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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慌?”北堂戎渡不好駁他,只道:“你真是無聊透了,誰愿意跟你翻這些陳年的雞毛蒜皮……”北堂尊越哈哈大笑,撫摩著北堂戎渡白玉一般的臉頰,道:“好了,鐘家的事既然已成,咱們也差不多該走了,京中總還有事,離開的時間不好太長?!北碧萌侄晌⑽ⅰ拧艘宦暎鹕碚徽律?,說道:“……不錯,咱們確實也應(yīng)該回去了。”……“……此次傾眾家之力,截殺北堂氏父子,是謂生死一戰(zhàn)!北堂氏不滅,則我等或是最終淪為他人走狗,或是舉族湮滅,成敗,在此一舉——”一個蒼老的聲音運上真力,清晰地緩緩回蕩于四周,落入每一個人的耳中,使得所有人盡皆聽聞,隨即周圍黑壓壓的人群俱是心神為之一震,于瞬間的沉寂之后,驟然爆發(fā)出了一聲震天的嘶吼,群情涌動,眼內(nèi)彌漫著nongnong的戰(zhàn)意,卻聽那蒼老的聲音繼續(xù)接道:“……此次擊殺北堂戎渡者,賞十萬金,自掌一郡,殺魔頭北堂尊越者,賞十五萬金,得三郡!事成之后,人人皆有賞賜!鐘家無恥小兒,腆顏投靠北堂氏,我等怎屑與其為伍,這西地,斷不可落于北堂氏手中!……北堂氏父子以詭鄙手段,勾結(jié)外族,意圖占我中原,此等外族血脈之人,怎可得我漢人大好河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此父子二人,向來殘殺人命無數(shù),屠滅異己,殘暴以極,今日我等替天行道,便要合眾家之力,一舉滅殺這兩個魔頭!”那聲音瘋狂于四周回蕩,無論是其中許諾的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驚天懸賞,還是令人熱血沸騰的鼓動,都徹底激發(fā)了所有人的戰(zhàn)意!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然齊列,震天的吼聲當(dāng)中,所有人的眼底都毫無顧忌地流露出血腥殺戮之意,滿是瘋狂的殺機,就如同無數(shù)蠢蠢欲動的野獸,即將探出爪牙,準備去吞噬一切!——殺殺殺殺殺!不遠處,幾名年紀不一的錦衣人面色陰肅,其中一個青服中年人道:“諸位,在到達港口之前,北堂父子身邊尚是兩千甲士,我等未必不能成功……總而言之,此戰(zhàn)乃你死我活的局面,絕不能讓這二人有一個存活!不然,一旦有一人走脫,回到北方,則北堂氏大軍揮師而來,我等勢必盡成齏粉!”他話音方落,其中一個四十余歲的美貌婦人便緩緩開口,點頭應(yīng)和道:“不錯……北堂家數(shù)百年來,一向因爭勢奪位,血脈從來不旺,如今北堂氏父子一旦盡數(shù)身死,則京中只剩一個兩歲女童,有什么用處?北堂氏政權(quán)必然當(dāng)即分崩離析,就此瓦解,我等還猶豫什么!”在場諸人眼光閃爍,盤算之余,心中盡皆泛起了無可抑制的殺機。一百八十六.入轂!王駕徐徐向著港口方向行去。北堂戎渡坐在車內(nèi),手里把玩著兩枚碧透的翡翠球,令其在掌心里慢慢轉(zhuǎn)動著,須臾,他看了一眼車窗外,既而扭頭對身旁的北堂尊越道:“……爹,怎么還沒動靜?”北堂尊越身著棕黃大袖華服,漆黑的長發(fā)在腦后高高束起,此時正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摩挲著腿上橫放的一柄劍身極闊大的長劍,聞言便低笑道:“著什么急……本王不信他們不來?!北碧萌侄梢皇执炅舜昴?,輕嘆道:“說實話,你果然是我爹,當(dāng)真比我還狠……都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倒好,如今身為一國之主,卻拿自己做餌,雖說藝高人膽大,但畢竟也是風(fēng)險不小?!?/br>北堂尊越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笑道:“……怎么,怕了?”北堂戎渡輕哂一聲,道:“我怕過?今天但凡有誰跳出來,本世子的手中,可從來不留活人。”原來北堂尊越此次,卻是已經(jīng)提前定下計來,前時鐘家雖已傳出投靠北堂氏政權(quán)的消息,但西地其余諸家,或是猶豫觀望,或是自有盤算,一時竟僵持沉寂下來,因此在當(dāng)初巡航之前,北堂尊越就已謀劃妥當(dāng),竟是要以父子兩人為籌碼,引那些藏于暗中之人盡數(shù)跳出,一網(wǎng)打盡!這個決定乍聽之下,不可謂不瘋狂,但仔細一想,卻是一招畢其功于一役的妙棋,倘若有人當(dāng)真頑固不降,則極有可能在北堂尊越自鐘家返回港口的這一段身邊人手最薄弱的路上,做出最后的反抗,而這等關(guān)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必是要集中自身最強大的力量,則參與當(dāng)中之人,自然會是這些勢力內(nèi)的重要人物以及精英人手,一旦盡數(shù)覆沒,那么所遺留下來的這些勢力勢必群龍無首,之后或是陷于內(nèi)部爭權(quán)之中,或是崩潰瓦解,到時,就根本已不足為患,并且由此一舉蕩平西地的不安分因素,其余尚在猶豫觀望之人見此,何愁不立時舉家投靠?則西地至此,盡入北堂氏觳中矣!那些此次前來截殺北堂尊越父子的一干人等,打的就是北堂家血脈不旺,一旦北堂氏父子盡數(shù)身死,群龍無首,則北堂氏政權(quán)必然當(dāng)即分崩離析、就此瓦解的主意,卻不知北堂尊越此人行事何等瘋狂,和他們恰恰想到了一起!當(dāng)初北堂戎渡在第一次聽到這計劃之際,饒是他向來行事大膽,也仍然不免有些吃驚于北堂尊越的狂肆無忌,不過這方法細想起來,卻似乎有很大的誘惑力,要知道此事一旦成功,就相當(dāng)于西地入手,比起日后整頓大軍揮師而來,以武力蕩平西處一切反對的聲音,所要付出的代價無論是在人力還是財力上,都實在要小上太多太多,北堂氏向來做事奉行的根本準則就是以利益為先,既然能夠?qū)⒋鷥r降到最小,那么其中雖有風(fēng)險,卻也值得冒上一次了,而北堂戎渡又是何許人也,血液中有著與北堂尊越一樣瘋狂的因子,父子兩人一經(jīng)謀劃,當(dāng)即拍板定下:以身作餌,一舉瓦解西地一切反對勢力!此時北堂戎渡用指甲緩緩刮著掌內(nèi)翡翠球光滑的表面,道:“這里靠近鐘家的勢力范圍,有人要做手腳的話,也沒辦法帶來太多的人,估計最多不會超過四千,眼下我們有兩千甲士,再加上鐘家隨駕送行的百余人,也不過未到兩千二百人,似乎看起來薄弱了些……”北堂尊越漫不經(jīng)心地拈了拈額前的一縷黑發(fā):“……本王若是帶的人手太多,這些人又豈會自動跳出來?”北堂戎渡笑了笑,剛要說些什么,卻突見北堂尊越眼中猛地射出一道嗜血的紅光,下一刻,北堂尊越已然長嘯出聲,形成滔天之音,聲音如同黃鐘大呂,振聾發(fā)聵,與此同時,正在前行的所有人的腳步都隨著這一聲長嘯戛然而止,只聽車外‘鏘啷啷’一陣金戈碰撞之響,兩千甲士齊刷刷抽出兵器,且將手中的護盾半舉起來,北堂尊越大笑不止,起身跨出車外,冷笑道:“何必還遮遮掩掩……都出來罷,本王已經(jīng)等你們很久了?!?/br>