陌生男子時,卻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像其他女子那樣應(yīng)該有的羞澀,而只是微微歪著頭看過來,聲音清凌凌地問了一句:你是誰?后來他就那么逐漸與她熟識,仿佛著了魔一般,被這個叫作蓉蓉的少女輕輕在心頭踩下了足印,她的年紀(jì)還很小,只有十四歲,甚至還只是一個孩子,但他可以對任何楚腰紅袖的女子冷眼相向,無動于衷,卻偏偏,抵擋不了哪怕她的一個笑容,拒絕不了哪怕她的一句軟語嬌儂……他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清楚她來自何處,甚至除了她的名字和年紀(jì)之外,對她統(tǒng)統(tǒng)一無所知,但他不在乎,也不介懷,在她面前,他再也不是那個‘?dāng)嗲閯Α羶A寒,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因她墮入了情淵,不可自拔的年輕男子而已。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她偶爾會為他跳驚鴻舞,腰身盈盈似柳,雙足如雪,只是微微一笑的嬌俏,就能輕而易舉地讓他心頭柔軟如同春水,連一日都舍不得與她分開,甚至顧不得她年紀(jì)還小,便已向她求親,當(dāng)看到少女含笑點了一下頭的那一刻,心底,有轟雷掣掣。只是……碧色的玉簪被微微握緊,上面雕刻著精細(xì)的花紋,是丹鳳飛天的圖案。牧傾寒原本眼中的柔和漸漸掩去,重新恢復(fù)了冷靜,將簪子收進(jìn)了袖內(nèi),正值此時,馬車已漸漸緩下速度,停了下來,片刻之后,車廂的門從外面被打開,一名身穿寶藍(lán)錦衣,容色雋絕的青年站在車外,溫言道:“眼下已至午間,牧公子且下車用些吃食罷?!?/br>三人上了二樓,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了,其中牧傾寒冷峻修偉,沈韓煙更是清雅如神仙中人,唯有兩人之間的那錦衣少年,卻是濃眉大眼,形容普通,只是舉手投足之際,倒還是頗有幾分世家子弟的雍容氣度罷了。北堂戎渡用湯匙舀了一勺面前的魚羹,奶白色的羹湯鮮香味濃,在冬日里熱乎乎地喝上一碗,立時便是身舒體泰,四肢暖融。北堂戎渡放下湯匙,朝窗外看了一眼,道:“還有不到一日的工夫,應(yīng)該就能到了青帝門。”牧傾寒此時正沉默著用飯,聞言,只淡淡道:“……你若近來無事,可在青帝門住上一陣,如此,你我亦可時常切磋武藝。”北堂戎渡聽對方這樣說,心中不覺就有幾分承情:牧傾寒眼下已知他與北堂尊越鬧翻,一時之間大約也未必想要回?zé)o遮堡,因此才會出言邀他在青帝門逗留一段時日……北堂戎渡想到此處,自然不會拂他好意,于是便笑道:“如此,倒也甚好。”三人正用飯間,酒樓外已駛近了一輛馬車,駕車的四匹高頭大馬渾身沒有一絲雜色,神駿非常,兩名身穿敝裘的大漢跨著車轅,將馬勒停了下來。車內(nèi)之人似是掀簾打量了一下外面,然后才有語聲傳了出來,道:“……罷了,就這里罷?!蹦锹曇魦纱嗲逋?,猶如黃鶯出谷一般,兩名駕車的大漢聽了,這才下馬將馬韁系在轡頭上,既而從車座下拖出一卷紅氈,約有丈余長短,自車門位置一直展開到酒樓門口,在被來往之人踐踏得泥濘的雪地里鋪出一條潔凈的薄氈小路,隨即車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兩名俏麗丫鬟自車內(nèi)下來,其中一個笑道:“這里倒還干凈,聽說他們做的銀魚羹更是極好,冬日天冷,小姐不妨熱熱地喝上一碗,暖暖身子。”一只手從車內(nèi)伸出,搭住了那丫鬟的手,有人從車廂里走了下來,一襲白裘裹住嬌軀,頸上圍著一條雪白的狐尾,玉容芳媚,明麗如妍,裙下微微露出粉色的繡鞋,行動間,已輕盈地踏在了紅氈上。五十一.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此時正是晌午用飯的時辰,二樓食客眾多,已無多余的座位,眾人正用飯間,就見有梯板輕顫,身影晃動,隨即兩個明眸皓齒的年輕女子走在前面,上得樓來,后頭一道纖秀白影如冰似雪,卻是一名身穿白色狐裘的少女,那女孩子微微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清麗明艷的容顏,在纖塵不染的裘衣掩映之下,宛若雪中綻開的白蓮,光彩照人,其中又挾有一股矜傲之氣,發(fā)間戴著一只小小的純銀蝴蝶,尤顯清靈。這少女約莫有十六七歲年紀(jì),黛眉輕蹙,一雙黑亮清澈的明眸在周圍一掃,似是因發(fā)現(xiàn)此處客滿而不喜,但下一刻,那目光便倏忽凝在一處,同時就聽那少女欣喜道:“……大哥?”牧傾寒此時正在飲茶,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之際,便循聲抬眼看去,就見白影一晃,夾雜著一縷香風(fēng)撲面而至,少女已到了他身邊,一雙纖手抱著兄長的左臂搖了幾搖,嗔道:“你已經(jīng)有多日不在家里了,到哪兒去啦?也不告訴我一聲?!甭曇敉褶D(zhuǎn)嬌亮,正是牧傾萍。她話音未落,還不待等到牧傾寒應(yīng)聲,就已注意到了桌前的另外兩人。牧傾萍自幼容貌出眾,自己也向來引以為傲,但此時見到那兩人之中的藍(lán)衣青年時,也止不住地怔了一下,饒是她從前見過無數(shù)江湖上的青年俊杰,此時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年輕男子無論容貌風(fēng)姿,都實乃平生僅見……只是當(dāng)目光掃向另一人時,牧傾萍卻無端覺得有一絲異樣,這少年似乎年紀(jì)與她仿佛,五官平常,并不起眼,只是一雙藍(lán)眸卻澄澈清透,給那普通的面容平添了幾分顏色,牧傾萍看著那雙眼睛,心底隱隱覺得那眼底的神情,似乎是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正疑惑間,那少年卻已朝著牧傾寒微微笑道:“……這便是令妹?”牧傾寒并不言語,只微點了一下頭,少年含笑看了一眼牧傾萍,那眸波流轉(zhuǎn)之間,竟如同有誰拿著羽毛在心頭輕搔,讓整顆心都登時酥麻麻地,牧傾萍從未見過像這樣只需一個眼神,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