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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禁微微有些恐慌,只咬牙怒叱道:“混蛋……疼……本公子不奉陪了!”然而北堂尊越卻是感覺到食指正被一處極柔軟的地方裹了進去,軟熱得簡直像是著了火一般,快美酥暢不已,同時也聽到了北堂戎渡急促的呼吸聲,并且明顯感受到了少年臀部的肌rou正在拼命地緊縮,頑強抵抗,自顧自地將指頭絞得死緊,周圍除了粗重的喘氣聲之外,只有快要令人窒息的欲焰在燃燒……少年的內(nèi)部柔滑而火熱,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北堂尊越的丹田位置突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極度興奮之意,對面前的這具身體的渴求與需要蓋住了一切,這般滋味,是他從前與任何美人燕好之時都品味不到的,實在是滿足之極,他毫不猶豫地將手指往更深處推去,換來的,卻是北堂戎渡更加強烈的抗拒,那猝然響起的悶哼聲,到底還是令北堂尊越壓制了一下沖動,沒有貿(mào)然而為,希望讓兒子稍微適應(yīng)一些,放松下來,但那緊閉的身體卻完全超出了他從前的所有經(jīng)驗,強烈排斥著任何侵犯的行為。北堂戎渡強忍著體內(nèi)被推入異物的不適,仍然緊緊繃住肌rou,堅決不肯合作,身體甚至都因緊張而一陣一陣地微微顫栗,簡直馬上就想要完全蜷縮起來,這般滋味實在不好受,痛楚之余,還更多一分羞恥,他剛想豁出去一腳蹬開北堂尊越,可男人卻只是不輕不重地用牙齒在口中的脆弱柱體上一咬,北堂戎渡便立時倒抽一口氣,悶聲呻吟起來,不敢再動了,北堂尊越卻趁機將手指一頂?shù)降住?/br>北堂戎渡痛叫一聲,隨即就死命咬牙堵住其余的聲音,十個腳趾頭緊緊地蜷縮了起來,北堂尊越只當(dāng)沒聽見,食指輕揉著四壁,反復(fù)摸索不休,去尋那處容易讓男子動情之地。這種感覺實在奇異得很,也誘人得很,北堂尊越感受著少年體內(nèi)的緊熱,不由得想到若是待會兒投身而入之后,又會是怎樣的一番銷魂滋味?不過他雖然已經(jīng)有些忍耐不住,卻還是保持著一分憐愛之意,不想將北堂戎渡弄傷,因此耐著性子,用手慢慢在那柔膩的壁腔里旋轉(zhuǎn)開拓,讓北堂戎渡接下來不至于太過痛苦。北堂戎渡此時已經(jīng)快要打算不顧一切,去擺脫眼下的危險處境,因為肌rou繃得太厲害的緣故,即便北堂尊越?jīng)]有硬來,可其實北堂戎渡卻已經(jīng)把自己給弄傷了,體內(nèi)被充作潤滑之用的鮮血,已經(jīng)不知道究竟都是北堂尊越的,還是其中也攙雜著他自己的……北堂戎渡發(fā)了性子,他突然一把按住了北堂尊越的后腦,將父親的面孔緊緊壓在自己的下腹,同時腰身猛地開始向上頂撞,并且越來越用力,北堂尊越猝不及防之下,悶哼一聲,喉嚨被撐得十分疼痛,他平生哪里吃過這種虧,一時不免有些惱火,遂不再像方才那樣溫柔款款,而是報復(fù)性地又加進一根手指,略帶粗魯?shù)財嚺碧萌侄傻哪c壁,每一下都深沒至頂,且又捻揉不休,重重一挺到底,反復(fù)研磨。“……你個……混蛋……唔!”北堂戎渡咬牙切齒地低咒一聲,疼得直鎖眉頭,不顧手腳酥軟,邊繃緊身子邊出聲罵道,此刻北堂尊越的手指簡直就是折磨人的利器,一味用力地朝著深處鉆進去,肆無忌憚地翻攪,弄得他體噤身抖,可那修長的手指卻進犯勢頭愈發(fā)急縱,北堂戎渡鼻息粗重,身臀皆欲掙扎,只覺得自己的肚子里頭甚至都在顫抖,這等滋味實在全然陌生,甚至連體內(nèi)那兩根手指上的細(xì)微之處都能夠感覺得到,然而北堂戎渡不但不覺得有什么暢快,反而一股寒意逐漸涌上心頭……突然,北堂尊越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在靠近少年肚臍的位置上陡然躥起一股強烈的異樣之感,連小腿也情不自禁地顫著一繃,悸動不安,北堂戎渡驚覺之下,腰身驟軟,頭向后一仰,好歹沒當(dāng)場哆嗦著噴濺了出來,北堂尊越見狀,自然知道這是已經(jīng)尋到了要命的地方,遂探尋愈急,用力去一下一下地揉弄那里,進退之際雖是粗莽,然而卻是準(zhǔn)確無誤地反復(fù)擦弄著那處所在,并且口唇開始柔和地吞吐著少年的欲望,北堂戎渡被弄得實在有些難忍,隨著北堂尊越的動作,腰身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從鼻腔內(nèi)發(fā)出重重的含糊聲音,思量權(quán)衡之下,也不知道究竟是愉快還是痛苦,身體卻是慢慢軟化了下來,不再那樣緊繃,不但令北堂尊越的動作也順暢了些許,甚至連自己方才吃痛微白的面色也略回復(fù)了些,好象抗拒得沒有最開始那樣堅決了,一時之間,似乎逐漸有些入港之勢。北堂尊越自然察覺得到這些變化,知道北堂戎渡的態(tài)度或許已經(jīng)有些軟化,因此不覺心生愛憐,遂有些不舍,將手上的力道放得輕柔了一些,口中對那堅硬起來的物件卻是更加著意地輕憐蜜愛,但求讓對方暢快,同時手指抵住少年體內(nèi)深處那等要命之處,研磨緩揉不已,就好象是在安撫著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獸,但就在此時,北堂戎渡卻覷準(zhǔn)了時機,猛地一下推開了北堂尊越,掙脫開來,右手一撐床沿,滑身翻起,北堂尊越一瞬間鳳目驟利,已知自己大意了,著了兒子的道,可是尚未待他如何動作,北堂戎渡卻是已經(jīng)猛地纏了過來,雙臂一扣,就死死抓住了他的雙肩,縱身狠狠吻了過去,濕滑的舌頭強力探入,幾近狂暴地野蠻攫纏吮吸著,頓時便嘗到了里面那種沾著男性精水的澀味。北堂尊越眼神微閃,卻也沒有妄動,而是不動聲色地回應(yīng)起來,這父子兩人,一個比一個狡猾,一個比一個鬼蜮,都在互相試探,就如同兩頭狹路相逢的野獸,劍拔弩張,彼此估量著,捉摸不定地對峙著,激烈的貼身近搏反倒更撩起沖犯的渴望,都試圖徹底攻潰對方,取得最終的勝利。北堂戎渡此時身后被男人用手戳弄許久的地方,還在略覺微痛,這更使得他發(fā)起戾性,被激得狂亂不已,抱住北堂尊越,決定以暴制暴,遂將身體緊緊貼上去,使之疊纏,不住地兩兩蠕動,粗重地喘著氣,仿佛是以牙還牙一般,盡情地發(fā)泄,北堂尊越也似是有所感染,亦反手將其緊密摟住,父子兩人的腰部死死貼合起來,忍無可忍地回應(yīng),大幅度地互相磨擦著,那種摧毀一切的力道,讓最敏感的地方馬上就有了最直接的沖動,指尖深深掐住彼此強而有力的肌rou,渾身血液煎灼如沸,氣喘吁吁,理智全面失守,讓本能凌駕了一切,簡直就是兩頭野性未褪的猛獸,全身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叫囂出噬血的渴望,極具攻擊性,都不是彼此能夠輕易去承受的,只用手下死力地揉搓著對方光滑且富有彈性的肌膚,周身涌動著不可抑制的興奮,并不做任何的挑逗與撩撥,而是用毫不含蓄、最直白的方式,不知深淺地去點起對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