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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但北堂戎渡只是閉著眼,不知拒絕,也不懂配合,北堂尊越見狀,索性自己先呷了一口,然后含住少年的唇,一點一點地往里哺,男人就這么抱著北堂戎渡,親昵地喂他喝藥,給他擦汗,不時地吻他滾熱的臉龐,只要北堂戎渡每每無意識地喚他一聲,男人就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上一句,此時此刻他的這個樣子,根本不像是那個冷酷無情的無遮堡堡主,簡直就是傻透了——可也,柔情似水。一百一十四.如何消得此情去北堂尊越懷里抱著昏昏沉沉的北堂戎渡,將其連人帶被子一起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摟在胸前,讓那孩子的臉貼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北堂戎渡雙頰駝紅,喉嚨里偶爾會發(fā)出一絲模糊的輕哼,似乎有些難受,很快就把臉埋進了北堂尊越的懷里,在這病中虛弱的時候,北堂戎渡的潛意識里本能地讓他依賴于男人身上這熟悉的氣息,這令他覺得溫暖,并且安全,對于北堂尊越剛才那一系列親吻,喂藥,擦汗的種種舉動,北堂戎渡眼下雖然沒有什么清醒的意識,但他依然本能地?zé)o法抗拒這種溫柔。北堂尊越低頭去看少年,忽然覺得懷里的這個軟乎乎熱烘烘的東西簡直活像個貓兒一樣,北堂尊越記得自己小時候養(yǎng)過一只貓,有些任性,還我行我素得很,一條狗若養(yǎng)得熟了,便會對人唯命是從,可那只碧眼的貓卻完全不一樣,若是高興了,便用身子蹭他的腿,叫上兩聲,可要是不高興,任憑誰怎么叫,它都只當(dāng)沒聽見,又高傲又犟得可以,而他的這個孩子,可不就和那只貓一樣么,順著捋捋皮毛也罷了,可要是惹著了,也會當(dāng)即炸了毛用爪子給對手來上那么一下……北堂尊越想到這樣的比喻,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他低頭看著北堂戎渡,用手指給少年擦去鼻尖上沁著的細細汗珠,少年現(xiàn)在整個人被裹在被子里,由他抱著,簡直就好象是當(dāng)年抱著襁褓里的嬰兒一樣,北堂尊越禁不住親了親那滾熱的泛紅臉蛋,只是這樣的親吻和當(dāng)年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變了質(zhì),充滿了一種慈愛與欲望混合在一起的復(fù)雜情緒。北堂戎渡很安靜,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任憑北堂尊越的薄唇慢慢下移,最終壓在他的唇瓣上,輕易地撬開那毫無防備的牙關(guān),靈活的舌頭探進去,勾住里面遲鈍的舌,邀他共舞,北堂戎渡意識不清,除了略微蹙一蹙優(yōu)美的眉心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抗拒的反應(yīng),北堂尊越輕笑一下,加深了這個吻。少年的唇齒間滿滿都是苦澀的藥味,男人自己嘴里也殘留著湯藥濃郁的苦氣,因此這樣唇舌相交的感覺其實并不怎么好,但北堂尊越顯然樂在其中,直到稍微滿足了,才轉(zhuǎn)移了地方,銜住兒子的右耳垂,輕輕地咬著。這一處不知道是因為扎了耳洞還是其他的什么緣故,顯然是比較敏感,上面的耳環(huán)昨晚就已經(jīng)被摘了下去,此時雪白的耳垂上只余下一個極細微的小洞,北堂尊越剛在上面舔了兩下,溫?zé)岬耐孪⑤p柔地噴落在少年的耳朵上,北堂戎渡就在他懷里微微動了一下身子,似乎是有些緊張,北堂尊越見狀。斜挑的劍眉仿佛舒展開來,眼角的凌厲弧度也柔軟了許多,低低笑著輕哄道:“好孩子,別怕……”男人一面柔聲誘哄,一面將手探進了薄薄的紗被里,拉開了少年里衣的帶子,雪白的綢衣似褪非褪,露出因發(fā)燒而染著一層緋紅的上身,肌骨勻稱結(jié)實,皮膚毫無瑕疵,整個身體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有一種異樣的致命吸引力,北堂尊越眼神幽深,從少年的耳朵漸漸向下,沿著脖子輕吻。北堂尊越的力道拿捏得極好,只是淺嘗輒止,連痕跡都沒有留下,情欲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類似于撫慰的溫柔,就好象是把整個人泡在溫度正好的熱水里的感覺,讓人不但無法抗拒,反而依戀……北堂戎渡也是如此,他迷迷糊糊地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還把臉埋進了男人的頸窩里,乖乖地任憑綿密的親吻和撫摩落在身上,修長的手指軟軟半抓半攀著北堂尊越的衣襟。北堂尊越捉住其中的一只手,放在嘴邊輕輕咬那指尖,鳳目中有隱隱約約的笑意,盯著懷里老老實實的北堂戎渡——果然,他的孩子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就連沒有意識的時候,也是如此……薄薄的紗被已經(jīng)被扯開,放到一邊,北堂戎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被小心地平放在了床上,一頭青絲枕在腦后,男人撫摸著他滾熱的肌膚,連親吻都是小心翼翼的,沒有用力,也沒有深入,溫柔得不會令北堂戎渡產(chǎn)生任何抵觸,其實心里明明想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撩撥,想要不顧一切地強硬占有,想要像野獸一般肆意侵犯著這個孩子,讓他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掙扎,滿心滿腦都被一種攙雜著禁忌感的詭異快活滋味所占據(jù),可當(dāng)少年雪白的手指半抓著他的衣襟,因為生病身上燒得難受而微微輕哼出聲時,北堂尊越就像天下間所有的好父親,或者說是好情人一樣,立刻就變得慈愛而溫柔了,把這么個叫人打不得惱不得的寶貝疙瘩摟進懷里,低低嘆息著呢喃道:“渡兒……渡兒……”他輕嘆著,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等到這孩子長大了以后,長成了一個和他一樣的昂藏男人時,又會是什么樣子?正微一走神間,卻聽北堂戎渡鼻音清淺,模模糊糊地哼道:“母親……娘……”同時那正攀著他衣襟的手也微微揪緊了,北堂尊越似乎是頓了頓,目光有些復(fù)雜,他凝視了北堂戎渡片刻,將那微亂的里衣重新整理好,把少年抱在懷中,慢慢拍著,哄他睡覺,沒過一時,外面送進煮好的粥來,北堂尊越還是用老辦法,一口口喂北堂戎渡吃了,誰知道剛吃完沒一陣,只聽北堂戎渡‘哇’地一聲,將腹中剛進去的粥一盡嗆了出來,抖腸搜胃一般地劇烈大嗽了幾下,一時間面赤筋浮,粗粗喘得難受之極。北堂尊越見狀大怒,立時叫了一干伺候的人進來,眾人進到屋內(nèi),見北堂尊越滿臉陰沉坐在床邊,北堂戎渡則趴在他懷里,一個勁兒地喘,一灘粥漬濺得到處都是,不禁嚇得抖抖跪了一地,就聽北堂尊越大怒道:“剛才誰做的粥?拉出去杖斃了!沒用的東西!”又見北堂戎渡臉紅身燙,雙眼緊閉,模樣當(dāng)真可憐,心疼之余,怒火不覺更甚,喝道:“一群沒用的奴才,他昨夜還好好兒的,今日倒半死不活了,你們就是這么伺候的!不如統(tǒng)統(tǒng)杖死了,換幾個伶俐的來!”眾人見北堂尊越當(dāng)真生怒,不由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嚇得一聲兒也沒有,唯有沈韓煙見狀,上前斟酌著言辭勸道:“北堂既在病中,如此,廚下雖有錯漏,到底殺人不祥,還請堡主息怒?!北碧米鹪铰犃?,面上雖仍陰沉,倒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