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5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拂曉、王爺,你也重生???、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wèi)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
不拒,一一收納,并且各有封賞。其實眼下前來投效的多是一些根基不起眼的勢力,算不得什么重要所在,但北堂氏需要用這種做法,來向天下其他人表示出某種政治上的姿態(tài)。一旁谷刑沉吟一瞬,又稟道:“爺,方才最新接到的線報,右路軍統(tǒng)領(lǐng)董岳,在南方縱兵食人……”北堂戎渡聞言一驚,動容道:“什么?食人?……且詳細說來我聽!”谷刑喏然,道:“照線報上所言,前時董岳一部遭襲,屯糧之地被毀,糧草燒毀近七成,我軍身處南方,臨時補給已來不及,又不好就地掠劫百姓,以致王師背上惡名,董岳見狀,便下令連夜攻破南方殘喘胡人龜縮之地,擄掠一萬余胡人,以做口糧,至此,中原胡人盡滅?!?/br>北堂戎渡面色猶疑,問道:“這一萬余胡人,都是哪一部的?”谷刑道:“多數(shù)乃是鮮卑人。”北堂戎渡一頓,隨即冷笑道:“這可真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了,從前鮮卑將我漢人當作兩腳羊,用以大軍方便食用,如今自己也嘗到這滋味了!”谷刑輕聲道:“回爺?shù)脑?,屬下這里還要一封奏報,是董岳親手所書,乃是求爺為此事在朝中周旋一二,他自知如此行事,必遭人攻訐……”北堂戎渡哈哈笑了起來,道:“當年我初涉堡中事務(wù),他爹董步川大司執(zhí)的位子,就是因為我要立威收攏人心,這才提拔他頂上的,既是我的人,我又怎會不護著他?你去回個信,給他吃個定心丸,讓他只管放開手腳行事,在南方做出一番局面來,也算是給我臉上增光,至于朝中那些酸臣腐儒,若是拿這件事大做文章,聒噪不休,我自會應(yīng)付,總而言之,保他穩(wěn)當無事便是!”谷刑沉聲應(yīng)下,正值此時,北堂戎渡的目光忽然轉(zhuǎn)向外面樓下,口中悠然笑道:“你看,李閥雖然不識時務(wù),不過世上,可總也有些聰明人?!?/br>一百六十八.南方局勢正值此時,北堂戎渡的目光忽然轉(zhuǎn)向外面樓下,口中悠然笑道:“你看,李閥雖然不識時務(wù),不過世上,可總也有些聰明人?!惫刃搪勓?,視線往樓外一掃,便見兩輛馬車已停在下方,自前頭的車內(nèi)走出一個華服青年,其后的馬車中,則款款下來一名身材窈窕的少女——其實今日北堂戎渡來此,就是專門為了會見這個南方老牌世家派出的接洽人,文氏少主。文仲修下得車來,身邊自有隨從為其撐傘,他看了一眼后面的meimei文綰,隨即便聽見門口一名面色冷肅的褐衣男子道:“……世子請兩位上樓?!蔽闹傩蘼勓?,遂整理一下心神,旋即便隨著對方進到樓中,方一入內(nèi),就見樓上樓下,有近百精悍的素衣人分立兩側(cè),面色冷冷,氣勢端凝,雖人數(shù)眾多,卻不聞一絲聲響,見到有人進樓,亦連眉毛也不曾動上一動,個個剽悍以極,文仲修見狀,心下微微一凜,再不多看,只與meimei隨著那褐衣人上了二樓。進得二樓正中一間門前,門口立著的兩名錦衣青年便推開了門,文仲修進到里面,才入得房中,卻見當先一名身穿胭脂色華服的少年正坐在上首,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修眉鳳目,容貌豐絕,手中正端著茶盞喝茶,一眼望過去,便是極度地攝人心魄,身后立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灰衫男子,五官凌厲中略帶一絲陰柔,唇薄如削,文仲修不好多作打量,當即微微垂眼,上前見禮道:“文氏家主長子文仲修,見過世子?!鄙砗笪木U亦款款福身一禮。北堂戎渡目光淡轉(zhuǎn),一手放下茶盅,微微一笑道:“文公子不必多禮,坐罷?!闭f著,視線已在青年身后的少女身上一掃:“這是……”文仲修忙道:“此乃舍妹,自幼父母嬌養(yǎng)慣了,向來不通禮數(shù),讓世子見笑了。”北堂戎渡見那少女不過十五六歲的如花年紀,生得極為美貌,眉目如畫,麗色奪人,五官之間與文仲修略有一二分相似,心中稍一思索,便已猜到了八九分意思,面上卻只是毫無波瀾,對著剛剛落座的文仲修好整以暇地道:“閑話我也不多說了,文家果是欲附我北堂氏?向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若是當真如此,我父王自無薄待?!?/br>文氏乃南方根基穩(wěn)厚的世家之一,雖不是什么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門大閥,卻也頗有些實力,同時也是目前南方投靠而來的世家當中,勢力最大的一個,因此今日北堂戎渡才親自來見這文仲修。此時北堂戎渡華衣淡色,舉手投足之間,就有一種從容自如之態(tài),文仲修一眼望去,就見這少年面如冠玉,實是傾絕震動人心,但那眉宇之間卻是深不可測,隱隱有一股令人莫名心驚的氣勢,想來是自幼長時間身處高位、控人生死,且又于沙場之上百戰(zhàn)磨礪所致,文仲修見狀,想起自家近三百年的基業(yè),如今就要盡皆歸附于他人,一時之間,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口中卻已恭謹說道:“……自古良禽皆擇木而棲,漢王受命于天,如今坐擁中原以北,大勢已成,我文家又怎好不順應(yīng)天意,歸附漢王,為王上大業(yè)略獻綿薄之力?”北堂戎渡聞言,目光落在青年身上,一副似是大為滿意的模樣,不覺撫掌,笑語晏晏道:“好一個良禽擇木而棲,既然如此,我父子又怎會有所苛待,傷了忠臣之心?!闭f著,將先前北堂尊越定下的封賞一一道來,文仲修聽聞,覺得與家族先前眾議籌謀的結(jié)果相差不大,心中一松,知道此次來京之事已算圓滿,便當即離座叩謝,這一來,用的便是君臣之禮了。北堂戎渡神色不動,只淡然一笑,為王者,招攬?zhí)煜聞萘?,令人紛紛歸附,亦無非等閑而已,如今既是北堂氏大勢隱隱已成,就如同潛蛟在淵,興云布霧,只待將來某時蛻化為龍,真正飛龍在天的那一日……隨即吩咐下去,命人開宴,不多時,絲竹之聲悠悠而起,十數(shù)名青衣小帽的侍從快步入內(nèi),片刻之間,就已整齊擺上了肴饌酒果,北堂戎渡欣然舉起酒杯,笑著說道:“……如此,今日文氏歸我父子麾下,自是喜事,且干了這一杯就是?!蔽闹傩抟姶饲榫?,連忙站起身來,端酒恭敬道:“世子客氣了,臣實不敢受?!闭f罷,仰首一飲而盡。此杯既罷,北堂戎渡便道:“今日不必拘禮,自可隨意便是了?!彼m這樣說,但如今彼此之間已有上下君臣之分,文仲修又怎會真正放懷,因此只面上端正,暗中謹慎陪座罷了。酒過三巡之后,文仲修微一沉吟,隨即便起身道:“今日臣尚有一事,欲稟世子……”北堂戎渡見他神色,已猜出他要說些什么,因此半途截下話頭,打斷道:“說起來,我也正有一事,要與文都尉商量?!蔽闹傩尬⑽⒁徽?,雖不知他要說些什么,卻也立時謙道:“臣不敢,但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