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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恩怨可在此處解決?!北碧萌侄蓳嵴菩Φ溃骸笆前?,習(xí)武之人免不了惹下仇怨,往往還要綿及后代或者門派,所以這里為了解決爭端,雙方可以事先簽訂生死文書,上擂臺比斗,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人作證,打死打傷都與旁人無關(guān),所屬門派及家人不得事后追究,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其他的,就是一些年輕人為了想出人頭地,因此有不少人就在這上面搏殺,其中有些表現(xiàn)出很好的天賦和本事的,甚至?xí)荒承╅T派或世家招攬,至于這些客人,則可以拿銀子來押每一場的勝負(fù),我開這個場子,就是讓一群顯貴富人,來尋求刺激,以此賺他們的銀子的,這里說是日進(jìn)斗金,也不為過?!?/br>話音方落,此時樓上樓下卻陡然發(fā)出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之聲,卻是那兩名正在死搏的漢子之間,其中使爪的那人猛然自肚臍位置,一爪掏出了對手的腸子!長長的青綠色物件扯得老長,現(xiàn)場頓時一片慘烈和血腥,不知有多少人當(dāng)場嘔吐了起來,更有一些并未習(xí)過武的女子甚至?xí)灹诉^去,但更多的,卻是山崩地裂一般的呼喝和叫好。牧傾萍眼見此景,臉色亦是倏然發(fā)白,竭力控制自己不嘔吐出來,她雖然也不是沒見過殺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這樣殘忍的手段!“你看,現(xiàn)在還覺得好玩兒得緊嗎。”北堂戎渡遞給牧傾萍一杯茶,目光流轉(zhuǎn)之間,仿佛清泉沁入人心:“這是廝殺,不是玩鬧,這里每天晚上傷者固然不少,死了人也是有的?!蹦羶A萍皺著眉喝下茶,壓住了些微的不適,道:“你怎么弄了這么個地方,太惡心了?!北碧萌侄晒恍Γ檬忠恢笜窍抡魢[叫好的沸騰人群:“北堂家的人做事,向來痛快淋漓,直指本心!我只不過是為了斂財罷了,若沒有這些為了尋求刺激,大把花錢的人,這鶴音樓又怎么開得起來?說起來,不過是人性本惡罷了?!?/br>正說著,包廂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一個身型偉岸的男子徑直步入,朱袍高冠,形容睥睨,牧傾萍乍一見了這人,不禁一愣,旁邊牧傾寒卻是雙目驟然泛出血光,兩手陡攥,手背間青筋暴出!說時遲那時快,北堂戎渡已起身一把按住牧傾寒的手,不顧一旁牧傾萍的驚愕,死死抓住青年的手,將其死拉活拖地拽出了包廂。夜色凄迷,樓后的小院中燈光影影綽綽,北堂戎渡停下腳步,松開了手,這才微微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搖頭道:“別沖動,你不要一時意氣用事?!蹦羶A寒此時神情已恢復(fù)成一貫的模樣,冷聲道:“……我知道。方才,我也并未打算出手?!北碧萌侄蓢@了一口氣,知道對方不可能真正忘記當(dāng)日受辱之事,因此緩緩低下頭,兩根手指輕輕地捏著腕上的檀香珠串,他是極了解牧傾寒的,遂溫聲說道:“你既是明知此事不可能,也就不要再耿耿于懷了,何必平白讓自己煩惱?!?/br>牧傾寒能夠聽出對方話語里的真誠和好意,因此目光微凝,轉(zhuǎn)而看向北堂戎渡,淡淡言道:“你放心,我曾說過,當(dāng)日之事,不過是一場噩夢罷了?!北碧萌侄牲c(diǎn)點(diǎn)頭,微笑說道:“這便是了?!蹦羶A寒見了他這笑容,不知為何,只隱隱覺得似乎是依稀有些異樣的熟悉之感,北堂戎渡無意間捕捉到男子眼底閃過的一絲探究,心中微微一凜,遂不動聲色地轉(zhuǎn)過頭笑道:“看來我這表姐對這比斗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了,我讓人請她下來,你帶她回去罷。”牧傾寒平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好。”北堂戎渡朗然笑了笑,“如今也算是一家人了,剛才的‘表哥’可不是白叫的,改日你可得請我喝酒?!蹦羶A寒沒出聲,不過臉色卻是略略緩和了下來,微點(diǎn)了一下頭,算是答應(yīng)了。北堂戎渡回到樓上的包廂中時,里面只有北堂尊越獨(dú)自坐在窗畔,正略有興致地看著樓下的打斗,察覺到他進(jìn)來,也不回頭,只道:“怎么,就那么怕本座對你的舊情人動手?”八十.迷夜包廂中只有父子兩人,北堂戎渡笑了笑,走過去一撩前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對方的旁邊,順手拿起一枚果子啃了一口,道:“爹說笑呢?!北碧米鹪轿⑽⒛樒诉^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北堂戎渡,說道:“怎么,難道本座說錯了?”北堂戎渡笑了一下,又咬了一口清甜的果rou,避而不答:“都是些從前的事了,提它做什么?!?/br>北堂尊越鳳目微瞇,唇角泛起一絲略帶嘲諷意味的笑容:“哦?從前之事……不過據(jù)本座所知,你如今,應(yīng)是還在與那牧傾寒往來罷?!北碧萌侄陕勓?,看了他一眼,忽輕笑說道:“我就知道,堡里的事,沒有幾樣能是爹不清楚的……是啊,我現(xiàn)在和他還是有來往的?!北碧米鹪铰犞@話,倒沒說什么,反而漠然笑了起來,笑容里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北堂家的男人,做事沒有這么婆婆mama的,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拿,既是你喜歡,就去清清楚楚和那牧傾寒明說了便是,沒必要弄成個女人模樣,去和旁人虛與委蛇!”北堂戎渡揉了揉鼻子,有些無奈地道:“話不是這么說……”北堂尊越冷笑一聲,“怎么,那姓牧的看上的是那個‘蓉蓉’,不是你北堂戎渡罷……你這是可憐他,還是當(dāng)真看上他了?你是本座的兒子,為了一個男人就委屈自己時不時地弄成女人模樣,什么出息!”北堂戎渡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著摸了摸鼻梁,說道:“真是的……既然今晚出來了,那就是看熱鬧,玩玩的,干嘛沒事就教訓(xùn)我?!闭f著,將手里已經(jīng)吃了一半的果子放到桌上,用手微微扯了一下北堂尊越的袖子:“走罷,這樓里鬧騰得慌,我陪你去外面逛逛,怎么樣?”外面的蒙蒙細(xì)雨已經(jīng)停了,地上微濕,一家家店鋪綿連無止,燈火通明,行人也是不少,兩人閑閑信步走著,一樣的容貌,略有差距的年紀(jì),不像父子,倒如同一對兄弟,北堂戎渡順手取了折扇揮開,笑道:“爹,你今天怎么忽然想到要來我這鶴音樓了?”月色幽幽,照亮了男人冷峻的眉峰,北堂尊越嗤笑起來,道:“怎么,不行?本座聽說你來此,便也前來見識一番,看看你這里是怎么個日進(jìn)斗金法兒?!北碧萌侄蓳u了搖扇子,笑瞇瞇地道:“確實(shí)挺掙錢的,也挺熱鬧?!眱扇苏f著,忽聽遠(yuǎn)處湖上傳來一縷清靈的琴聲,琴音如絲如縷,音律十分怪異奇特,但又頗為美妙,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座臨水而建的花樓。北堂戎渡臉色不知為何,忽然就變得有些古怪,頓了頓,才重新恢復(fù)了平日里的神情,轉(zhuǎn)臉對北堂尊越笑道:“爹,不如咱們?nèi)ツ抢锟纯戳T?!北碧米鹪教粢惶裘?,顯然略有一絲意外:“讓本座和你去喝花酒?”北堂戎渡把扇子一合,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