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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輕聲重復(fù)道:“年少無知……”忽然冷笑幾聲,用力摁了摁手上的方玉戒指,道:“他還年少無知?小時候也倒罷了,如今簡直是脫了韁的野馬,想走就走,行事肆無忌憚,哪里還把本座放在眼里!”女子曉得男人喜怒無常的脾氣,遂小心翼翼地軟語嬌勸道:“人都說一個男子還是要成了家,才算是真正熨帖穩(wěn)重了,曉得了許多道理,堡主既說少主就似脫了韁的野馬,不如便給他套個籠頭,娶了妻,日后嬌妻愛子在身的,怕是也就知事穩(wěn)妥了,成了大人,再不會像這般惹堡主不喜了?!币幻嬲f著,一面已低頭輕吻著男人的脊背,玉手輕輕順著衣袍探進去,曖昧地撫摸著北堂尊越結(jié)實虬韌的腹肌。北堂尊越聽了,一時之間并不言語,鳳目微合,若有所思的模樣,似乎是正在權(quán)衡思量,片刻之后,隨口重復(fù)道:“嬌妻愛子在身……”他說到此處,就忽然想到日后北堂戎渡攜妻抱子,一家其樂融融的場景,不知為何,心下卻是突然煩躁起來,面上亦慢慢浮了一層霜色,聲音也沉了幾分,按住女子在他腹部游移的手,將她推開,不耐煩地道:“下去。”他向來喜怒無常,女子不知他為何忽然就變了臉,自然也不敢問,只得滿心不愿地慢慢退了下去。室中寂靜無聲,只剩了一人,北堂尊越起身將半褪的衣袍拉好,不經(jīng)意間,忽然又想起有人在那日就睡在這里,因為催情香的緣故,周身軟若春泥,只是懶洋洋地含笑躺著,對他道:“……我在這里等你半天了?!?/br>北堂尊越頓了頓,忽低低喟笑自語道:“你若多少順著些,也不會挨打……好了,本座以后,再不打你就是了?!?/br>牧傾寒醒來的那一刻,就感覺到長褲中有些濕膩之意。他停了片刻,既而掀起身上的繡被,然后在下一瞬,便無可遏制地驀然攥起了雙拳。春夢了無痕。那一場模糊的夢境果然不是他單方面的臆想,已經(jīng)黏濕了一塊的長褲清清楚楚地將他那污穢的欲念暴露了出來,提醒著他曾做過怎樣不堪的事情--或許是由于酒的緣故,他在夢中,褻瀆了心愛的女子。牧傾寒神色冰冷,右手下意識地一尋,等到摸見懷里放著的那一痕溫潤堅膩的玉質(zhì)時,才微微緩和了臉色,下床便出了房間。待經(jīng)過暖廳之際,就見北堂戎渡正和牧傾萍在玩骰子,桌上放著兩杯茶,北堂戎渡面前堆著一小攤玉鐲戒指等物,牧傾萍則用雪白的貝齒咬著下唇,正聚精會神地搖著骰盅,手上和腕間光禿禿地,不見半點首飾,倒是北堂戎渡瞥見了牧傾寒,遂微微笑道:“怎么,睡醒了?”五十五.陌上花開緩緩歸牧傾萍聞言,這才抬起頭,看見了兄長,遂急切道:“哥,你身上還有玉佩之類的物件么?先給我用一用?!蹦羶A寒不言聲,只從腰間扯下一塊玉飾,扔給了她,牧傾萍伸手接住,又瞧了瞧男子面上的氣色,見其容色如常,應(yīng)是已消了酒,這才嗔道:“明明不善酒力,卻喝得什么酒?只叫人白白擔心!”牧傾寒此時心中郁亂,因此也不應(yīng)聲,徑直走了出去,牧傾萍知他性情,倒也不以為忤,回身重新拿起骰盅,一手又捏著那枚剛剛得來的玉,微微揚起下巴,朝著北堂戎渡道:“我現(xiàn)在又有東西了,這回可要贏了你?!北碧萌侄芍皇堑欢?,曼聲道:“好啊?!?/br>及至快要到了晚膳時辰,牧傾萍才回到了居處,服侍她的侍女見她周身上下的插戴首飾半個也不剩,就連耳環(huán)也沒了蹤影,不禁訝道:“小姐這是怎么了?”牧傾萍不答聲,咬了咬唇,忽跺足道:“明天你給我拿些銀子來,要一千兩……不,要五千兩!”這一日天光晴好,雪亦在幾日前便化凈了,天色明澈如水,就連日光也帶著一絲暖。牧傾萍一路走至浣花小筑,正欲找北堂戎渡一起去騎馬,卻忽見南面的一棵大樹下扎著一架秋千,且用了剪好的絨花穿著彩繩纏繞在上面裝飾,頗為精巧好看,想來應(yīng)該是浣花小筑的侍女做來用以玩耍的。牧傾萍走過去,在秋千上坐了,自己用腳蹴著地,慢慢蕩了起來。上午的空氣很是清新,幾只麻雀在不遠處蹦蹦跳跳地覓食,牧傾萍正獨自蕩著秋千玩耍,倏然卻覺有人大力在后面推了一下秋千,立時就將她蕩到了高處,牧傾萍唬了一跳,連忙抓緊了把索,同時回頭一看,就見北堂戎渡不知何時已站在當?shù)?,長身玉立,容色華俊,正一臉戲弄神色,秋千被他推得高高飛起,使得少女的裙擺被風(fēng)揚得就仿佛一只粉色的蝴蝶。牧傾萍大聲道:“北堂戎渡你個促狹小子,只會在人背后使壞!”話音方落,秋千已蕩了回去,北堂戎渡伸手又推了一把,同時嗤笑道:“哦,你怕了么?若是怕了,我就不推了?!蹦羶A萍輕哼一聲,手上用力握緊了繩索:“你只管推,我還樂得有人替我出力呢?!?/br>她剛說完,秋千已被蕩上了半空,青絲亦被風(fēng)刮得飛揚開來,牧傾萍身懷武功,因此并不怕,只咯咯笑道:“你再快一點兒!”少女清脆的笑聲在冬日的暖陽里格外清晰,然而或許是搖蕩得太猛的緣故,秋千上原本系得就不大牢靠的拴繩突然間松了一根,牧傾萍此時正蕩在半空中,頓時就被甩了出去。少女大驚之下,直愣了一瞬的工夫,才想起要運功護住自己,只是還沒等她開始施展起輕功,一雙手臂就已經(jīng)輕輕圈住了她的腰身,同時一股類似于三月桃花的香氣拂面而來,如同乍暖的輕風(fēng)。牧傾萍定睛一看,就望進了一雙澄藍如海的眼中,少年懶懶含笑,一手攬著她,輕輕巧巧地就落在了地上,同時嗤道:“喂,剛才發(fā)什么呆,嚇蒙了?”牧傾萍臉上不由一熱,一下從少年的懷里跳到地面上,啐道:“你才嚇蒙了呢,誰要你多管閑事的?!北碧萌侄砷e閑抖了一抖衣袖,挑眉而笑:“我可是怕你摔壞了……你前幾天已經(jīng)欠了我許多銀子,要是把你摔壞了,我和誰要帳去?”牧傾萍瞪了他一眼,忿忿道:“你肯定是做了手腳,不然為什么總是我輸?”見北堂戎渡只是笑,既不否認,亦不承認,遂泄氣一扯少年的衣袖:“算啦,我才不在乎這里面有沒有貓膩呢……今天天氣好得很,咱們?nèi)ヲT馬罷。”北堂戎渡略一想,于是答允道:“好啊,不過我要早些回來,今日是我生辰,中午做了壽面?!蹦羶A萍訝道:“你生辰?”想了想,忽歪著頭一笑:“那我也要來吃面?!北碧萌侄呻S口應(yīng)了,兩人便一同去騎馬。“這么說,你是跟你爹爹吵架了么?”正午時分,兩人重新回到浣花小筑,牧傾萍一面走,一面說道:“我爹爹有時候也會斥我兩句,不過可沒像你爹那樣,拿鞭子打人?!北碧萌侄刹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